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欲擒故縱()
韓摯宇的別墅內。
「大人,你先休息一會,我很快就好,」韓摯宇將葉樓蘭放在沙發上,溫柔的為葉樓蘭將那有點凌亂的青絲理順,在葉樓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後便轉身朝一間地下室走去。
但葉樓蘭在接受了韓摯宇的溫柔洗禮後,馬上一蹦跳到韓摯宇身側將韓摯宇的大手挽住,輕聲道:「我陪你去。」
韓摯宇也不反對,逕直挽著葉樓蘭走進了地下室,兩人剛一進地下室,迎面就撲來整整寒氣,這哪是地下室,完全是一個冰窖嘛!
葉樓蘭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瞬間變得蒼白,韓摯宇見狀趕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將葉樓蘭裹住,溫柔的說道:「要不,你別進去,就在這裡等我。」
「不,我要去,」葉樓蘭仰起頭倔強的說道,韓摯宇微微一愣,伸手將葉樓蘭的纖手拉住,緩步就向裡面走去。葉樓蘭感受到韓摯宇大手處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也不再感到寒冷,深情了看了眼韓摯宇後默默的跟在他身邊。
韓摯宇在一個窄小的鐵籠前停了下來,他們剛剛停下,馬上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吼,緊接一個人影閃到鐵籠前抓住鐵欄狠狠的跪下去,並同時用哀求的語氣說道:「葉樓蘭……葉樓蘭……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們放了我,叫我做什麼都行……」
「魯格王子,你還好嗎?」韓摯宇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傢伙,原本想將這傢伙太監掉的,但想到那麼做就失去遊戲的持久性。於是便將這不可一世的傢伙放進了這地下室,而對於雅典娜大學來說,一個學生消失那麼一周兩周是不會注意到的,畢竟在學院裡的很多學生都是那麼老實惹不起的主。
「求求你,韓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答應給你錢,給你好多好多錢……」
魯格此刻像極了一個卑微的臣民在向至高無上的皇求著情,哪裡還有半點f國皇室王子的風範。
「錢?」韓摯宇微微歪了歪腦袋,淡淡的說道:「錢不用你給我,我想要伸手去拿就是了。」
「那你要什麼,只要閣下開口,我一定幫你送到,」魯格眼裡燃起了希望,只要韓摯宇有需求,他堂堂f國皇室王子就能拿出來。
「不不不,魯格王子,我想我們的遊戲該結束了,你也該去上課了,不是嗎?」韓摯宇突然一臉溫和的笑了起來,這笑容中不帶任何邪惡的成分,誠懇到極點。
「什麼?」魯格彷彿聽錯了般,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韓摯宇。
「對,你可以走了,尊敬的魯格王子閣下。」韓摯宇溫和的說道。
「我不相信,」魯格突然後退一步,沙啞的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求你給我個痛快啊!」
葉樓蘭詫異的看向韓摯宇,她是不會相信韓摯宇是在開玩笑的,可韓摯宇將魯格放走,那不等於以後將多了一個時刻得小心的敵人嗎?
