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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93章 番外(48)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93章番外(48)

    談家的喪事辦的很是風光,排場也是極其的大。送葬的隊伍緩緩從五月街走過,幾乎從東到西佔滿了整條大街。除了殯葬隊伍以外,道路兩旁還沾滿了看熱鬧的人。

    此時齊健越裝扮成一個四十來歲莊稼漢的模樣夾雜在人群中,手裡還拿著一串藥包。站在他身側的是一位年約四十左右長的胖乎乎的一個中年婦人。

    「大姐,這談家正室出殯,談少爺那兩房妾室怎麼不來戴孝?照理他們可是應該戴孝跟著送殯的。」齊健越一邊往送殯隊伍裡面張望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還戴孝呢,那個騷女人巴不得少夫人早點死,這會子說不定正在郡州城拍著巴掌樂呢。」中年婦人撇著嘴一臉嫌惡的說道。轉而滿面惋惜色的歎了口氣又道:「唉,只是可惜了少夫人,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個短命人。」

    「你說的騷女人可是談少爺那第三房妾室?」齊健越抻著脖子,翹著腳繼續張望著。

    「不是她還有誰。閻王爺真是不長眼,你說好端端的讓少夫人這麼好的人早走幹嘛?要抓也應該抓那狐狸精走才是。」婦人有些氣呼呼的道。

    「我聽人說郡州城那個女人是第三房妾室。那談少爺的第二房妾室呢?」因為迎著陽光,齊健越瞇了瞇眼睛問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婦人回頭斜眼看了看站在身旁的齊健越問道。

    「是啊,才搬來不到兩個月。」齊健越看著她撓撓頭憨厚的笑了笑。

    「我就說嘛,本地人怎麼會不知道談家第二房妾室大半年前就因為難產死了。」說到這兒,婦人面上頗有得色,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驚天大秘密似地,「聽人說少夫人和二夫人就是被那個騷女人給害死的。」

    「她為什麼要害二夫人?」下意識的齊健越問道。

    「那不明擺著呢嗎,她怕二夫人生下的是兒子。母憑子貴,以後談少爺定然會對二夫人另眼看待。少夫人是正室,二夫人有兒子,以後她還拿什麼跟人家爭呀。」中年婦人一副看白癡似的眼神瞅著齊健越。

    「那也不能說是他害死了二夫人和少夫人啊?」齊健越索性做出一副半癡呆像,木訥的問道。

    「你不知道,那個騷女人以前在江南是個妓子,不但人長得漂亮,還十分擅長狐媚術,把個談少爺迷的是七葷八素的。不然談少爺怎麼會放著少夫人這麼好的妻子在充州不理,跑到那麼遠的地方花大把銀子買那個狐狸精回來。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勾引的談少爺。」那婦人越說越來氣,彷彿那花雲裳勾引的是她的男人。

    「這和她害死兩個婦人有什麼關係?」齊健越微微皺著眉頭道。

    「怎麼沒關係。從江南一回來,談少爺就領著她回老宅來拜見少夫人。誰知她一看到少夫人就臉色刷白好半天不說話,然後就捂著嘴哭著跑開了。談少爺問她為啥哭,她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的哭,任憑談少爺說盡了好話她也不肯再到老宅裡來。後來談少爺被鬧得沒辦法,只好在郡州城重新置辦了一套宅子,這事兒才算消停。也是打那時候起,談少爺就幾乎不回充州。那狐狸精來的那日曾摸過二夫人的肚子,也不知怎麼的,沒過幾天二夫人就難產死了。大伙都說二夫人是被那騷狐狸用妖術害死的。就連這回少夫人被殺也是那騷女人派人幹的。」

    「你是說,三夫人曾經來過充州老宅見過少夫人?」原本專心致志望著前面的齊健越聞言一愣,趕忙轉頭問道。

    中年婦人挑眉點了點頭,臉上頗有點不耐煩。

    「你怎麼知道?」齊健越皺眉問道。

    倘若果真如這婦人所說,雲舞去過老宅,見到了水兒,然後又哭著跑開。他敢斷言,雲舞絕不是殺害水兒的幕後真兇。畢竟當年她二人情同姐妹,平日裡水兒又對她照顧有加。況且水兒對雲舞還有有救命之恩,雲霧怎麼可能對水兒下次毒手。他不相信雲舞會這麼沒有人性。

    中年婦人撇了撇嘴耷拉著眼皮兒挑著眉毛說道:「你還別說,這事兒除了我知道的人還真不多。我閨女原本是要給談家二夫人做奶媽的,當時二夫人快臨盆,她提前半個月就被召進了談家。那狐狸精進談家那日的情形,我閨女那可是親眼所見,看的清清楚楚呢。」

    「那三夫人看到少夫人為什麼要哭著跑開?莫非她們認識?」齊健越試探著問道。看來剛才那年輕人沒騙自己,這女人對談家的確知之甚多。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是仇家呢,不然她幹嘛一看見少夫人就哭,還死活不肯住到老宅來。」中年夫人翻了翻白眼胡亂猜疑著。

    「也許吧。」沉吟了半晌,齊健越說道。他很明白雲舞為何會那樣。以往情同姐妹的兩個人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任誰都會受到不小的衝擊。雲舞見到水兒就像見到親人,多年來在江南做妓子所受的苦難與艱辛此番湧上心頭,喜悅,委屈,羞愧……個中複雜的心情自然溢於言表。

    齊健越一路跟著送殯隊伍緩緩前行著,邊走邊不停的尋思。忽然,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讓齊健越原本安詳平靜的心登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是濮陽游兒!他還在充州!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以後,齊健越像瘋了一樣,三步並作兩步向那個熟悉的背影追去。

    此時的齊健越再也顧不得當初自己是為了什麼理由,是怎樣費盡心思把他從自己身邊趕走的。多日來築起的心理防線也在剎那間被思念的潮水沖刷的無影無蹤。鋪天蓋地而來的只有一個想法,追上他!

    濮陽游兒依舊是一身叫花子的打扮,只是和普通的叫花子比起來要乾淨不少。

    頭上一頂青綠色半舊軟帽,腳上一雙薄地黑布鞋。一身粗布衣服雖然十分陳舊,還訂了好幾個補丁,但卻十分的整潔。不知為何,與補丁壓身的衣服比起來,他的臉貌似要髒許多。此刻他正提著一袋東西,邊走邊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莫非他知道今日談家出大殯自己回會打探消息,所以他來找自己。

    一想到這個可能,齊健越便面露笑容,心中忍不住一陣狂喜。

    可這狂喜還沒堅持上十秒鐘,一盆涼水就迎頭潑了下來。

    四處張望的濮陽游兒在走到五月街往苦渡庵的轉角處時,和一個和他年紀彷彿的青年匯合到一處,青年接過他手中的袋子,然後二人手拉著手有說有笑的往苦渡庵的方向走了。走路的時候兩人還時不時相互調笑勾肩搭背的摟在一起。

    眼前親親熱熱的情景像根釘子一樣釘在齊健越剛才還在心花怒放的小心心上。他一顆火熱的小心心登時變得拔涼拔涼,嘩啦啦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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