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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08章 番外(63)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308章番外(63)

    「你似乎還欠我一筆錢?」齊健越歪著腦袋戲謔的道。

    「我與公子素未謀面,怎會有錢財往來。莫非公子要的是救在下命的錢?」灰衣人被他沒頭沒腦的話說的一愣。

    「哦,這我倒沒想到。閣下覺得自己的命值多錢?」

    「公子請開價。」只要著年輕人要錢,什麼都好辦。

    「呵呵,」輕笑兩聲,齊健越正色道:「我說的是賠我的馬車錢。」

    灰衣人眉頭皺了皺,「馬車錢……?」那晚昏迷前,自己隱約聽到漠北六煞說從郡州城方向來了一輛馬車,莫非就是他?被救的時候自己已經昏迷,對當時的情景根本一無所知。光聽著年輕人的一面之詞,他根本無法判定什麼。怎知這不是談仕火為了從自己嘴中套得消息而設的苦肉計。

    「在下為什麼要賠公子馬車錢?」他裝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那六個人全死了,我只好跟你要賠馬車的錢了。」

    灰衣人一震,懷疑的看著眼前這個病怏怏的年輕人,瞅了瞅他略顯單薄的小身材。「是你殺了漠北六煞。」

    「真正的漠北六煞怎麼可能那麼菜。」撇撇嘴,齊健越記得自己剛才並未說那六個人誰。

    灰衣人聞言皺皺眉頭。雙手撐地將身子向後挪了挪,以便能更舒服的倚靠著牆。「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真正的漠北六煞?」

    「切!只不過是幾個藉著漠北六煞的惡名繼續作惡的宵小而已。」說話中他不著痕跡的向前挪了兩步。

    「你別過來!」灰衣人嚴重警戒之色大盛。他一把抓起鐵釬,並將釬尖對準了自己的咽喉。

    「好!強將手下無弱兵,他老人家調教出來的果然個個不怕死!」鼓了兩聲掌,齊健越十分聽話的退回原處,並順勢坐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頗為玩味的看著灰衣人。

    灰衣人聞言大吃一驚,面上卻極力維持著鎮定,心下卻在不停地尋思著。這病秧子怎麼會知道那六個人不是漠北六煞?怎麼會知道自己是老將軍調教出來的人?既然清楚自己的來歷。那他十有**是談仕火牌來套口風的人。想到這兒,他索性裝瘋賣傻起來。「公子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你完全聽得懂!你在懷疑我是談仕火是苦肉計派來探底的,所以才不肯承認。呵呵,看來你蠻聰明嗎,換做我也不會承認。」嘴上沒個正經,心裡卻對灰衣人生出三分敬意。

    「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再問。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還是不知道。」灰衣人板起面孔,絲毫不理會他笑嘻嘻跟自己耍花槍的模樣。

    「為什麼要殺他?」話鋒一轉,齊健越挑眉沖地下的死屍努了一下嘴,「想把你交出去領賞金?」

    灰衣人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

    「我怎麼就沒想出這個好主意呢?你現在可值錢,黑市價一千兩呢。把你賣給談仕火我就可以拿到這筆錢了。用這些銀子應該可以買很多輛馬車吧?相信還可以剩餘不少。」

    見他越說越離譜,灰衣人乾脆將臉別過一旁,直接給他來個無聲抵抗。

    忽然外面遠遠地傳來一聲馬嘶。

    斂去笑容,齊健越變得無比嚴肅。「你的腿還能不能走路?」

    「幹嘛,你要放我走?」灰衣人也聽到了那聲馬嘶,面色變了變。

    「我是很想放你走,但有的人未必同意。」齊健越皺眉看著地上的死屍,「他既然想拿你領賞,說明談仕火的手下已經來過這附近。此處不是久留之地,你必須馬上離開。」

    「談仕火的手下?這裡不就有一個麼。」灰衣人根本不聽他說什麼,只是一味口氣不善的諷刺他。

    「你擔心我跟蹤你吧?」一語道破他的心思,齊健越冷笑,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拋給他。「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想早點擺脫我,還是先治好你的腿傷再說吧。」

    沒想到齊健越會有此舉動,下意識的接過藥瓶,灰衣人不禁皺緊了眉頭。擰開藥瓶,他小心翼翼的聞了聞。見無異常,這才收入懷中。

    「就算我是談仕火的手下,也不可能給你毒藥。你死了,上哪兒找你的那位幕後指使人去。」齊健月簡直無語了,一時間竟不知是該誇他聰明呢,還是說他傻。自己若下毒早就下了,何必等到他醒過來。

    被他說中心事,灰衣人悻悻的道:「我的腿勉強可以走。但想動武卻是不太可能。」

    馬嘶聲更近。就連馬蹄聲都隱約可聞。

    「走不走隨你。」齊健越看著他。

    灰衣人還在猶豫。

    「嘴長在你的鼻子下面,只要你不說,沒人會把你怎樣。但首先你得活著。」齊健越冷冷說道。言下之意,灰衣人可以不對自己說什麼,眼下最要緊的是逃命。

    也不管他了不樂意,齊健越上前一把拖起他向門外的馬車走去。

    此時天已大亮。

    從村子東面的管道上傳來一陣清晰的馬蹄聲,馬蹄激起的漫天沙塵也隱約可見。

    放下車簾,齊健越皺了皺眉,略一思忖,不慌不忙的策馬迎著那片漫天的沙塵而去。

    見齊健越不逃反其道而上,灰衣人差點被他此舉驚掉下巴。

    完了,這病秧子若真不是談仕火的人,那就肯定是腦袋燒壞了?他這不是自己送上門麼。不自覺的,他將手中的鐵釬握的更緊。

    春風拂面,杏雨飄搖。

    跑在滾滾煙塵前面的是十多個身穿統一玄色勁裝,身披黑色披風的漢子。領頭的是一個面貌兇惡張發虯髯狀似猛張飛的中年人。

    看到齊健越趕著一輛馬車悠哉悠哉的過來,那領頭的立時策馬擋在了車前。後面那十多個人,齊刷刷將手握在了刀把子上。他們竟然一個都沒蒙面,顯然對此行之事甚有把握。

    「年輕人,你是這個村子裡的人?你可知道一個姓陶的老光棍兒住哪兒?」虯髯大漢長得雖粗魯,眼神卻銳利如刀,隱約中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氣。他用那雙陰冷發亮的眸子盯著齊健越,甕聲甕氣的問道。

    齊健越沒說話使勁點點頭。然後又衝著小楊樹林西面,自己剛出來的那戶農舍指了指,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擺擺手大著舌頭呀呀了兩聲。

    他竟然在裝啞巴,而且還裝得十分神似。車內的灰衣人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老大,他沒騙咱們。剛才村口那老女人就說陶老頭住在村西面那個獨院內。」旁邊一漢子看了看齊健越說道。

    「你知道什麼,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這可是老爺做事一貫的宗旨。」橫了那漢子一眼,虯髯大漢對著馬車一努嘴道:「蓋子,看看車裡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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