韓摯宇沒有再說話,而是猛地一把抓住鐵柱,隨即那粗大的鐵柱被他硬生生的拉斷,韓摯宇將幾根鐵柱拉斷後,向魯格說道:「機會只有一次,路就在這裡,給你十秒的時間離開我的視線。」
魯格這次開始相信韓摯宇的話了,他緩緩的站起,接著快速的向出口衝去,他因為被這地下室的寒氣侵壞了身子,一個不小心狠狠的摔在地上,但他馬上奮力的站起,再次衝向出口,就這樣一連摔了幾次,魯格終於走到了出口處。
魯格走到出口時,微微轉過頭看了眼韓摯宇,韓摯宇則一臉微笑的站著不動。魯格咬了咬牙轉身就離開了這囚禁了他兩周的地下室。
「摯宇為何要放走他?」葉樓蘭等魯格走後,迷茫的看向韓摯宇,那張蒼白的容顏越加蒼白起來。
韓摯宇聞言彎身輕輕將葉樓蘭抱起向出口處走去,輕聲道:「我不是放了他,而是讓他們保護我們,保護我的樓蘭。」
當然,我們的韓大少是一定會追隨潮流的腳步,正準備與我們美麗的葉樓蘭大小姐來一次天人交合呢…………
「樓蘭啊,今晚我睡哪?」韓摯宇將葉樓蘭抱進的房間後被葉樓蘭一腳給踹了出來,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樓蘭。
「大廳,沙發……」葉樓蘭丟給韓摯宇這四個字後走過來向韓摯宇露齒一笑,正當韓摯宇以為有戲的時候,葉樓蘭『碰』地一聲將房間門緊緊的關上,險些將韓摯宇的鼻子夾個正著。
韓摯宇悲痛的搖了搖頭,長長歎息一聲,小聲嘀咕道:「我怎麼不衝進去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呢?」
「不行,那樣還不被樓蘭給卡嚓了!」韓摯宇轉念一想,微微打了一個冷顫後向大廳走去。但他剛剛離開,臥室的門悄悄的打開,葉樓蘭露出腦袋向韓摯宇輕聲說道:「摯宇也來屋裡睡吧!外面冷……」
「好勒……」
葉樓蘭的話音剛落,韓摯宇猛地轉身閃電般的返回,一把抱住葉樓蘭順手將門關上,往那張大床衝去。
「放我下來。」葉樓蘭一掃剛剛嬌弱害羞的態度,使勁在韓摯宇的身上一掐,韓摯宇馬上痛苦的叫起來。
「啊啊啊,是你叫我進來的啊,」韓摯宇將葉樓蘭放在床上,然後一個閃身讓開,眼神停留在葉樓蘭的那只魔爪上,估計這廝還在害怕葉樓蘭再給來一記溫柔一掐。
「又沒叫你睡床,你得意什麼,睡那裡……」葉樓蘭說罷一指對面的一個長沙發,繼續說道:「現在就睡,收起你滿腦子的壞思想。」
「哦,」韓摯宇耷拉著腦袋緩步向沙發走去,起樣子委屈到了極點,如果此刻被他七宗的千人兄弟知道,估計所有人都得掉大齒,都要感歎,這還是那個邪惡無比的老大嗎?
韓摯宇來到那沙發前,果真聽話的沉默的躺了下去。葉樓蘭見韓摯宇如此聽話,那張柔弱的俏臉升起一種叫幸福的笑容。
一小時後……
「樓蘭啊,你睡著了嗎?」韓摯宇躺在沙發上側身看向葉樓蘭,輕聲邪邪的說道:「今晚不知怎麼的,睡不著,估計這天太冷了!」
葉樓蘭身子動了動,緊了緊懷裡的抱枕,沒出聲。
「樓蘭啊,給你講一個故事怎麼樣?」韓摯宇繼續冒著泡,他知道葉樓蘭沒誰!
「好啊,」葉樓蘭突然轉過身,看向韓摯宇眨了眨美眸。
有戲!韓摯宇暗道:「女孩就是女孩啊,聽到故事就激動。」
「從前,有一個男的,因為喝醉了酒,和一個女的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女人給了那男的一巴掌,丟下一句話就走了。那男的也覺得對不起那女的,接受了那個稱號和承受了那一巴掌,並且發誓以後一定改。」
「是什麼話啊!」葉樓蘭輕聲問道。
「那女的生氣的說:你禽獸。」
「然後呢,」葉樓蘭又問。
「然後啊,然後那男的又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和一個女的發生了一夜情,結果他一整晚都沒動,那女的第二天起來也給了他一巴掌,也丟下一句話就走了。那女的走了後那男人迷茫了……」
「怎麼迷茫了?」葉樓蘭彷彿來了興趣,微微擺正身子托著香腮看向韓摯宇。
韓摯宇在黑暗中得意的笑了笑,道:「因為那女人說的是:你禽獸不如。」
「呵呵,那男人也真是難做,」葉樓蘭聞言輕聲笑了笑,眨了眨眼繼續說道:「摯宇想表達什麼呢?」
「我在想啊,樓蘭現在也和我睡在一個房間,樓蘭是希望我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韓摯宇說完目不轉睛的看向葉樓蘭,而葉樓蘭則微微一愣,緊接著莞爾一笑,緬甸的說道:「摯宇……你是想做……前者吧!」
韓摯宇在黑暗中狠狠點了點頭,但沒出聲。
「再過段時間好嗎……摯宇……」葉樓蘭一邊說著一邊將頭埋進被子裡,她那小到幾乎聽到的聲音繼續從被窩裡傳出來。
「樓蘭最近幾天身體不適……那個……那個……來了……」
韓摯宇聞言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瞬間被一種幸福感充斥著,情不自禁的一下站起,下一刻也鑽進樓蘭的被窩裡,將樓蘭的身子抱住,溫柔的說道:「晚安,樓蘭。」
葉樓蘭在被窩裡輕吟一聲,整個人鑽進韓摯宇的懷裡,嘴角掛起一絲羞澀而幸福的笑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偉大的邪少韓摯宇做了一次偉大的禽獸不如,我們為他喝彩!
