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是說出去了反映卻並不強烈一向不怎麼抽煙的葉挺這會兒也是一根接著一根使勁吸著旁邊的李健動了動嘴皮看到這個情況又把話憋回去了。陳嘯天用無奈的眼神向吳宇示意自己不好表意見。李志洪更是直接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讓吳宇和葉挺直接提出方案讓他們復議。
吳宇看到大家依然保持沉默心裡面感到萬分無奈。斟酌再三決定還是先看看葉挺的態度再說:「在座的可都是歃血盟的中堅人物啊!這麼點兒小事就把大家難住了?既然是治病救人我們就把它當成是病人身體上的一個毒瘤是開刀還是用藥大家一起來會診一下。當然葉總指揮作為病人的主治大夫先提提你的看法吧!」
葉挺知道自己作為軍事主官在這個問題上是推脫不掉的。狠狠地掐滅煙頭站起來說:「部隊出現這麼大的問題先要追究責任的是我。我作為陸軍總指揮沒有及時現問題就像是一個主治大夫錯過了病人治療的最佳時期造成病人的病情惡化。從這一點上說我已經不配做主治大夫了還是讓大家的給他做手術吧!」
話說得很委婉既表明了自己想迴避這個問題的態度又主動承認了自己在管理上的失誤。自責的同時也隱含了處理的意見做手術三個字清楚地反映了他的想法。葉挺參加過廣州起義起義失敗後被當作替罪羊處理。悲慘的經歷提醒他不能因為一時糊塗再次失去報效祖國的機會。
吳宇感覺出葉挺話語中隱含的顧慮他可不想讓葉挺誤解自己。對於那種政治權力爭鬥吳宇一向是近而遠之的:「老葉你不要把問題考慮得那麼嚴重!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是正常的。大家都在忙誰也沒有閒下來要怪只能怪那些敵對勢力壓迫著我們快展。這件事情的根本主要還是在尚宜嗣本身我們不能因為給他們創造好的展舞台而責怪自己吧!是他對自己的人生定位生了改變暴露出了人性當中的貪婪和虛假。現在現還為時不晚我同意你的看法我們就開刀拿掉這個危害到整個身心健康的毒瘤!」
既然已經把話都說開了大家的心裡面也就沒有了顧忌七嘴八舌地開始對尚宜嗣和他的軍官團體提出自己的處理意見。開刀目的是不讓毒瘤危害健康的軀體具體的方法一種是最簡單的下刀子割下來燒掉(槍斃)另外一種就是割下扔到南沙群島的基地上看大門(流放)。
正當大家準備擬訂處罰命令時會議室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報告聲後一名安全局的中校急沖沖的進來說:「報告各位長的尚宜嗣和他手下的八個軍官從醫院逃跑了只留下一封留給葉總指揮的信。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了不過在追他們的時候現有人用汽車在接應他們……」
葉挺看了看大家從中校手中接過的信打開念了起來:「葉將軍閣下:職尚宜嗣叩自追隨閣下以來屢次受到將軍抬愛職無以為報倍感汗顏。因職無能未能將部隊帶好此次考核中出現如此惡劣的情況委實難逃干係。職本欲負荊請罪無奈部下以死相勸職只好先離開將軍箇中情由望將軍能夠海涵。職雖不在將軍身邊日後仍會搏殺日寇他日戰場相見將軍的如有需要職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罪職尚宜嗣拜上。」
聽完信的內容大家反映出不同的意見和看法。葉挺主張立刻將他們抓捕歸案從重處理所犯罪行還要加上一條畏罪潛逃。陳嘯天和李志洪他們倒是覺得不必太過認真了既然他們準備出逃放他們一馬也未嘗不可畢竟大規模抓捕歃血盟軍官在民眾眼裡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吳宇似乎也有點網開一面的想法這可把旁邊的路易著急壞了。路易是安全局長考慮問題是從如何保障海南安全、部隊安全的角度出的。尚宜嗣雖然不是總指揮部的成員但作為一個團長他掌握的軍事資料絕對不可小視一旦這些資料洩露出去從輕了說海南島上的防衛需要重新部署從重了說敵人針對佈防弱點立即展開進攻也不是沒有可能。況且尚宜嗣的身邊還跟著個日本女間諜自從尚宜嗣進了醫院那個齊嫻靜的家裡一直沒有動靜。路易正準備向指揮部匯報這件事建議是否先把這個間諜控制起來再說可還沒有輪到言醫院那邊的尚宜嗣就跑了路易甚至開始懷疑是齊嫻靜想辦法把他們帶跑的。
越想越不對勁兒路易趕忙問那位中校:「齊嫻靜那方面有沒有動靜?人還在不在?」
「齊嫻靜家裡還是很安靜兩天都沒有現有人進出安排監視的人懷疑她已經不在家裡了否則就是買菜也應該露個臉兒的。」中校迅地回答了李瑟爾的問話。
路易的表情開始透露出一絲憂慮周圍的人同時也感覺到事情不妙。葉挺大聲喊來副官快下達了命令:「海軍陸戰旅1團、2團、3團馬上封鎖海口各交通要道、軍港、漁港野戰旅1團、2團立刻沿著尚宜嗣的逃竄方向排查請安全局的情報人員為部隊帶路一定要抓住間諜和那幫混蛋!」
李志洪也作了相應的安排:「立刻通知海岸巡邏隊嚴密監視出港船隻。命令水面編隊啟航封鎖瓊州海峽切斷通往雷州半島的水路。」
