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殺還是不殺
七宗成員的腳步從未後退一下或停止一下，他們只進，即使有東湖幫的勇士衝破長矛方隊將七宗的成員砍倒，但馬上被後面的七宗成員跟上。而那些被七宗長矛方隊斬殺未死的東湖幫成員的下場包是被緊跟而上的開山刀隊亂刀斬成肉餅。
潰不成軍，這四個字是此刻的東湖幫的完美寫照，原先還有人不斷的向前的衝去，但當這些東湖幫的勇士們紛紛倒在血泊之中被亂刀砍死後，東湖幫的意志終於被擊倒，一個個膽戰心驚的往後退著。而躺在地上的東湖幫成員，無一活口，準確的說，是無一全屍。
殺殺殺。
七宗成員至始至終不忘這三聲震撼人心的喊殺聲。東湖幫的成員後退他們也不追，依舊保持著整齊的隊形一步步向東湖幫的成員逼近。
就在這時，一名東湖幫的成員猛地將手中長刀扔下，轉身向柯老大聲的喊道：「柯老，請允許兄弟們動用那東西吧！不然東湖幫的兄弟們將一個不剩了。」
站在後面的柯老身子微微一震，但他顯然猶豫了起來，這是他提出的拼大刀，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叫自己的人用別的東西。而他提出拼大刀完全是為了避免七宗韓摯宇這幾個古武術者參與到其中而導致東湖幫的慘敗。但他沒想到，即使是拼大刀，七宗依舊如此強大。目前為止，東湖幫被滅殺的成員不下五百人，而七宗，僅僅只有幾個重傷的。
這個比例，放眼整個世界黑道，曠古爍今。
「柯老，別猶豫了，再猶豫一下，我們將永無翻身之日。」站在柯老身邊的一名東湖幫成員趕緊出聲提醒著柯老。
柯老依舊不為所動，他何嘗不心痛，這東湖幫是他一手建立的幫派，經過幾十年的打拼走到現在台灣黑道的巔峰。而東湖幫的成員更是與他出生入死，如今看著曾經跟在自己身後所向披靡的兄弟，卻成了他人的墊腳石，這叫他如何不心痛。
柯老微微顫抖著身子看向韓摯宇的方向，眼神猶豫不決。
砰砰砰————
就在柯老猶豫的同時，一陣急促而清脆的槍聲響起，柯老心裡猛地一顫，趕緊轉過身看去，只見已經潰不成軍的東湖幫成員紛紛丟下長刀拿出別在身後的手槍向七宗的成員就開射，更有甚者拿出ak47向七宗成員瘋狂的掃射著。
「不可——」柯老見狀趕緊大聲喊道，但此刻早已被殺瘋了的東湖幫成員怎麼聽得進去，一個個瘋了般的大吼著向七宗的成員掃射著，沒有槍支的東湖幫成員也見同伴開槍後紛紛向遠處的草地跑去，然後從草地裡拿出的早已埋藏好的ak47就向七宗的成員掃射著。
七宗這邊在東湖幫的成員亮出槍後，眨眼間的時間就倒下了幾十人。但就在站在第一排的七宗成員倒下後，後面的七宗成員馬上向前，並同時架起了一面面人人都熟悉的防爆部隊用的盾牌牆將東湖幫成員射擊而來的子彈紛紛擋了開去。
七宗的成員在被東湖幫亮出槍支滅殺了數十名同伴後並沒有亮出槍支與東湖幫的成員對射。而是齊齊大聲而整齊的喊道：「老大，殺不殺——」
「老大，殺不殺。」
「老大，殺不殺。」
七宗成員一波又一波的喊殺聲聲聲敲擊在東湖幫成員的心裡，此刻就算他們手裡有槍，但在七宗成員訓練有素並強大的聲勢下也顫抖起來。
七宗成員的喊殺聲也聲聲敲擊在柯老的心底，原本是他提出的拼大刀，此刻自己幫會的成員居然首先拿出槍支並射殺。這即使他勝了，傳出江湖後，他的臉面何在——
「老大，殺不殺。」
七宗成員的喊殺聲不停，但韓摯宇與李其哲卻出奇的安靜，也不提示，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他們自然知道七宗成員喊殺的原因，那便是他們也亮出槍支將東湖幫的成員全部滅殺。
是的，是全部，一個不留。
李其哲轉過頭向韓摯宇輕聲問道：「殺嗎？」
「東湖幫違約在先，殺——」
「殺——」
不等韓摯宇說話，七宗的成員用防暴盾牌擋住東湖幫成員的掃射，齊齊的大聲喊道。韓摯宇目光停留在柯老的身上，喃喃的說道：「如此黑道魁首，殺之可惜，留之後患。」
突然，東湖幫的那邊傳來一陣騷亂，緊接著對面的槍聲漸漸的少下來，到最後完全的停止射擊，紛紛轉過頭看向他們的身後。
柯老此刻正憤怒的看向對面的一名東湖幫高層，並用槍指著那名高層，大聲的說道：「徐元啊徐元，妄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你叫我以後怎麼面對道上的朋友，即使我死了，我也死不瞑目啊。」
被稱為徐元的東湖幫高層苦笑了下，大聲的說道：「柯老，我敬重你是因為你一直不把我們當狗一樣的使喚，也敬重你對每一個兄弟的好。但在今天，我實在不忍心兄弟們一個個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難道你甘心嗎？」