而那些所謂的蠻族以及基督教和騎士等勢力一直存到至今,當今世界,對外影響力最強的當屬基督教以及梵蒂岡教廷,騎士這一職業慢慢被演變成了現在所謂的國家軍隊以及僱傭軍,當然,還是一部分騎士仍然活躍在地下世界,很多古老強大的家族都有自己的扈從騎士,扈院騎士,而真正強大的騎士當屬那些自由的騎士,他們行走在這個黑暗的地下世界,被稱之為黑騎士。
而古老的基督教以及梵蒂岡教廷不光除了擁有自己的騎士,還有那神秘強大的魔法師,魔法師這一職業因為實在太強大,被現世世界所知的也就一些傳說而已,但它確實存在著。
二十年前那場震古爍今的戰鬥引發的時空裂縫從而引來了異界的吸血鬼、狼人族、以及一些還未現身的異界生物一下將這個世界原本騎士與魔法師並存的歐洲平衡世界給打破。但現在韓摯宇這支代表著z國古武術界的神秘存在橫空殺進歐洲,將歐洲黑暗世界演變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暗流在不知不覺中延伸,是強大的歐洲古老騎士以及神秘魔法師得主宰權,還是來自異界的黑暗生物,又或者是韓摯宇這個邪惡的傢伙。
夜。
雅典娜大學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身高足足有兩米的男子靜靜在盤膝坐在地上,他的身邊站著兩名身著中世紀時期騎士服的男子。
騎士!如果有人見到這怪異的一幕,一定會詫異這神秘的職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片刻後,盤膝坐著的男子微微睜開眼,兩道精光一閃而沒,隨即他憑空緩緩的站起身,看了眼身後的兩名騎士,淡淡的說道:「現在學校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是的,主人,學院來了一個來自z國的高手,曾差點在教室裡與安德烈那廢物大打出手,但被米彌太勒教授阻止了下來。」
「那個老不死的變態,」男子微微嘀咕一聲,咧嘴嘿嘿的笑道:「幸好他們沒大打出手,不然估計他們都得躺在病床上幾個月。」
「主人,那教授真有那麼強大嗎?」一名騎士微微躬身問道。
「強大?」男子微微撇了撇嘴,神秘的說道:「估計比校長那變態還要強,可以這樣說,放眼整個歐洲,能與之抗衡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而且這些人中的名字前必須帶一個聖字。」
「明白了,」兩名騎士心裡一驚,馬上躬身的應了一聲,那擁有聖開頭的名字的強者不是他們這些扈從騎士能抗衡或隨便掛在嘴邊的。
突然,那男子眼神一緊,猛地一轉身看向對面漆黑一片的樹林,低沉的喝道:「誰……」他的聲音剛落下,他身邊的兩名騎士馬上縱身消失在原地,但他們剛剛縱身而出,馬上又閃電般的急退回來,險些栽倒在男子的身前。
「是我,尊敬的托納埃爾次閣下。」
隨著那兩名扈從騎士的身影急退回來,一道模糊身影緩緩的向三人走來,片刻後,一個身穿霧氣般浮動的黑色紗裙的妖艷女人出現在三人的對面,臉上掛著詭異妖艷笑容直直的看向三人。
那男子見出現在自己對面的女子,淡淡說道:「是你,曼珠沙華。」
「不錯,是我,尊敬的黃金之子閣下。」
「你找我什麼事,」托納埃爾次淡淡的問道。
妖艷無比的曼珠沙華並沒有直接回答托納埃爾次,而是冷冷的看向他身旁的兩名扈從騎士,道:「為什麼強大的黃金之子還要帶兩個無用的扈從騎士呢?」
托納埃爾次微微一愣,沉聲道:「難道神秘的曼珠沙華女士是來關心我的扈從騎士的?」
「不不不,好奇罷了。」曼珠沙華淡淡道。
