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比武招聘(2)
明日便張榜,招三十個人,月薪二十兩到四十兩不等。行不?在他看來,只要人得力,薪水高點無所謂。
怎麼要那麼多?十來個人不夠麼?謝雨菲有點不明所以。
以後我們的生意還要擴大,趁現在多招一些,考察一下人品,到時候說不定都可以獨當一面呢。我們總不能什麼事都依靠李叔叔和岳大哥吧。每日裡各家店舖所收銀兩都不是小數目。若是因此有所閃失,豈不因小失大。看他說的頭頭是道,想來琢磨此事確非一兩日了。
此次的護院選拔大賽,雖說要的是三十個人,可那也是分成三個等級的。前十名為一級護院,每月的月錢四十兩。中間十名為二級護院,每月三十兩。餘下的十名為三級護院,每月二十兩。就職以後若是一年內不出意外,格外還有不低於一百兩花紅獎金。若是出意外身亡的,每人還有一千兩的安家費。前三甲格外有獎金,第一名三百兩。第二名二百兩。第三名一百兩。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第二日告示一出,便陸陸續續的有人來報名。第三日更多,待到第四日,來報名的人累計已經達到一千八百餘人。任誰都沒想到,謝家只是想找幾個護院,卻一下子有這麼多人來報名。
謝家在飛越酒樓門外的空曠處搭起了一座一百多平米大的擂台。
三日後,擂台下面人山人海的聚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謝家這回可真是花大本錢請護院啊。
看來他們家錢的確不少。不然幹嘛一下子請這麼多人。
誰說不是了呢,一個一級護院一年的銀餉,都快趕上一個知縣了。
那可不,要不然怎麼會來這麼多人報名。
他媽的,老子吃喝嫖賭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武功,不然老子第一個報名。
去去去去!你這懶貨,一邊呆著去!
人家都是比武招親,這謝家女主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也給自己找一個啊。哈哈哈哈。
……
比武的規則很簡單,只要不使用暗器,不管比試拳腳,還是兵器,亦或是智取都可以。只要是勝負一分,點到為止,不許傷人性命。最後過關的五十個人每人都要回答大管家李青山提出的問題,最後只留下三十人。雖說規則有點太那個,可誰讓人家娘兒倆誰都不懂武功呢。
一共報名一千八百七十二人,人手一個號牌,先從海選開始。後九百三十六人的號牌放在罐子裡,由前九百三十六人抽籤。抽到誰便和誰切磋,勝者進入下一輪。
如火如荼的護院選拔賽總算開始了。
經過六天的艱苦角逐,這第一輪的比賽總算結束了。
雖說這招聘大賽炒的是挺火,可在齊健越看來,這些報名的人中,真正出類拔萃的卻沒幾個。
這話又說回來了,有幾個身懷絕世武功的人會心甘情願的去給一個商人做護院。有那功夫還不如帶幾個徒弟掙點錢呢,那比這名聲可好多了。
競爭越來越激烈,每天看熱鬧的人也是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很多賭徒押寶買最熱門幾個人誰贏。
半個月後順利的決出了前五十名,經過又一輪的問題篩選,最後只剩下三十人。
李青山又將三十個人以武功論高低分出了一二三等,定好了級別。
隨著比賽日趨白熱化,其中幾個有實力的也漸漸的露出了端倪。三百二十一號刁一俊,七百四十三號賀子仲,還有一百九十一號丁奇玄都毫無懸念,十分順利的進入了前三甲。按照平日裡的表現,賀子仲的奪冠呼聲最高。
明天便是最激動人心的前三甲的角逐了。傍晚,謝雨菲母子特意請進入前三甲的三個人去飛越酒樓大吃二喝了一回,很晚才回謝家大院。
第二天一大早,李青山和岳晨早早的便來到了擂台上。可謝雨菲母子卻蹤影皆無。雖說已進入冬季,天氣也有些嚴冷,可絲毫不耽誤眾人看比賽的熱情。此時擂台下的人空前的爆滿,簡直就跟彩票站開業那天有的一拼。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究竟誰會是最後的贏家時,靠近擂台左前角約十幾米的人群中卻站著兩個默然不語,打扮特別的人。
高個男人穿一身雪青紫外衫,在這嚴冷的冬日,身著單衫的他竟毫無寒意。腰上紮著一條同色帶子,腕上紮著黑色緊護腕,腳蹬一雙黑色薄底快靴。俊美絕倫的面容如刀刻般稜角分明,皮膚很白,很細膩,一頭烏黑的長髮只是將上半部分用一個紫色的帶子簡單的紮在腦後,並未打結,餘下部分則隨意的在肩上披散開來。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投射出邪逆徹骨的寒氣,鼻樑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額頭的上角處有一道蜿蜒曲折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右面太陽穴處,他薄唇禁抿,眉頭緊蹙,那道疤痕隨著他的皺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整張臉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冷俊與詭異。
他旁邊所立少年儼然是他的隨從。一看年紀便不大,穿著一身青色外衫,長著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眾面孔,貌似很憨厚。讓人注意的是,他身後背著一個大包袱,包袱的上端甚至超過他的頭頂半尺有餘。看那包袱的外形,裡面包著的應該是長刀之類的東西。
爺,他二人已經入三甲了,咱們還看什麼呀?