「笑話，出來混黑道的人，哪一個不是早就置之死地而後生。我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照樣是從別的幫派成員屍體上站起來的。出來混就得講一個道義，而你今天做的事讓我不能容忍，居然背著我在這裡埋藏槍支，弟兄們更是每人都帶了槍。」
「柯老，那是你們那輩人的想法，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講道義，道義在現在這個社會一文不值。」
「至少現在是，七宗的人不亮槍，我們東湖幫也不絕不亮，而你……」柯老可能是太過於激動，話沒說完就急促的咳嗽起來。
柯老咳嗽一翻後，見徐元要走，趕緊大喝一聲道：「站住，不然我殺了你。」
徐元緩緩的轉過身，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然後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不相信柯老會對我開槍，如果真是這樣，那便不是東湖幫兄弟們齊心擁護的柯老了。」
砰砰。
「在道義面前，六親可不認。」柯老大聲的喊出這句話後，猛地朝徐元身上連開兩槍。徐元一臉不相信的看了眼柯老又看了看身上被打出的窟窿，一字一句的說道：「柯老，你是在拿全幫兄弟的性命陪葬你的道義……」
徐元終還是倒了下去，一雙眼瞪得大大的，他到死也不相信，一向敬重如父親的柯老會向自己開槍，原因僅僅是因為那兩個一文不值的字——道義。
就在東湖幫成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憑空一道人影閃過，一個年輕的男子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然後從容的向柯老的位置走去。
柯老看著走近的男子，身子微微一震，道：「韓兄弟，我東湖幫失信在先，老夫管家不嚴，今日之戰，東湖幫敗得心服口服，現在東湖幫的成員都在這裡，任憑閣下處置。當然，也包括老夫。」
這男子正是韓摯宇，只見他聞言輕輕一笑，緩緩的說道：「柯老，其實他說得對，現在這個社會道義兩個字真的一文不值。而我答應與東湖幫拼大刀，僅僅是因為我敬重柯老是一名前輩，值得講道義的江湖前輩，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實話告訴前輩，七宗今日前來沒有帶槍，但即使我們不帶槍，一樣可以將東湖幫滅殺。您老知道是為什麼嗎？」
柯老微微點了點頭，木然的說道：「我知道，韓兄弟是強大的古武術高手，你們要殺我們這些莽漢，吹灰之力便可。」
韓摯宇馬上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是因為戰鬥的目的，我七宗的最後目的是取整個台灣黑道，而你們東湖幫，僅僅是為了自保，一個為了一統一個為了自保，在氣勢上，你們就已經輸了。」
柯老微微一愣，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其實剛剛的戰鬥場面就已經看出來了，七宗成員不論是氣勢上還是陣型上，一直都是只進不退。
就在柯老這一愣神的時間，東湖幫的成員突然向這邊蜂湧而來，然後數十把ak47紛紛指向韓摯宇。
「哈哈哈——」
一陣瘋狂而得意的大笑聲響起，緊接著剛剛被柯老射殺的徐元奇跡般的站了起來，然後排開人群走到韓摯宇與柯老的旁邊，猙獰的說道：「還好我早有準備，原本是防備七宗的，沒想到你這個老傢伙居然為了你的道義射殺對你忠心耿耿的手下。」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路出一件緊身黑色的防彈衣。
「等下再與你算賬，」徐元將外套脫下後向柯老狠狠的指了指手指，轉身過向韓摯宇惡狠狠的說道：「七宗的幕後大當家——」
「正是在下。」韓摯宇微微一愣的同時不怒反笑，道：「想不到閣下是如此的處心積慮啊。」
「兵不厭詐，這是常識。即使閣下是古武術高手，但想躲開這上百把ak的掃射，應該會很難吧！」
「不，不是很難，是根本沒機會。」韓摯宇淡淡的笑道。
徐元的突然復活讓柯老一愣，確實讓他吃驚了一下，他回過神後馬上向徐元大聲的說道：「徐元，東湖幫敗得心服口服，你還在掙扎什麼。」
「是嗎？」徐元看也不看柯老一眼，繼續說道：「我怎麼沒看見東湖幫敗了呢，七宗的大當家現在在我的手裡，我看七宗的哪個敢動。」