「這世間還有你曼珠沙華好奇的東西嗎?」
「如果我說有呢?」曼珠沙華冷艷的容顏閃過一絲笑意道。
「哦,希望不是我托納埃爾次,這麼榮幸的事情我想還輪不到我。」托納埃爾次自嘲的說道。
「我來找你,就是關於這個我感興趣的事。」
「說吧,我聽著。」托納埃爾次說罷懶洋洋的盤膝坐了下去。
「我想你應該知道那神秘的z國男人了,他現在可是與你的死對手卡爾凱迪等人拉開了戰火。」
「這關我何事?」
「不,尊敬的托納埃爾次閣下,難道你沒發現那z國男人的野心嗎?」
「呵呵,一個z國男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這裡可是歐洲,不是亞洲。」
「我想你應該清醒一下了,尊敬的托納埃爾次閣下,難道你沒注意到那z國男人也姓韓嗎?」
托納埃爾次聞言一下站起,驚訝道:「難道你查出這個z「「「國小」」」子的背景了?或者你認為這個z「「「國小」」」子與二十年前那個韓姓男人有瓜葛或是他的後代?」
「那不可能,那男人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托納埃爾次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搖了搖頭,一副這不可能的表情。
「萬事皆有可能。」曼珠沙華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再說,我不相信那麼強大的男人就那麼容易死去。」
突然,曼珠沙華的話音剛落,一陣狂暴的能量鋪天蓋地的向他們席捲而來,托納埃爾次與曼珠沙華都在心裡同時一驚,感覺到危險的兩人很默契的同時出手。
只見托納埃爾次手掌一翻,一把巨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緊接著他閃電般的向那股能量狠狠的斬下,一道霸道劍氣隨即閃射而出,那劍氣帶著恐怖的破壞力直接將地面斬出一道深溝並向黑夜深處延伸出去。
而曼珠沙華則雙手詭異的打出一個手勢,四周馬上憑空出現一把把光劍,源源不斷的向對面攻擊而去……
隨著兩人同時出手,席捲而來的能量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兩道模糊的身影出現在兩人的正前方,兩道人影一閃現,兩人的攻擊彷彿進入到了無底深淵,也隨著那股能量消失得無影無蹤。
驚!
曼珠沙華以及托納埃爾次都在心裡一驚,要知道,他們剛剛感覺到危險,一出手就是最強的攻擊,沒想到被那兩人簡單的化解開去。
沙沙——
對面兩人一出現便緩緩的向這邊走來,傳來枯葉被踩碎的聲音,很慢,兩人都得很慢,彷彿每一步都經過反覆思考過一般。
兩人越來越清晰,隨著兩人的走近,不等托納埃爾次下令,他身後的兩名扈從騎士以及閃電般的撲出。這就是扈從騎士,哪怕對手比他們強大十倍百倍,想要攻擊他們的主人,得先從他們的身體上踏過。
但兩名騎士剛剛撲出,對面其中一個身著白裝的人影右手輕輕一揮,兩名騎士保持著前撲的姿勢馬上停下身子一動不動,一臉恐懼的看著走近的兩人。
近了,憑空殺出的是一男一女,女的擁有一張顛倒眾生的容顏,臉上帶著神聖的笑意,男的一臉橫肉,身上強大的氣息無意間散發出來,讓兩名扈從騎士有一種馬上跪下朝拜的衝動。
曼珠沙華以及托納埃爾次也看清了兩人的容顏,兩人一見來的兩人,都差點驚呼出聲,特別是托納埃爾次一個忍不住,語無倫次的驚呼道:「聖~瑪雅利亞~左恩……哦,不,是月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