命令快下達到各部隊還沒等野戰旅展開搜索漁港方面就傳來了消息:十五分鐘前尚宜嗣以前往考核海島調查為由騙過了港口巡邏隊同行十男三女上了一艘漁船出海漁船航行方向偏東北。
果不其然!逃跑的不僅僅是尚宜嗣和他的八個手下從人數上看還有一男三女在接應他們估摸著應該是齊嫻靜和其他三個日本間諜這一下事情可就鬧大了。
陸戰旅和野戰旅這時候已經派不上用場了只能依靠海軍水面編隊進行追擊。剛剛拔錨起航的「廣金號」雖然現了那艘漁船但這時的距離已經相差5、6海里了。漁船顯然加裝了動機在海上的度竟然達到了17節廣金號這艘老爺船在這個度上追擊顯得十分吃力。
話說尚宜嗣他們騙過巡邏隊成功登上漁船後對齊嫻靜出手相救那是萬分的感激。尚宜嗣一個勁兒地圍著齊嫻靜轉圈兒嘴裡面不停地討好道:「親愛的如果沒有你及時把我們救出來我們哥幾個肯定要蹲苦牢了說不准還會被槍斃。這次可真是謝謝你啊!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
齊嫻靜翻了翻那雙嫵媚的雙眼高傲地對尚宜嗣說:「你們先把武器交出來我可不是你的什麼老婆我是大日本皇軍中佐齊田桃子把你們救出來是大日本皇軍對你們的恩典只要你們投靠皇軍共同對付海南島反日武裝歃血盟皇軍是不會虧待大家的。」
這位漂亮女間諜的一席話將尚宜嗣他們驚呆了反應過來剛想拔槍卻現身邊的船員早已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尚宜嗣到這時候才現自己上了一條賊船羞憤的心情刺激他破口大罵:「小日本賤人你對老子使美人計老子瞎了眼居然被你這個***給騙了。老子雖然不爭氣但是老子還是一個中國人想要老子當漢奸做走狗你***是在做夢!」
「哎喲!我的大團長想不到你還敢對我這麼大的脾氣?以前你對我那麼好這會兒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你罵我是***和我那個的時候你是什麼呢?難不成你也是條狗?對了有時候你還真像條狗連我的腳指頭你都舔過你說你是不是一條狗啊?」齊田桃子對尚宜嗣謾罵自己的話一點都不在意隨便幾句話卻把尚宜嗣氣得差點吐血。
被繳了械的幾個軍官暫時被關在船艙裡面齊田桃子單獨留下了尚宜嗣繼續開導。在這位高級女間諜的眼裡只有尚宜嗣才能為皇軍提供有價值的軍事情報其他的幾個軍官都是一些附屬品根本不值一提。
「廣金號」已經追擊了二十分鐘18節的航僅僅將兩船隻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不到半海里。艦長陳海有點著急了這樣追下去恐怕就是追到香港也不一定能追上。沒辦法了陳海命令通訊兵給指揮部報:因漁船度較快追擊難度大請求炮擊漁船迫使其停船接受檢查。
指揮部接到電報後回電同意開炮射擊警告如漁船不顧警告繼續逃竄可以將其擊沉。陳海接到回電後立刻下令前主炮準備射擊測定諸元後陳海清晰地出指令:「距目標前方2o鏈開炮!」
接連打出三的炮彈在漁船前方濺起了三柱的浪花。漁船上的齊田桃子被炮彈激起的水花淋成了落湯雞慌亂之下趕忙躲進漁船的駕駛艙。尚宜嗣看到她的狼狽模樣不禁昂狂笑笑聲中還夾雜著怒吼:「打得好!海軍的兄弟們再打准一點讓老子和這幫烏龜王八蛋一起到海龍王那兒去報到老子就是到地獄裡也要干死這個日本臭娘們!」
「快把他押進來不能讓他死了他死了這次就算是白忙了!」齊田桃子吩咐手底下的人將尚宜嗣也拉近了駕駛艙。幾個日本船員在黑暗中現了緊追不捨的「廣金號」匆匆忙忙地向齊田桃子報告。核定了漁船所在的位置後齊田桃子立刻讓一名女間諜報:「大日本海軍第三艦隊「出雲艦」中村重一大佐:齊田桃子奉命攜帶俘虜乘坐漁船趕往接應海域現距離接應點七海里敵驍騎營海軍艦艇正在追擊情況危急請求救援!」
想不到小日本的竟然派出巡洋艦前來接應看來齊田桃子的份量還真不輕。「出雲號」巡洋艦是的小日本第三艦隊的旗艦第三艦隊又是日本人專門針對中國的一支艦隊。這時期的第三艦隊司令是野村吉三郎中將「出雲號」的艦長是中村重一大佐。
接到的齊田桃子的求救信號一直隱藏在黑夜中的「出雲號」突然打開了探照燈進行搜索。海面上的漁船也亮起信號燈為「出雲號」提供射擊諸元。「出雲號」上的主、副炮塔開始緩緩轉動4門2oomm炮和6門15omm炮同時瞄向正在追擊漁船的「廣金號」。
陳海指揮「廣金號」一直在漁船後面追擊看到突然出現的日本巡洋艦也是嚇了一大跳短暫的猶豫過後陳援一邊命令開炮擊沉漁船一邊讓通信兵向指揮部報告出現日本巡洋艦的消息。
電報是出去了還沒等「廣金號」開炮「出雲號」的艦身上就依次閃現了六道火光。小日本的海軍訓練還真不是吹出來的六門15o毫米炮率先開火2o秒鐘後四門2oo毫米重炮也順次出火光。可憐排水不到5oo噸的「廣金號」這會兒就像掉落在驚濤駭浪中的樹葉一樣在炮彈激起的海浪中搖擺不定、艱難穿行。
受到炮擊的「廣金號」由於搖晃擴大無法進行準確瞄準陳海只好下令全的駛離的敵艦的火炮範圍面對八千多噸的巡洋艦也許只有靠夜色的掩護才能衝回去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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