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葉家有女名樓蘭…()
白秋林現在的感覺是震撼,再則是驚愣。他叫人去查宮佑赫最近的活動日程,查到的結果是宮佑赫與一名叫韓摯宇的新生走得很近,但這個叫韓摯宇的資料卻是空白,只知道是來自一個風景宜人的地方——峨眉山,屬於是小暴發戶的後代。在白秋林的眼中,峨眉山這樣的地方好像沒出什麼大人物,但他還是在黑哥那裡調來了十五名剽悍的黑道份子,原本以為足夠讓韓摯宇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新生死無葬身之地,沒想到……
輕敵,看輕敵人失敗的永遠是自己,白秋林不知道的是,在正常人的眼裡,雖然峨眉山沒出什麼大人物。但『蜀山』兩字一旦被古武術界的人得知,定會側面不敢妄自動手。
白秋林感受到脖子處傳來的森冷寒意,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短暫的震驚過後,他馬上鎮靜下來。這份定力,韓摯宇還是欣賞的。
韓摯宇左右環視了下,走到一名倒在地上的黑道份子面前揀起地上的手槍看向端木清揚,神秘的說道:「不錯,原本以為是54式手槍,沒想到是92式9毫米口徑的,不錯,很不錯。」
端木清揚自然知道韓摯宇不是在誇那槍的好壞,而是在變相的說他身手不錯,居然在近距離的情況瞬間躲過子彈。端木清揚微微一笑,向前跨出一步,他右腳的位置馬上露出一顆深陷在地板裡的子彈,而他則完好無損。
噗!
端木清揚話音剛落,韓摯宇突然向著地面開了一槍,恰好擊在開槍射擊端木清揚的那名黑道份子的大腿上,那傢伙馬上痛得大哼一聲,看韓摯宇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惡魔,充滿恐懼。
「啊,不小心走火了。」韓摯宇看著那名被射中的傢伙,露出一個我不是故意的表情。讓那傢伙直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白秋林與宮佑赫此刻都將目光看向韓摯宇,前者眼裡除了欣賞還有一絲恐懼,後者則儘是崇拜,為自己的選擇再一次興奮起來,跟著這樣一個強大的人,人生何愁無樂趣,現在受點打擊算什麼。將來迎接他的,可能是他想像不到的輝煌。
端木清揚將兩名宿舍裡的哥們扶起後將其他人員的槍支全數收起來丟在韓摯宇的面前,三人就走進自己的臥室,不再干涉這外面的事情。
韓摯宇等端木清揚進屋後,走到白秋林的對面坐下,學白秋林剛開始那笑瞇瞇的表情看向白秋林。
「秋刀魚,放開他。」
「老大,我叫余秋刀,不是秋刀魚。」用匕首控制住白秋林的正是余秋刀。
「不都一樣啊,秋刀魚好記一點。」韓摯宇微微笑道,故意將白秋林扔在一邊。無恥的心理戰術啊。
「行,只要有肉吃,老大叫我做什麼都行。」余秋刀馬上將話題移至肉這玩意的身上。
「行,晚上給你吃烤全羊。」
「羊肉……」余秋刀眼前開始浮現羊肉的樣子,並口水直流,哪裡還有剛剛在舉手間將白秋林的十五名打手放倒的架勢,完全的一個好吃鬼模樣。
白秋林終於還是忍不住,打斷韓摯宇與余秋刀的對話,狠狠的說道:「說吧!我想知道你到底想玩什麼?今天算我白秋林倒霉,不過你最好一次將我整死……」
韓摯宇聞言微微一愣,馬上轉過頭看向宮佑赫,笑問道:「宮學長,你說貓逮住老鼠後,是怎麼殺死老鼠的?」
宮佑赫先是一愣,緊接著一下明白過來,那張原本已經變了形的臉龐此刻更加猙獰起來,只見他強忍住身上的劇痛,淡淡的說道:「玩死……」
「好吧,讓你當一次貓。」韓摯宇猛地一下站起,轉過身看向地面被擊中穴位而昏迷過去的十幾名黑道成員。而宮佑赫則馬上瘋狂的笑起來,完全不顧身上的傷痛,猛地閃身撲向白秋林,順勢抓了一把手槍在手。
白秋林在韓摯宇問宮佑赫的話時,就已經有點絕望了,現在見平時被自己當小丑的宮佑赫向自己撲來,他徹底的絕望了。恥辱,人生最大的恥辱莫過於現在的他了。
碰碰碰!
