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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1章 見丈人下 文 / 長風亭舞者

    第111章見丈人下

    老管家話音剛落,余秋刀等人馬上愕然,眼神直愣愣的看著老管家。相比余秋刀幾人,韓摯宇就冷靜多了,雖然他也微驚,但這還不足以讓他吃驚。

    「樓蘭的父親?」韓摯宇佯裝驚訝的問道。

    「是的,葉家是京城第一大世家,這點你小子應該知道的。但葉家為何是京城第一大世家,這一點你小子就不明白了吧!」

    老管家深意的看著韓摯宇,再次端起茶杯,道:「樓蘭的父親葉蒼柳乃是華夏經濟聯盟的主席,葉家雖然是京城第一大世家,但卻掌控著整個華夏經濟的走向。」

    「哇,有錢人——」余秋刀很不適宜的雙眼冒著星光很花癡的看著老管家,繼續花癡,道:「傳說中的頂尖富翁?」

    韓摯宇轉過頭狠狠的瞪了眼這個眼裡看到錢就想到肉的傢伙,余秋刀馬上猥瑣的吞了吞口水,『嘿嘿』的傻笑兩聲後閉上了嘴。

    「老管家,您知道我關心的不是這些!」韓摯宇話中有話的說道。

    「嗯,」老管家應了一聲,順勢抬起右手看了看時間,道:「應該到了——」

    話音剛落,別墅的大門『碰』地一聲被打開,走進兩名身材彪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隨著這兩名男子走進來,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馬上出現在韓摯宇等人的視線中。

    這儒雅中年男人剛一出現,老管家馬上起身恭敬的站在一邊,韓摯宇從老管家的舉動中看出,這便是樓蘭的父親葉倉柳,華夏經濟聯盟的主席。

    隨著老管家起身,韓摯宇也馬上起身迎接這位未來的丈人。

    葉倉柳微微向老管家點了點頭,馬上轉過頭看向韓摯宇,開門見山的說道:「你便是我家樓蘭的男朋友韓摯宇吧!」

    韓摯宇微微一笑,道:「葉叔叔別來無恙啊,想不到我和樓蘭這麼秘密的地下情居然被您老知道了。」

    葉倉柳微微一愣,隨即也露出深意的笑容,道:「只能說明你們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好——」

    「一直沒想過保密,只是事務繁多,這次回來原本想親自上門拜訪葉叔叔的,沒想到您老到先將摯宇一軍了呢!」

    葉倉柳沒有再說話,微微擺手示意大家坐下,舉手投足間,盡顯儒家風範而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那種掌控著一個國家經濟走向的威嚴。

    「你的事務繁多,是指將這個世界搗得天翻地覆嗎?」葉倉柳接過女傭呈上的茶杯,一邊優雅的品著茶香,一邊不動聲色的說道:「現在世界表面看來很平靜,暗地裡卻全亂了套,這都是你韓大少的一手傑作啊——」

    「是啊,你這一步棋,卻是牽動著世界的一招妙棋,真期待你接下來回走什麼樣的路數。」

    「棋盤就那麼大,該怎麼走,就怎麼走!摯宇只不過是一顆小小的『卒』,過了河界的『卒』。」

    「好一顆『卒』!」葉倉柳放下茶杯,微微笑道:「用棋盤演繹人生,不錯的年輕人。」

    「所有人都在這棋盤上——」韓摯宇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表情,不驕,不躁。

    葉倉柳停頓了半響後,緩緩的說道:「你的出發點,對於你們古武術界的人來說,是正義的,但對於整個世界來說,你是邪惡的,我可不想我的女兒和一個滿手沾滿血腥的男人過一輩子。」

    氣氛隨著葉倉柳的聲音落下一下凝固起來,余秋刀,伊秋,陳道藏以及宮佑赫四人驚愣的看著坦然說出這樣話的葉倉柳。如果此刻坐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他們尊敬的嫂子的父親,估計他還沒說完話,人就已經躺下了。

    韓摯宇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微微笑了起來。

    「你覺得這很笑?」葉倉柳見韓摯宇不說話只笑,微微不悅的問道。

    「不,葉叔您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話不應該是從你的口中說出,堂堂華夏經濟聯盟的主席,京城第一大世家的家主葉倉柳先生,從你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覺得很庸俗嗎?」

    「我現在的身份是樓蘭的父親!」

    「抱歉,我們今天的談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韓摯宇突然一下站起來,眼神冰冷的看向葉倉柳,道:「這個世界,沒人能阻擋我與樓蘭,京城第一大世家?意大利黑手黨?」

    「還有,我即使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也輪不到誰在我們面前談正義與邪惡。你,懂嗎?尊敬的葉倉柳先生——」

    韓摯宇說完徑直向室外走去,站在門前的兩名葉倉柳的保鏢見韓摯宇如此對葉倉柳說話,紛紛閃身就欲攔下韓摯宇。

    身影一閃,緊接著兩聲沉悶的悶哼聲響起,兩名保鏢高大的身子直接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出手的正是余秋刀,余秋刀將兩名保鏢擊飛出去後馬上尾隨而上,看著盯著躺在地上的兩名保鏢,冷冷的說道:「就憑你們也敢向我老大出手?」

    「武力,不能征服世界——」

    葉倉柳的聲音緩緩的傳出來,一字一句的敲擊在韓摯宇的心底,韓摯宇不禁一震,緩緩的轉過身看向葉倉柳。

    「以一個父親的角度,我是不贊成我的女兒和一個只懂得武力解決一切的男人在一起的。就算你能征殺這世界所有你不滿的人或國家,但你卻誅殺不了他們的心。」

    「這與愛情無關。」韓摯宇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老管家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彷彿葉倉柳是在稱讚他的親人似的。