「叫他們放下槍，我們不能再犯錯了」柯老先是一怒，緊接著再一次舉起手槍對著徐元的腦袋。
徐元姿勢不改，擺了擺手，道：「這已經不是你控制的了，柯老。東湖幫你是當家之人沒錯，那是因為弟兄們為了感謝你，讓你安享一下晚年的榮耀。但真正的大權，其實早在我的手裡了，再說，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保住活下來的兄弟，即使你再殺我一次，你也不能阻止弟兄們殺他。」
「我早就知道你會墨守成規的與七宗對戰，為了不讓兄弟們白死，我在暗中安排了這一切。現在的東湖幫，我說了算。」
「好好好，」柯老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並同時向後退去，突然，他猛地一下轉過身看向韓摯宇，沉聲說道：「韓兄弟，我柯五對你不起，對不起你為我老人家開這個例。」
砰。
子彈瞬間穿過柯老的腦袋帶起一陣血霧，只見柯老手持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柯老——」韓摯宇沒想到柯老會這麼做，情急之下急急的喊出聲，但此刻的柯老已經永世訣別，與世長眠了。一代台灣黑道梟雄，最終不是死在敵人的手裡，而是被自己的手下逼死，這，何其悲涼。
「你先關心下你自己吧！」徐元見柯老居然『自殺』殉他所謂的道義，微微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早就該死了，如果不是你，這個台灣黑道早就是東湖幫的天下了，還輪得到七宗這個大陸來的幫會崛起？」
「原來你也是個野心家啊。」韓摯宇將視線從柯老的身上移開，看向徐元低沉的說道：「野心這玩意，並不是誰都能玩的，玩得不好，是要下地獄的。」
「滅了你們七宗，這台灣黑道捨我其誰？」徐元腦袋歪了歪，得意更猖狂，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整個台灣黑道匍匐在他的腳下，任他叱吒風雲、飛揚跋扈。
「野心不夠大。」韓摯宇見徐元如此的張狂，面不改色的說道：「不謀萬事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就你這點野心，根本不夠資格謀台灣黑道。」
「我只知道，滅了七宗，便有資格。其實我該感謝你們七宗，如果不是你們將其他幫派滅掉，我還得再謀劃一段時間呢。」
「抱歉，台灣黑道不是你的，台灣黑道是我父親完成全國黑道大一統的最後基地。所以，不能讓給你。」
韓摯宇輕輕指了指抵住他的數十把ak47，繼續說道：「就憑這破槍，是不能實現你的野心的。」
「你父親？」徐元迷茫的看向韓摯宇，隨即瘋狂的大笑起來，「我以為閣下是何方高人，原來是一個紈褲子弟啊。」
「紈褲子弟？」韓摯宇微微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稱呼他，不過這未必不是一個褒義的稱號，紈褲子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這個成語的。
「原本不想將柯老的基業全部毀了的，但現在看來，有什麼樣的主，必有什麼樣的手下，如此烏合之眾不殺，遺禍天下。」
韓摯宇突然身子動了動，微微向前跨出一步，徐元馬上警惕的向後閃去，對於韓摯宇，他還是忌憚的，畢竟韓摯宇是古武術者，他還沒傻到去近距離與韓摯宇交鋒。
就在韓摯宇向前跨出一步的同時，東湖幫的成員也馬上向前一步，將韓摯宇死死的抵在中間，一個個子彈上膛。
但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韓摯宇的身子詭異的一閃，緊接著他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在眾人的實現中。當東湖幫的成員醒轉的時候，韓摯宇早已站在七宗成員的方隊前一臉邪惡的看向他們。
「七宗的兄弟們，去吧！完成我們的大一統。」
殺殺殺！
七宗成員等的就是這句話，雖然他們不知道韓摯宇是什麼人，但從他們心中的老大李其哲對這陌生男子畢恭畢敬可以看出，這男子不簡單，而剛剛韓摯宇詭異的身法更是讓他們有種這是在拍電影的幻覺，其中幾名七宗成員都在心裡納悶道：「我操，瞬間移動？」
東湖幫一方在韓摯宇憑空消失在原地後，徹底的大亂起來，特別是徐元，他做夢也想不到柯老口中的古武術者居然是這麼的強大，這他媽的哪是現代人，難道是古代穿越過來的絕頂高手？