宮佑赫衝到白秋林的身前,也不開槍,只是用槍底狠狠的砸著白秋林的腦袋,轉瞬間時間白秋林的滿臉滿頭都被自己的鮮血染紅,他想起身反抗,但馬上被宮佑赫用槍口指著,緊接著又是一記狠砸。
白秋林在宮佑赫的幾次狠砸之下,身子微微一軟,直直的倒在沙發上昏了過來,但宮佑赫彷彿砸起癮了,仍然使勁的砸著。
「老大,再砸下去,會死人的。」余秋刀小聲的提醒著韓摯宇,畢竟他現在還是一名學生。
「啊,不是一隻老鼠嗎?」韓摯宇轉過身看向已經昏了過去的白秋林,眼裡沒有一絲同情。
終於,宮佑赫砸累了,加上用力扯到了他的傷口,他將沾滿白秋林鮮血的手槍扔在地上,長長的舒了口氣,坐下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韓摯宇看著暢快的宮佑赫,淡淡的說道:「你要記住,以後只要是你的敵人,就一次踩到他害怕,踩到他膽怯,現在我們還是學生,不能輕易殺人,對吧!所以,一次踩不夠,那就十次。」
宮佑赫靠在沙發上興奮的點了點頭,這可能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痛快的一次了,但他相信,這僅僅是開始而已,以後還有更讓他興奮的事兒在等著。
「現在怎麼辦?」余秋刀看了眼室內橫七豎八躺著的傢伙,突然嚴肅的說道:「要不,把這些黑道上的人……全殺了?」
「你與黑道的人有仇?」韓摯宇看著第一次這麼嚴肅的余秋刀問道。
余秋刀馬上點了點頭,眼裡殺機一閃而沒,狠狠的說道:「以前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經常被別人欺負,後來更知道,我老爸居然是黑社會,而且被仇家亂刀砍死,我媽則丟下我跟別的男人跑了。當時如果不是師父救下我,我可能已經餓死在大街上了。」
韓摯宇微微一愣,他一直沒過問余秋刀的過去,也沒問他那身驚人的武功來自何處,現在他親口說出來,著實讓他驚愣了一番。
韓摯宇無言的拍了拍余秋刀的肩膀,喃喃的說道:「以後,我給你肉吃,永遠。」
余秋刀眼帶感激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想起往事,他一下沉默下來,安靜的站在韓摯宇的身邊。站在這個與他同齡且神秘的少年身後,他感到,安全、舒心,哪怕就這樣一輩子,他也願意。
因為,韓摯宇是第一個給他肉吃的人啊。
就在這時,這間宿舍的門被悄然打開,門口站著熟悉的兩個人,一男,一女。韓摯宇在門被悄無聲息打開的那瞬間感受到了強大氣息,不容分說瞬間出現在門口,手掌閃電般的拍了下去。
「彭……」
強悍的對撞聲響起,緊接著韓摯宇的身子就急飛回來,一直退到落地窗前才穩住身子,余秋刀也幾乎在第一時間出手,但同樣還是被擊退回來。
震撼!韓摯宇與余秋刀兩人都震驚的看著門前出現的不速之客。但當韓摯宇看清門前的兩人時,整個人呆在了那裡。
「葉……葉……葉樓蘭!」韓摯宇與宮佑赫雙雙驚呼出聲。
「管爺爺,那幾隻蒼蠅呢?」葉樓蘭進屋後突然開口向身邊的老人問道。
「小姐說礙眼,老夫就殺了。」老人淡淡的說道,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葉樓蘭微微點了點頭,柔美的容顏沒有一絲感情波動,給人徹骨的寒意。宮佑赫此刻的震驚遠遠多於韓摯宇,要知道,葉樓蘭在學院裡平時都是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現在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那冰冷絕美的容顏讓人從心裡冒寒氣。
葉樓蘭淡淡的看了眼宮佑赫,最後與韓摯宇對視著。帶著一絲一切盡在她掌握之中的味道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古武術繼承者。」
韓摯宇也收回震驚的心態,玩世不恭的笑道:「想不到柔美的學姐居然也是同道中人,實屬意外啊。」
葉樓蘭不理韓摯宇那帶著輕佻味道的話音,指著地面的十幾名黑道成員緩緩說道:「他們不能殺……」
韓摯宇微微一愣,難道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平民點燈,剛剛那老人不是殺了幾隻蒼蠅嗎?
「如果我殺了呢?」韓摯宇依舊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你會被古武術界的強者追殺。」
「為什麼?」韓摯宇詫異道。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奇怪的東西,殺黑道的人,難道不是為民除害嗎?
「因為一個制度。」葉樓蘭淡淡的說道,而那老人始終恭敬的站在她身後,不進不退,不言不語,保持著恆古不變的表情——冷漠。
「制度?」
韓摯宇更加迷茫起來,這社會怎麼那麼多制度?
