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必須回去把這裡生的事情公之於眾!最好寫一個劇本拍成電影一定紅!」黃鳴念念不忘他的影視明星計劃。
李志宏看著他說:「回去是肯定的但把這件事說出去我看你不是當明星是精神病院的特別觀察對象!」
二十九歲的鄭海和在遠洋貨輪上擔任二副這時候的他憂心忡忡地說:「回去?說的簡單!怎麼回去啊?船是有可哪一艘船不要十幾個人才能開起來啊?導航員、舵手、輪機手、機械手、航海長一個部門不能少。你們又不精通這些開著船在海上亂漂可不是件好事。」
「還有一件危險的事我剛才在潛艇上看了gps導航系統根本不起作用也就是說沒有衛星訊號我們根本無法確定所處的位置。所有的通訊器材我也試了信號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啊!」郭援是個精明人雖然才二十七歲但他的經理位置確實是靠本事掙來的。
幾個大男人沉默下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吳宇被何潔拖到一邊烤東西瞧他那熟練的動作就知道這小子以前肯定經常流連於燒烤攤間。
「何潔東西快熟了讓他們準備一下馬上開飯!」吳宇一邊往烤魚上撒孜然辣椒一邊對身旁的何潔說。
何潔的眼睛忽閃了兩下笑著去喊大家了看樣子她對吳宇的廚藝很是滿意。
漫天繁星下七位來自各地的中華兒女席地而坐吳宇看到大家的興致不高主動提議喝點酒慶祝劫後餘生。酒這玩意在那裡都是不缺的幾個人一陣倒騰大本營的香檳、百威香港的軒尼斯xo台灣八八坑道高粱酒中國的二鍋頭甚至連潛艇上的日本清酒都翻出來了瓶瓶罐罐擺了一地。
吳宇抓起一瓶軒尼斯說:「哥幾個咱們也算是福大命大回去的事情我們一起商量我就不信想不出個辦法。今天咱們先搞個三方會談大家從喝酒這件事就開始交流交流吧我們大陸的喝香港的香港和台灣的台灣嘛都是親人就喝二鍋頭吧!」
「去你的想開洋葷就直接說愣是搞出這些花樣你不覺得累啊!」何潔在旁邊笑罵。
「呃!這都被你看穿啦?怎麼說你和我也是一個隊的老是拆我的台可不好哦!」吳宇摸著鼻頭抗議道。
大家被吳宇這一鬧也拋開了憂慮敞開肚皮喝酒吃肉。漸漸地氣氛越來越熱烈、感情越來越深厚!
鄭海和本是大海上風雨中的一條漢子幾口高粱酒下肚這位二副紅著眼睛說:「弟兄們我問大家幾句話你們一定要說真話回答我。我們這算不算同生共死?」
「算!」回答的聲音很整齊。
「我們這是不是患難與共?」
「是!」回答的不但整齊而且響亮。
「我們今後要不要同舟共濟?」
「要!」不但整齊響亮還很激昂。
「那我們願不願意結拜為兄弟從此生死與共、患難與共、同舟共濟、永不背棄?」
「願意!」大家歡呼雀躍這個提議真***太有誘惑力了有什麼比三地都有生死與共的兄弟還牛逼的?!
「我鄭海和、我李志宏、我郭援、我吳宇、我趙洱乃、我黃鳴、我何潔今日在此結為異性兄弟姐妹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咱們從此就是患難與共的親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咱們滴血為鑒、歃血為盟干!」幾個人按照年齡大小排序對天盟誓!從此江湖上多了一群堪比「七劍」的英雄兒女。
既然大家是兄弟了鄭海和也就不再客氣將他心中所想通通倒了出來:「兄弟們我剛才說我們自己回去有困難留在這裡等候救援是最好的辦法可是我們會因此喪失這個財的絕好機會。如果我們被救這裡的東西就不再屬於我們我是指那艘潛艇和潛艇上的東西。那可是一大筆財富我們如果把這些東西換成錢恐怕每個人都是千萬富翁了。到時候在這島上蓋它七、八間別墅咱們兄弟每年到這裡聚聚那該多好啊!」
汗!這鄭海和的膽子真大胃口也不小。連這種做軍火販子的主意他都想的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怎麼換錢啊?這些可都是軍火抓住要坐牢的!」郭援很快指出這個主意的關鍵。
鄭海和神秘的說:「我有辦法我是搞海運的船上時不時會帶些小玩意這方面的人我能找到關鍵是要在別人現這裡以前將東西賣出去。」
趙洱乃聽了老大鄭海和的話一拍大腿說:「干了!反正這批軍火被現肯定要沒收掉弄不好再來個殺人滅口就壞了。再說我們即使獲救也很難解釋潛艇和獵潛艇生了什麼事到頭來還是要坐牢!我看這個計劃值得試一試。」
「分析的有道理但具體怎麼行動呢?」吳宇這時候關心的是如何能安全地回去過他的富翁生活。
「明天我帶兩個人開救生艇先回去聯繫一下賣家。另外我會找我父親幫忙他是一個老水手了找幾個老夥計租條貨輪先把東西轉移走順便把大家都接回去。至於這大傢伙誰給錢我們就告訴他坐標讓他自己開走!」鄭海和不無得意的說。
