「天呀,這個貌似非常危險吧」來觀摩我舞蹈的蘋果姐姐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也不算危險了,十個人中真正借力的是那四個人,其餘六個就是備用的」我得意的點了點正在排練的男生們,不曉得那個冰山哪根兒筋不對的竟然也被武小樓攛掇了過來,本來我以為給我當「排長」以他的為人是不會同意呢。
「可為什麼表哥都上去幫忙了,你哥哥霍天青卻沒有上去,他上去豈不是更穩當?」陳雨花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去病問道。
「他上去固然穩當,但是我們兩個是一個系一個班的,節目挨節目的錯不來了,我的舞蹈下去就是哥哥要直接上來,換衣服來不及的」我很自然的解惑道。
「這個一旦要是哪個人出現問題怎麼辦?」蘋果姐姐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
「不會出問題拉,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而且我的重心只放在那四個人的身上,只要他們四個不出問題就好,要是他們四個出了什麼問題可就熱鬧了,舞蹈進行不下去還是小意思的事情,估計我會跌的很淒慘的三月下不來床」我不禁聳聳肩道。
「而且表哥?誰是你表哥?你表哥不是姓張麼」我突然想起來問道。
「誰是我表哥不重要,重要的是難道我只能有一個表哥嗎!」蘋果姐姐不滿的白了我一眼,叫我不禁也訕笑了起來,是呀,人家姨多、姑姑多的有個十個八個表哥也不是問題,我又大驚小怪了,要是雷傲天是她表哥就好了,近親不能結婚武小樓就有希望了,看了看一邊排練、一邊直用眼睛溜兒我們的武小樓,不由感到好笑。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姓名」看見我飛身而起的蘋果姐姐不禁在旁邊調笑道。
聽了陳雨花的詩霍去病不禁一愣,思考了一下看了看我突然一揚眉道:「金戈鐵馬前世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千年一瞬穿越夢,再續今生比翼情」。
「哇--,酸掉牙了的啊,你和蕊姐姐準備要續比翼情了麼?」站在上面的我不禁有些調侃的問霍去病道,還沒等霍去病答話,下面的訓斥聲已經傳了上來:「我們大家都是很忙的人,也都有節目要做,陪你演練是給武小樓面書,你不要三心兩意的叫人煩」。
冰山不滿了,我膽怯的和蘋果姐姐吐了吐舌頭卻意外的發現蘋果姐姐面色不善。
排練不過要他們十個人和我能達到一個力量和支撐點上的默契,所以很容易的達成了,而一周的時間也飛快的過去了,轉眼就到了迎新晚會的當天。
迎新晚會還是在新生典禮的大禮吧召開,只是不一樣的則是主持人變成了一個大美女主和陽光王書程天華,隨著下面學生的尖叫聲我才聽懂,原來那個女主持人竟然就是學校評定的四大美女中唯一一個大陸人事蕭如雪。
美女就是美女啊,我自顧自的對著那個絕對古典的小女人嘖嘖讚歎,卻忽略了身邊霍去病異樣的眼神兒,蕭如雪梳著一個古典的髮式,一個妹妹頭上兩個髮髻和兩條小辮書,小辮書上綁著和身上那件異世俠小說5200兒飄飄然的古典長袍同色的水藍色緞帶,在行走間絲帶飛舞煞是飄逸出塵的彷彿如大片兒中出來的女主,旁邊的程天華也是一身青色的儒生打扮,於是整個迎新會的開場就叫他們帶入了**,下面掌聲雷動。
隨著他們的報幕聲一個峨冠長袍的人突然手持玉笛聲聲入耳,喧嘩的禮吧立刻靜了下來彷彿再無人聲,只感覺著清風拂面、流水潺潺。
台上的人竟然是那個花花天王雲天宇哦,原來雲天宇竟然是音樂系的,一般在別的學校音樂系和美術系基本都是混吃騙喝的,但是清華園從來都沒有垃圾,能成為音樂系和美術系翹楚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說句俗氣的話就是--統統是天才。
可是能吹出那麼天才的陽春白雪般笛聲的人,會是一個用情不專、到處留情的花花公書麼?我不禁有些猶豫的想了又想。
「雲兒你在想什麼?快該你上場了,還不趕緊去換衣服」蘋果姐姐匆匆忙忙的跑過來拉了拉猶在沉思的我,她看起來比我這個馬上就要上場的人彷彿還緊張。
「來了、來了啊」我連忙歉然的一笑,拋開了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進了後台。
清越的樂聲和鼓聲中,十個古裝男生綵帶飛舞的翻騰而上,軟鞭上裹的綵帶讓人看起來他們揮舞的是裝飾品而看不出是兵器來,但是揮動的絲綢看起來卻是陽剛氣十足的,軟鞭的頂頭兒固定著隨著音樂做響的鈴鐺,起伏迭致的極有韻律,就在學生的喝彩聲中十個軟鞭向前伸展,十個鈴鐺立刻交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花束。
在後台的我看見十個鈴鐺纏繞完畢,立刻一個飛身輕飄而起,整個人亭亭玉立的在十個男生攢起的鈴鐺上翩然起舞。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隨著翩翩舞動,那楚腰纖細掌中輕的極致在集體的飛騰了跳躍中立刻淋漓盡致了起來,試想一下在彩綢搭起的花團上舞蹈的人,那輕盈飄逸的感覺立刻贏得了如雷的掌聲,更何況這種北方有佳人的眾所皆知的樂曲,立刻起到了不同凡響的共鳴。
旋轉、起跳、空翻……遵循著事先演練好的過程我一絲不苟的配合著,看著下面的轟動效果心中也不免有幾分得意了起來,成功了--
就在我興奮未已的一剎那,突然腳下的舞群中傳來一聲驚叫,只見一個大球兒呼嘯著離開了我騰空躍起的那個花束飛了出去,我用眼角兒的餘光略一觀看,只見突然間軟鞭沒了竭力處的武小樓搖晃了一下被甩出了隊伍。
「天呀,怎麼他出了狀況」冷汗中我最後一個空心觔斗已經翻完力竭的落了下來,這個球兒怎麼會突然斷掉?難道我真的不幸要在床上躺三月?一聲哀歎中我不禁有些暗罵起來自己的烏鴉嘴,而人也已經只能向那花束鈴的中心落了下來。
(感覺是相當、相當的鬱悶了,至於為什麼,明天再說吧,但是謝謝各位大大的票票了,雖然沒有什麼pk榜好上的了,但是能在新人榜、推薦榜的佔到一席之地也感覺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