「你的親人或者教你這身武功的人沒告訴你?」葉樓蘭眼裡終於有了一絲色彩,見韓摯宇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個制度誕生於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一個強大的男人橫空出世,帶領一群身懷絕世武功的夥伴創建了震驚世界的黑幫,並顛覆了整個世界的平衡,但那男人在顛覆了世界的平衡後突然自首。那男人死後,這個制度就誕生了,這個制度就是,古武術者不得參與到黑道中去。」
「顛覆整個世界?」韓摯宇再次被震驚著,是什麼人,居然顛覆整個世界,這男人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
「是的,那男人不光征服了亞洲,並帶領一群夥伴長驅直入歐洲,將半個歐洲納入他的勢力,可以說,他是整個世界地下王朝的真正統治者。」
「是誰。」韓摯宇急問道。
「誰?他的名字是這個世界的禁忌,我也不得而知,你也只需要知道那個制度就好。」葉樓蘭說完看了眼第一次露出崇拜之色的韓摯宇,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就向外走去。突然,她轉過身看著只剩下半條命的白秋林,向身後的老人說道:「爺爺,將那廢物帶走扔給他的家人,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學校吧。」
「是。」老人微微躬身,緊接人影一閃,白秋林與老人的身影同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希望你記住,那制度並不是誰能輕易捅破的,一旦誰觸動了這制度,他面對的將不止是古武術界的追殺,世界上多個國家都會齊力抓捕,因為那個制度是世界上很多國家元首共同擬定的。」
葉樓蘭的聲音落下,整個人已走出了房間,並悄無聲息的將房門關上。
「制度嗎?」韓摯宇喃喃的念道,他歪了歪腦袋,現在的他不是想制度的事,而是那個強大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顛覆整個世界?為什麼要自首?難道是因為拿下了世界,自己卻寂寞了嗎?
「老大,這些人,放了?」余秋刀的聲音突然響起,將韓摯宇從沉思中拉了回來。韓摯宇看了看滿地的黑道成員,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
「不,既然秋刀不喜歡,殺了便是。」
「做一個全校公開檢討吧!」陶院長在得知事端挑起者是韓摯宇後,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向院領導們公佈了這一命令,並下達了到了韓摯宇所在的高一三班。
面對院長大人的格外開恩,所有院領導都在心裡納悶著,這還是那個不管有什麼背景有多大勢力都同等對待的鐵血校長嗎?要知道以前學院裡的一名學生是b京市副市長的兒子,因為觸犯了校規在副市長大人的『求情』下,院長還是開除了那學生。難道這名叫韓摯宇的新生是院長的孫子?或者是某一個權利大到足夠影響z國走向的領導的兒子?又或者是某世界級富翁的後代?但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有一個韓姓的大人物來。
不過,院長大人的話,這些領導們還是得聽的,並決定在下週一院大會上讓韓摯宇上檯面向全院學子公開檢討。
「什麼……」韓摯宇在聽到班主任傳達的對自己的處決後一下站起來。乖乖,上主席台檢討,這個玩笑開大了哦。
「韓摯宇,高一三班,因為挑唆學院三大社團集體鬥毆,在學生以及學院中引起不好的反響,鑒於韓摯宇同學是初犯,又及時的反省了自己的過錯,院領導一致通過,對韓摯宇同學給予全校公開檢討的懲罰,並記大過一次。」
「轟……」
當一名學院領導在院大會上公佈這一消息後,全院的學生馬上轟動起來,紛紛舉目四望,想看看這位剛進校就引起轟動的同學到底是何方神聖,又或者,是不是帥到掉渣的男生。當然,這是那些花癡女的想法,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其中有人就對這剛進校就臭名遠揚的傢伙不屑一顧了。
「一諾,這傢伙到底是誰呀,你見過嗎?韓摯宇,聽名字就感覺好帥好帥。」台下高三一班的位置處傳來一個花癡的聲音,這花癡癡到忘了她口中的韓摯宇僅僅是位高一的學弟,面對她得叫一聲學姐。但顯然,這花癡絕對不是一般的花癡,年齡,年齡根本不是問題,有帥哥看才是實在的。
被稱為一諾的女生微微皺了皺眉,那道彎彎的柳葉眉微微翹起,一張精緻到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的小嘴微微動了動,吐出兩個字——無聊。
就在所有人都期盼著這轟動全院的新生時,韓摯宇邁著優雅的腳步走出高一三班的位置,緩步向主席台走去,當他即將走到主席台的時候,猛地轉過頭面向台下邪魅的一笑。
嘩!
