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牽掛的心
寒冰山,段塵風身體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明的說道:「怎麼了。」
蕭婷在旁邊微微一笑道:「怎麼,有人想你。」
真的有人想我嗎?段塵風問自己,那又會是誰呢?誰會在這夜光升起的時刻還帶著牽掛的心。
蕭婷看到段塵風的臉上有浮現一層憂傷,知道他又想到許晚晴了,心裡突然一酸,說道:「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說完,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蕭婷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仰望著天上的繁星,在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想,什麼時候能和段塵風一起在星空下聊天。望著星空,蕭婷又想到了自己的愛,這麼愛下去會有結果嗎?
一陣風吹過,吹亂了蕭婷頭上的秀髮,四周的草木在風中此起彼伏的搖曳著自己的身軀,彷彿是那麼的孤單,她就那麼對著星空,癡癡的望著,嘴角勾勒出淺淺的笑容。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悅鳳來到她的身後,說道:「怎麼了,有心事?」
蕭婷回頭一看,是自己的母親,忙站起來說道:「娘,怎麼是你。」
蕭悅鳳微微一笑,說道:「不要一個人想這麼多,愛情無非是兩種,一種是面對,一種是逃避,如果去面對,即使失敗了也不會後悔,倘若不去,注定要後悔終生的,明白了嗎?」
蕭婷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一臉嚴肅的母親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愣在那裡,激動的說道:「娘,我知道了。」眼角有淚水流出。
蕭悅鳳看著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而後身影一閃,消失在寒冰山的夜幕中,四周依舊是漆黑一片,彷彿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在看剛才那塊石頭上,哪還有蕭婷的身影,只有寒風依舊在猛烈的吹著。
天夢城中一片歡騰,四大世家接班人將會在一個剛建起的別院中舉行一次特別的會議,余天翔帶著許晚晴在天行等人的保護下,來到別院門口,只見別院大門上寫著四個大字「新人聚會」。院子四周站滿了士兵,每隔一丈站著一人,他們穿著天夢城士兵特有的衣服,腰間都握著一把劍,眼神都注視在前方,令人驚訝的是,他們每一人都有凝力以上的實力。
在院子門口,一名士兵阻擋了天行的去路,示意他留在外面等候。余天翔對著天行點點頭,表示不用擔心,便和許晚情走進了別院,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他們穿過了一條長廊,來到會談的地方。這會談的地方是在別院的中央,露天擺放著五個小長桌和五把椅子,其中三個位子上以有人,只有中間的和東面的沒有人。這樣擺放是按照五大城的位子來的,中間的天下城是余天翔,而東面的天風城是許晚晴。
長桌上擺放著各種點心還有一些酒菜,樣式比較豐富,這樣的安排,根本不像是會談,就好像聚餐一般。
那三個位置上分別坐著三名青年,年紀都不過二十歲左右,一個穿藍色衣服,一個穿白色的衣服,還有一個穿綠色的衣服。反觀余天翔和許晚晴,一個穿著他身份象徵的黃色太子服,另一名則穿的是她最喜歡的顏色,粉紅色的衣群。
那三名青年看兩人走過來,都站起來,來到他們的身邊,藍色的青年先,恭敬的說道:「殿下,晚晴小姐,在下天雨城城主的長子陳濤。」
陳濤說完,白色衣服的青年走上來,恭敬的說道:「殿下,晚晴小姐,在下天幻城城主的長子彭傑。」
彭傑說完,最後那名穿綠衣服的青年說道:「殿下,晚年晴小姐,我是這天夢城城主第三個兒子劉東然。」
劉東然說話的聲音有一些不敬,但現在在人家地盤,余天翔也不好發作,微微一笑道:「在下余天翔,旁邊是天風城城主唯一的女兒許晚晴。」
許晚晴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空洞,看著一個若有所無的地方,久久的低回。
劉東然說道:「那我們坐下來說吧!」說著就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余天翔對許晚晴微微一笑,而後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眾人坐下以後,陳濤就說道:「殿下,聽說你和許晚晴小姐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結婚?「
余天翔聽見以後,微微一愣,心裡有些疑惑,但還是回答道:「這事不著急,等我大婚的時候一定請眾位。」
於是,眾人就開始聊天起來,余天翔心裡很是隱約感到不對,說是會談,為什麼到現在一件事都沒有說了,他觀察在局勢,想知道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而那邊的許晚晴卻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眼神一直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時辰過去了,眾人說了這麼多話,都有些口渴了,劉東然舉起酒杯,對余天翔說道:「殿下,我敬你一倍。」說著,拿起酒杯,一口而盡。
余天翔喝下去以後,劉東然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意覺察的笑容,而後又恢復平靜,對許晚晴說道:「晚晴小姐,我也敬你一倍。」
許晚晴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劉東然一聽許晚晴不喝酒,臉色有些難看,說道:「今天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不喝酒呢!」
旁邊的陳濤和彭傑也說道:「是啊!多少喝一點吧!」
許晚晴端起酒杯,剛想喝下去,余天翔突然說道:「我說,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說著又對許晚晴說道:「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許晚晴本來就不想喝,聽余天翔這麼一說,也就放下了酒杯。
劉東然見許晚晴放下了酒杯,看余天翔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驀地踢翻了桌子,大聲的笑道:「談正事,哈哈,這是我今天聽見最好笑的笑話,你知道我們今天叫你來幹什麼嗎?」
余天翔心裡一驚,自己想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但他還是鎮定的說道:「那你說我們今天應該談什麼?」
劉東然笑道:「今天我們就要抓你,我看那個狗皇帝還怎麼囂張。」說著,他手中已經多出一把劍。劍只不多是一般的法器,並沒有什麼特別。旁邊的陳濤和彭傑也點點頭,踢翻了身前的桌子,拿出自己的法器,指向余天翔。
許晚晴這個時候有些奇怪了,怎麼說的好好的,說打就打起來了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拿出莫鑰,警惕的看著三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值得相信,她知道現在還必須是自己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