不過此刻的徐元想後悔已來不及，七宗成員那一波又一波的喊殺聲已經讓他快崩潰了，他終於知道，他面臨的是什麼樣的敵人了。
「東湖幫的弟兄聽著，不反抗也是死，反抗也是死，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拼了。」徐元惱羞成怒的向東湖幫的成員大聲的喊道，東湖幫的成員此刻也只能這麼想，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就在東湖幫成員再次舉起槍支向七宗成員掃射的時候，他們的後方突然想起一陣急促的摩托車聲音。
翁翁翁翁——
轟鳴的賽摩同時發動發動機，並同時打開照明燈將整個草地照得亮如白晝，刺眼的照明燈更是讓東湖幫的成員進入短暫的失明狀態。
翁——
數百輛摩托車在打開照明燈後同時起速以驚人的速度向東湖幫的成員衝去。每輛摩托車上都有兩名七宗的成員，坐在後面的七宗成員手裡拿的，都是明晃晃的開山刀，殺氣騰騰的就衝向東湖幫的陣營。
徐元從短暫的失明狀態恢復過來，看著突然殺出的摩托車戰隊，心裡不禁一顫，但他想出聲提醒東湖幫的成員已經晚了。
一輛衝在最前面的摩托車正以驚人的速度衝他而來，徐元看著快速接近自己的摩托車，暗道一聲：好快！再加上摩托車的照明燈讓他睜不開眼，他本能的就地一滾，那輛呼嘯而來的摩托車瞬間擦身而過。
第摩托車戰隊…
隨著摩托車戰隊衝進東湖幫成員的陣營，東湖幫成員一下亂了起來，想開槍，一是根本沒機會，二是如果亂開槍，將會射殺到自己的兄弟。頃刻間，剛剛升起的戰意瞬間被撲滅，東湖幫的成員紛紛亡命的四處逃竄。
摩托車戰隊一路橫衝直闖，凡是被摩托車撞上的，馬上一飛上天，而那些沒有被撞到的東湖幫成員，也被坐在摩托車後面的七宗成員瞬間斬殺，一時間，草地上再一次上演著單方面的屠殺。一地的殘肢斷體，刺鼻的血腥味讓部分東湖幫的成員就地嘔吐起來。
徐元從地上站起，一臉狼狽的大聲喊道：「你們難道想東湖幫滅亡才出來嗎？」
噗。
他的話音剛落，一輛呼嘯而來的摩托瞬間從他身邊擦過，並同時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驚人的刀口。
轟。
徐元還沒來得及從剛剛驚險中恢復過來，一聲爆炸聲馬上從他的身邊響起，緊接著升起一團熊熊大火。那輛從他身邊呼嘯而過的摩托車在頃刻間變成一團大火，摩托車上的兩名七宗成員也被炸得當場死亡。
「操，你們捨得出來了。」徐元強忍住背後傳來的劇痛，狠狠的向遠處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徐老大不用慌張，我等僱傭軍既然收了你的佣金，定然會幫你做事。」
「現在不是你幫不幫我做事的問題，是必須幫我將那邊的幾個人全炸了。」徐元惱羞成怒的指著韓摯宇等人的方向向隱藏在暗處的人喊道。
遠處的韓摯宇與李其哲等人微微皺了下眉，但不等他們有任何動作，幾發炮彈呼嘯著就向他們的位置飛來。
「我曰。」一直沉默著的余秋刀見向自己飛來的炮彈，忍不住大罵一聲，趕緊與韓摯宇等人向一邊急閃開去。
轟轟轟。
一連竄的爆炸聲在韓摯宇等人剛剛站著的位置響起，十三鷹的成員雖然跑得快，但還是被激起的碎石擊得身上一陣發麻。
李其哲在韓摯宇的幫助下完全的落在韓摯宇的身邊，他一落下後，馬上轉向余秋刀，說道：「秋刀，我知道那東西，那東西不叫我曰，叫火箭助推榴彈發射器，英文叫rocketpropelledgrenadelauncher，簡稱rpg。等下你再見到這玩意的時候，千萬別再叫我曰了，不然兄弟們還以為你要幹那事兒了呢。」
就在這時，一名夜組的成員憑空出現在余秋刀的身邊，躬身急急的說道：「報告組長,大當家，我們現在被包圍了，是一支僱傭軍團，其中有不下百支『我曰』。」
李其哲、伊秋、陳道藏以及奧格斯歌這個不善言辭的傢伙頓時笑翻在地，余秋刀則大義凜然的說道：「那叫rpg，不是叫我曰，叫你們多多長點見識，現在鬧笑話了吧！」
那名夜組的成員強忍住笑聲，連連點頭不停的說著：「是是是——」
這次連韓摯宇這個邪惡的傢伙也再以忍不住，放蕩的大笑起來。
「別笑，不就是rpg嘛！我馬上去將這些僱傭軍全殺了，」余秋刀一臉嚴肅的呵斥著大笑的眾人，向韓摯宇微微躬了下身後跟著那名夜組的成員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隨著余秋刀的消失，伊秋、陳道藏以及奧格斯歌三人也隨即消失在韓摯宇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