今日是三家決名次之日,為何那女人不來?被喚作爺的男人沉聲說道。聲音很有磁性。
您說的也是,前幾日的比賽都在,為什麼今兒卻不來?少年習慣的揉了一下圓圓的鼻子。
你也覺得反常。
只要他二人探聽好財物放在哪裡,咱們直接動手不就得了。有了銀子,爺您還愁大業不興麼?少年面有喜色,憨笑著望向那人。
在那人冷如刀劍的目光下,他嘎然而止,頓住了笑聲。
時辰已到,比賽開始!隨著李青山的一聲大喊,比賽正式開始了。
按照比賽規則,三人分別交手,每人各戰兩場,兩場皆勝者為第一名,餘下二人再交手定名次。
第一場,賀子仲對刁一俊,刁一俊勝。
第二場,賀子仲對丁奇玄,賀子仲勝。
第三場,刁一俊對丁奇玄,刁一俊勝。
三甲名次已出,刁一俊出乎意料的拔了頭籌。台下的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齊聲道賀的有,高聲叫好的有,捶胸頓足罵的更是大有人在。那些罵人的幾乎都是把銀子壓在了賀子仲身上的那些賭徒。
此時笑的最開心的大贏家恐怕當屬謝雨菲母子了。
他母子二人現在正坐在飛越酒樓的五樓包間裡點銀子呢。
原來謝雨菲發現眾人皆拿這次比武來賭銀子,而且大都是買賀子仲和丁奇玄贏,尤其是買賀子仲贏的人,超過了大多數。如此好的賺錢機會她又怎肯錯過?
在現代賭馬賭球賭搏擊有的是暗箱操作的。自己來這麼一次也不算為過吧。於是便出現了頭一天她請頭三甲吃飯的事情。
她買刁一俊贏,買了兩萬兩銀子,賠率是一賠十。除掉她許諾給其餘二人的每人一千兩,自己還賺了十九萬八千兩呢。
點好銀票,謝雨菲習慣性的和齊健越對了一掌。兒子,這回咱們又大賺了一筆。來年就該慢慢進行咱們的集團計劃了。謝雨菲眉眼都是笑的放好銀票。
老媽,咱們的銀子是不是都存在匯豐銀號?嘴裡正吃著小點心的齊健越含糊不清的說道。
嗯,他們家的利錢是最高的,不存在他們家存在誰家?謝雨菲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突然間問這個。
下次開始,。不要存在一家,這樣安全些。他心裡想的卻並非是這些,那封信的內容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悠,如鯁在喉般讓他坐立不安。
我早有這個想法,只是現在還不到一百萬兩銀子,用不著換商號。兒子越來越精明了,現在才一歲半便這般謹慎,心思如此縝密。假以時日,他豈不要比狐狸還精。
媽,現在南疆那邊應該比這裡暖和吧?不如我們到那裡過冬好不好?齊健越突發奇想問道。他真的很想知道老爸在那邊怎麼樣了。興許他現在已經辦完事情回到京城了也說不定。
南疆!謝雨菲微微楞了一下,那人現在不是在那裡麼?好不容易才逃出來自己可不想再去自投羅網。雖說偶爾也有想起那個人,可畢竟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自己只想做好生意,然後再找一個如意郎君把自己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