沒有更好的方法看來也只好先這樣了。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讓郭援和吳宇一同陪鄭海和回去這樣三個地區的人能確保萬一去錯了地方也都有熟悉本地的人負責交涉。留下來的四位負責看管貨物等待吳宇他們回來接應。如此計劃分工已經明確大家又喝了幾杯後早早歇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先是從獵潛艇上把救生艇給弄下來也只有那條救生艇是配備馬達的。準備好食品和淡水帶上兩支八一槓和手槍手機和通訊設備也配備齊全。八點整鄭海和、吳宇和郭援告別了李志宏他們帶著大家的希望和重托向著西北方的大海駛去。
八個小時下來了前方依舊是茫茫的大海。按說八十海里的距離行駛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可以看到香港周邊星羅棋布的島嶼了。暈頭昏腦的吳宇喝了一口水問道:「我說大哥啊!怎麼還沒到啊?這船再慢也不會比自行車還慢吧?」
鄭海和也在納悶呢開了這麼長時間就是十節的航也應該到了啊何況這救生艇的正常航是十五節。就算還沒到可手機總應該可以打通了把gps總應該可以定位啊?可這兩樣東西一點信號都沒有。眼看著燃油只剩下不到二十公升了這位常年在海上漂的傢伙也有點慌了。
取出羅盤看了看鄭海和說:「方位沒錯啊?奇怪了!」
郭援拿過羅盤瞄了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既然方向對就一定能回去繼續開吧!」
吳宇湊過頭去看了看躺回座位上暗歎苦難的海上顛簸是如此的難熬。強烈的日光照射下遮擋在額頭的左手都感到火辣辣地疼。猛然間吳宇看到了左手腕上的手錶嘴巴驚訝的能塞進一隻拳頭。這是一款雙日曆帶指南針的夜光軍表也是李志宏為這次比賽準備的行頭之一。
軍表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價格也就兩百多人民幣可吳宇的驚訝來自於那小小的指南針紅色的針頭正指著艇尾偏右的位置。抓起郭援擱在艙板上精密羅盤吳宇一陣搖晃大驚失色。
「我靠!大哥你的羅盤是從哪裡撿來的?分明是個假貨啊?」吳宇大叫。
鄭海和一臉愕然:「不可能這是從潛艇上拿來的怎麼可能是假貨?」
呃?潛艇上當然不應該有假冒偽劣產品可自己手上的指南針又是怎麼回事呢?吳宇解下手錶扔給鄭海和說:「那這個該怎麼解釋呢?」
鄭海和看了也是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了郭援一拍腦門說:「我知道了肯定是閃電的電流破壞了羅盤的磁場我們走錯方向了!」
這玩笑可開大了應該往西北開卻在西偏南的航向上行駛了八個小時現在就是馬上掉頭都開不回去了。三個人關掉馬達在艇上大眼瞪小眼地唉聲歎氣。
「帶海圖了嗎?」吳宇問道。
鄭海和從懷裡掏出一張塑料地圖來吳宇趕忙打開計算起來。可不懂海圖作業的他算了半天也算不出個結果。抬頭望著鄭海和問:「大哥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沒學過海航作業!」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算什麼?」鄭海和正鬱悶著呢。
「你算算我們是按照西偏南的方向開的八小時應該處於位置了?」吳宇問道。
鄭海和在圖上一陣比劃說:「應該在東經113度北緯18度到19度的範圍。」
「那咱們就向西直開先到海南再說!距離海南應該不過四十海里了。」吳宇興奮地說。
鄭海和想了想說:「雖然靠這點油到海南有點懸但總比呆在這裡等死強!但願這海圖不會再出什麼差錯。啟動馬達——修正航向?——右舵4o?——航15……」
在艇上又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顛簸落日的餘輝下從望遠鏡裡的地平線上終於現了陸地。
馬達耗盡了最後一滴油吳宇他們也費盡全身的力氣小艇在三個人的輪流接力下終於靠到了岸邊。
「我的媽呀!我可不行了先休息一下吧!這荒灘野嶺的我可走不動了。」郭援把手中的船槳往船艙一扔回頭一看吳宇和鄭海和兩人早已經打起了瞌睡感情他的話是一句也沒聽見。
朦朧中耳邊響起零星的爆竹聲。吳宇看看手錶晚上八點半睡了一個小時了。
「起來啦再不起來晚上就得露營了你們還沒受夠野營的滋味啊?」吳宇推著身旁的大哥三哥。
「嗖!」一顆子彈擦著吳宇的頭皮飛了過去。
什麼東西?吳宇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身影飛身上船。
「咦!這船上有人?還不趕緊划船小心他們追上來殺了你們!」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三個大老爺們剛靠岸就被一個女的給劫持了?岸上還真有人在朝這邊射擊!逃命要緊暈頭暈腦的三個男人操起船槳猛劃!那個女人在船尾不時朝岸上打一兩槍延緩那幫人的追擊。
?.
ppa{co1or:#foo;text-de|c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