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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4章 番外(19)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64章番外(19)

    儘管女方出身不是什麼官宦之家,但其父親在烏龍國的繡坊界卻可稱得上是首屈一指。

    快到申時,新娘子的花轎抬到了晏府大門口,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了起來。

    一身喜服的晏賜海頭戴紅冠花翎,腰纏玉帶,腳蹬厚底鹿皮靴,精神抖擻的騎在高頭大馬上滿面喜色。在鞭炮聲,嗩吶聲,和眾人七嘴八舌道賀聲中,一對新人被迎進了正堂,隨著唱禮官的高聲唱諾,終於禮成。新娘子在喜婆的攙扶下被送進內室休息,晏賜海則留在正堂招待客人。

    就在眾人都忙著看一對新人拜天地的時候,齊健越無聲的退到了正堂一角的柱子旁,那個柱子邊上站著一個身穿藍灰色衣服的小廝。就在二人一擦肩的瞬間,齊健越輕輕碰了他一下,隨後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宴席正進行得熱火朝天,府外傳來一陣喧嘩聲。不等晏望權父子起身,遠遠地就聽見外面傳來大太監李晝的公鴨嗓子聲:「聖旨下,晏氏父子接旨。」

    聞言,晏望權領著晏家老老少少跪滿了一庭院,就連新媳婦孫竹韻也在喜婆的攙扶下跪在了門口處。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禮部尚書晏望權……今封晏賜海為從太僕寺卿,晏氏竹韻為來儀夫人。欽賜。」合上聖旨,李晝滿面笑容的給晏望權道喜寒暄了幾句。

    從太僕寺卿雖說是個虛職,但通常都是由正牌駙馬擔任,如今封了晏賜海,可見皇帝對其的聖眷非同一般。

    大喜之日宮中會下旨賜封賜物,其實早在眾官員的意料之中。只是把孫竹韻封為來儀夫人,晏賜海封為從太僕寺卿倒是讓眾人始料不及。尤其是皇帝和宮中各位貴人賞賜下來的物品,更是多到令在場的賓客瞠目結舌的程度。

    所有到場的官員今兒算是開了眼了,近三十年來,還沒見過哪個臣子的兒女大婚會驚動這麼多的宮中貴人,更沒見過一場婚禮居然可以收到這麼多的賞賜。

    入夜,酒席散去,一對新人終於在丫環喜婆們的攙扶下,來到了晏望權為他們新置辦的那處宅子。

    宅子不大,但幽靜清雅,兩重院落統共也就四五十間房舍。此時宅子內燭火通明,到處貼著喜字,紅艷艷的好不喜慶。

    世俗之人通常都會喜歡這種大婚的場景,但晏賜海夫婦卻不怎麼喜歡。就連今兒個宮中那些令眾人垂涎欲滴的賞賜二人都不屑一顧,悉數留在了晏家大宅子。

    晏賜海平日裡最痛恨世俗禮教的那些條條框框,今天為了娶媳婦,他不得不像個木偶般任人擺佈搓搓。

    在一陣喧鬧的賀喜嬉笑的聲中,新婚夫婦被送入洞房。將屋內東西準備應全,丫鬟婆子們開始退場。

    待眾人都退下,晏賜海鬆了口氣。使勁兒伸了個懶腰,笑瞇瞇的對身畔的佳人問道:「累了吧?累了就早點歇著。」

    紅蓋頭下的人聞言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合歡酒還沒喝就叫自己歇著,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些。情急之下,她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對著門口的方向指了指。晏賜海恍然大悟的轉過身,將早已準備好放在桌上的紅包拿了起來衝門口走去。推開房門,就看到門口齊刷刷站了一排的下人。「你們也累了,都去睡吧,這裡不用人看著。」說罷,眉花眼笑的將手中的紅包一一遞了過去。

    接過賞錢,下人們畢恭畢敬的對著他鞠了一躬,隨後便掩嘴嬉笑著離開了。

    晏賜海回手關上房門,此時的新房內就只剩下他和孫竹韻二人。「這回放心吧,人全被我打發走了。」他走到桌旁拿起挑蓋頭用的喜棒就想揭蓋頭。

    紅布蓋頭下的人一時情急,一把抓住了伸過來的喜棒。

    一看她這舉動,晏賜海不禁一愣,「你怎麼了?」

    新娘子放在膝蓋上的玉手有些緊張的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合歡酒,示意他合歡酒還沒喝。

    「呵呵,還是娘子想得周到,我緊張的連合歡酒都忘記喝了。不過我怎麼記得好像應該先揭蓋頭後喝酒。」

    紅布蓋頭下的人一聽趕忙擺了擺手,示意是應該先喝酒。

    「好好好,聽你的,今兒咱們就先喝合歡酒再揭蓋頭好了。」說罷輕笑著端起一杯遞給了新娘子。

    二人臂腕相交一飲而盡。

    將杯子放好,晏賜海再度拿起喜棒準備挑蓋頭,可就在這時,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傳來,他還未來得及將蓋頭揭下,人就咕咚一聲躺倒在了新娘子的腳邊。

    「出來吧,嚇死我了。」端坐在床頭的新娘子一把揪下了自己頭上的紅蓋頭喘著大氣說道。

    延壽宮寢宮內,鴛鴦帳內。

    滿臉微笑的齊天嘯摟著小腹微微隆起的謝雨菲輕聲道:「晏愛卿的最後一樁心事今兒個算是結了,為夫的也該向娘子交差才是。」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給他封官的麼。他本無心為官,更不願被俗事纏身,如今你封了他,豈不是為難他。」嬌嗔的白了齊天嘯一眼,謝雨菲側過身子和齊天嘯面對面躺著。

    雖說她當初對晏家人並無多少親情可言,可這許多年來,晏望權夫妻倆對她的關愛卻實實在在感動了她。畢竟自己在這世除了越兒並無其他有血緣的親人,想再見前世的父母亦是不可能。情無可寄的她遂將這份親情悉數回報給了晏家人,這也讓她再次感受到了親

    「我封的是從太僕寺卿,不過是個虛職。」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齊天嘯忍不住起身將耳朵貼上。

    「那可是駙馬的職位!」謝雨菲微怔後輕輕皺起眉頭,扳過那顆貼在自己肚子上的腦袋說道。

    「那又怎樣?」齊天嘯頗不以為然的再次將耳朵貼上她的肚子。

    「父皇在位時,李瑞卿因為我和越兒的事被迫辭官,而後就一直閒置在家。從你登基後,你不但沒有重新啟用他,更沒為他安排任何一官半職。現在你卻把這正牌駙馬爺該坐的位置給了二哥,那李家父子必定心懷怨恨。就算不管他們的感受你也該替月陽想想,你這麼做,讓她的臉往哪兒擱?」摸著肚皮上齊天嘯的臉,謝雨菲不無擔憂的道。

    「你大可不必擔心,山人自有妙計。」說罷,佯作餓虎撲食狀,狠狠的吻住了謝雨菲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出來吧,嚇死我了。」端坐在床頭的新娘子一把揪下了自己頭上的紅蓋頭喘著大氣說道。新娘子赫然就是小叫花子濮陽游兒。

    「真夠笨的,這麼長時間才搞定,害我在床下趴了這麼久。」穿著一身下人衣服的齊健越呼哧呼哧的打床下爬了出來。雖說趴在婚床底下這種事兒自己已經不是頭一回干,可畢竟這次不是自己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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