    「老管家啊,您說,這小子在世界榜上排名多少?」葉倉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微笑著向老管家繼續說道:「世界榜誕生以來,華夏的高手身在前十位置上的人,應該少不了他的位置吧!」

    老管家依然是那微笑的表情,沒有說話。

    「目前的世界榜排名第一的是這小子的父親韓楊,準確的說是韓楊與三星大將。第二的是r本的月隱知心,第三是歐洲的牧首,第四的是華夏守護神一族的看山人曹鼎天曹先生,第五的是華夏守護神的家主軒轅劍……這小子會排在什麼位置呢?」

    老管家微微動了動嘴唇,但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喃喃自語的葉倉柳。這個華夏經濟聯盟的主席雖然不懂半點武術,但卻擁有著恐怖的勢力以及遍佈全世界的情報網,不管是地下世界還是現實世界幾乎都被他掌握在手中,當然這與他和意大利黑手黨當家有一定的關係而關聯著。

    如果說韓楊是用武力征服世界而成為世界最強的男人,那麼葉倉柳就是用智慧征服了世界成為了掌控著一個國家乃至世界的經濟走向。

    某位戰爭專家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要徹底打垮一個國家,就先要將那國家的經濟打垮。以葉倉柳現在的身份,他想要讓一個中等國家滅亡,舉手投足間便可辦到,鋪天蓋地的經濟打壓足以讓一個中等國家陷入癱瘓。

    不過,像葉倉柳這種以智慧征服天下的男人最忌諱的還是擁有強大武力的敵人,用韓楊的話來說,那便是在強大的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擺設。所以,這兩者在這個世界上往往相生相剋,最後演變成各自在自己的領域以自己的手段征服天下。

    不過,葉倉柳是個怪胎。身在自己的領域中卻對武力的世界異常關心,尤其是對那個世界榜排名特別感興趣。

    葉倉柳沉吟了片刻,抬起頭看向老管家,微笑道:「老管家,你是古武術界的人,您來說說,這個世界榜排名的實力是否正確!」

    老管家微微躬了躬身,道:「這個排名沒什麼問題,但有些人是不屑這樣的排名的。」

    「誰?」

    「此刻的韓摯宇——」老管家淡淡的回答道。

    「為何?」

    老管家微微動了動身子,繼續說道:「準確的說,包括韓楊也不屑這樣的排名,要知道,這個世界榜排名是韓楊征服天下後出現的,也就是說,這個排名榜是因為韓楊而誕生。」

    「而此刻的韓摯宇的實力,我敢保證,已經超越了當年的韓楊,或者說超越了現在的韓楊也不一定——」

    「更重要的一點,在這個世界榜排名外,還有更多強大的存在,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實力真正恐怖的存在——」

    「誰?」葉倉柳極其感興趣的問道。

    「歐洲碩果僅存的一個九階魔法師。」

    葉倉柳聞言雙眼一下興奮起來,喃喃的說道:「魔法師——」

    「不過,」老管家不等葉倉柳說完,接著說道:「我相信,未來的韓摯宇將徹底的影響這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的武術界,成為所有武者終其一生的目標。」

    「此話怎講?」葉倉柳迷茫的問道。

    「現在的韓摯宇,有一個他自己都還不知道的稱號——邪帝。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成就,再過十年,二十年,他影響的就不再是一個時代了。」

    只是,此刻的亡靈上墓葬群中又多了兩個新的墓碑,一個是南宮莫,一個是奧格斯歌。在南宮莫的墓前,赫然坐著一直留在國內的端木清揚。韓摯宇,余秋刀,伊秋,陳道藏以及宮佑赫五人則站在端木清揚的身後。

    此刻,七宗的七大戰將除了身在台灣掌管一方的李其哲外,已全部聚其。

    韓摯宇緩步來到端木清揚的身前,將手放在端木清揚的肩上,緩聲道:「端木,走吧!」

    端木清揚緩緩的抬起頭看了眼韓摯宇,然後又一一從余秋刀等人的身上掃過,微微點了點頭沉默的站起來。

    「霍金斯在國內。」端木清揚起身後,淡淡的說道:「我要親身殺了他。」

    「嗯!」韓摯宇輕聲應了一聲,道:「這個世界,只有你有資格殺他。」

    「老大——」端木清揚突然叫了一聲,這是他第一次當著韓摯宇的面這樣叫韓摯宇,韓摯宇身子微微一震,道:「我明白你要說什麼——」

    「謝謝!」端木清揚微微躬身說了一聲,便轉身向走出亡靈山,留給韓摯宇一行人一個孤寂的背影。

    余秋刀見端木突然離去,向端木清揚的背影大聲的喊道:「端木,你要去哪!」

    「尋找霍金斯——」端木清揚腳步不停,聲音緩緩的傳出來,帶著深深的執著。

    「老大——」余秋刀迷茫的看向韓摯宇,問道:「端木到底想幹什麼。」

    「秋刀,別問這麼多,不管活著的,死了的,或是離開的,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夠,我們是兄弟。」

    韓摯宇丟下這句話也轉身走出亡靈山,余秋刀呆呆的看著離去的韓摯宇,將視線轉到伊秋的身上,伊秋搖了搖頭,微微歎息一聲,道:「端木即將離我們而去——」

    「什麼意思?」余秋刀一聽這話一下急起來,一把抓住伊秋的衣領,大聲的說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端木為何要離我們而去。」

    伊秋將余秋刀的手拉開,向著韓摯宇的方向也走了出去,最後只剩下余秋刀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秋刀,走吧!」韓摯宇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將余秋刀一下震醒,他無助的左右看了看,最後停留在南宮與奧格斯歌的墓碑上,喃喃的在心裡說道:「真希望,你們只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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