台下的花癡們被韓摯宇這突然的一擊直擊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紛紛尖叫起來,還好那名院領導及時出聲阻止,不然這個大會將會暴亂起來。
韓摯宇走到那院領導的身邊站下,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讓台下的花癡們再次忍不住叫起來。但很多牲口也開始了言語上的攻擊。
牲口甲:裝b裝到主席台上了,丫的,晚上黑打這新生一頓。陰險的傢伙啊,看來我們的韓摯宇帥哥晚上走路得小心了。
牲口乙:媽的,早晚把他趕出學院,不就是個喜歡出風頭的新生啊,槍打的就是他這種出頭鳥。這牲口屬於嫉妒性的,完全是嫉妒韓摯宇帥哥嘛!
牲口丙:別鬧了,整人不是用嘴說的。
我們的韓摯宇帥哥自然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成了全校男生的攻擊對象,他直接走到哪架起的話筒前,收起臉上的笑意,完全與他年齡不相符,充滿磁性的聲音馬上想在學院的每個角落,花癡們的心裡。
韓摯宇頓了頓,臉上又慢慢浮現起那招牌式邪惡的笑容。台下的某些花癡們見韓摯宇在台上如此的從容,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韓摯宇一記香吻,但顯然,這是不允許的,這裡是院大會,不是明星表演現場。
「不過,讓我很不理解的是,我的學長們,在捍衛一個根本不屬於我華夏的東西卻是那麼的執著,誰能告訴我原因?難道外國人的東西很值得我們去擁護嗎?我們學他們的東西可以,但學他們的東西、他們的文化,不是要你們去守護,而是利用他們的東西,去應付那些萬惡的國度,當然你可以理解成『對付』或『攻擊』也行。」我們要守護的,是屬於我們華夏的東西。如果沒人解釋,那我來回答,那就是你們崇洋媚外。」
「我來學院也有兩個月了,但到現在為止那些所謂的社團中卻沒有一個是屬於我們的,都是些什麼跆拳道社,柔道社,西洋擊劍社等等諸如此類多不勝數。我就奇怪了,學外國人的文化的前提,也該先學學自己的東西吧?連自己生長的國度的東西都沒瞭解就去學外國人的東西?為你們改國籍做準備嗎?」
轟——
整個學院包括主席台上坐著的領導們紛紛嘩然,領導們都齊齊的將目光射向陶老院長,老院長彷彿沒感覺般,反而一臉微笑著看著大談其談的韓摯宇。眼裡有一種所有人都不理解的東西——欣慰。
「好吧!或許我太偏執了,不過希望大家在學外國人的東西的時候,先多關心下自己的國度,而不是為了他國的東西與自己的同胞大打出手,如果你們依然這樣,我只能說兩個字——悲哀,z國有你們悲哀。」
韓摯宇的聲音落下後,整個會場出奇的安靜下來,台下叫一諾的那名女生嘴角微微翹起,看向台上的韓摯宇,喃喃的說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傢伙……」
「啊,帥呆了,」一諾身邊的那名花癡雙手握十,雙目緊閉,估計展開她那無限的思維,幻想連連而流連忘返了。
「抱歉,或許我說得有點過了,但我想這是很多國人想說的話,如果領導們認為我說錯了,開除我,我沉默的離開。」
韓摯宇轉身看向坐著的領導們,眼裡除了堅定就是固執,而他這赤裸裸的挑戰也讓很多領導氣炸了肺,要知道,台上的領導中就有一位該了國籍的領導。
啪啪啪……
台下不知道是誰帶頭拍起了掌,清脆的掌聲瞬間演變成轟鳴的掌聲,台下半數以上的學生們紛紛使勁的拍著掌,當然也有沉默的,有憎恨的,因為台下的學生中,有改了國籍因為父母工作而回來的學生,有其他國家的富家子弟的,有崇洋媚外的。
其實崇洋媚外沒有錯,但前提是別忘本,學了他國的文化別忘了自己出生在什麼地方就好。最好是像我們的兩彈之父錢老般,將老美的科技掌握了回來報效祖國。
但顯然,韓摯宇沒有這麼偉大,他也不想這麼偉大,他只想做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一隻屬於z國國籍的狼……
一場原本是對韓摯宇處罰的大會演變成了韓摯宇的演講,這未免有點滑稽了,台上少數領導在驚愣的同時,不得不感歎小小年紀的韓摯宇有那麼高的覺悟,或者說憤青也行。
在韓摯宇的演講結束後,校領導又公佈了一個震驚全校的消息,在學校裡向來呼風喚雨的白秋林突然宣佈退學。這個消息無疑讓很多花癡們傷心到流淚,那可是他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啊,怎麼忍心拋棄他們而退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