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這回表現的很男人,健步跑過去,一個惡狗撲食把棍棍放到在地上,我趕緊過去幫忙,扯起棍棍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往大街上拽他,棍棍大呼小叫,我奪過喬安手中的匕首,對準棍棍的眼珠子:「再給我亂叫,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匕首幾乎碰到了棍棍的眼球,他睜大雙眼,猙獰的看著匕首尖,啞口無言。
我拍拍棍棍的臉蛋:「朋友,合作點,見了紅了對你我都不好。」
我把匕首扔給喬安,撥通了大偉的電話:「你缺心眼啊?這會兒在哪呢?我現在在棍棍他家樓下,立刻過來!!」
剛扣掉電話大偉就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關鍵時刻拉肚子。」
「我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走吧,把咱棍兒哥帶到那兒去。」我說。
「操!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棍棍啊?聽說您老人家要收拾我,有這回事兒嗎?」大偉挑釁的問。
棍棍猶如一名落入日軍手裡的八路軍,挺胸抬頭,目光堅毅,嘴巴緊閉
「我打你個狗日的裝b貨!」大偉一拳夯到棍棍的鼻樑上。
頓時,棍棍血流滿面。
「蒙上走!」我對喬安說。
喬安從兜裡掏出一塊黑布,蒙住棍棍的眼睛,也蒙住了天。
我示意大偉和喬安在路上不要講話。
我走到路口攔住一輛黑車,對司機說:「師傅,開到回龍觀再開回來。」
然後,我招呼遠處的大偉他們把棍棍帶上車。
這是孫志偉給我出的主意,直接把棍棍帶到輪子那容易被發現,雖然蒙著眼睛,但路程太短,不到十分鐘就走到了,棍棍肯定知道是在學校周圍,找個車出去兜一圈,棍棍立馬犯暈。
到回龍觀,我下車找了個超市買了一條中南海,回到車上,塞給司機兩盒,說:「師傅辛苦了,大半夜的。」
回到學校,我們把棍棍帶到輪子家,把他關到一個沒有窗戶的屋子裡,我讓輪子去旁邊的臥室看電視,王康和孫志偉握著兩根鋼筋棍走進來。
喬安摘掉黑布,棍棍難受的捂著眼睛,王康助跑一下,一腳把踹到棍棍的胸腔上,棍棍踉蹌的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在牆角。
大偉操起地上的木棒,向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瞪著棍棍:「還給我裝b不?」
棍棍依舊不說話。
大偉掄起胳膊,木棒狠狠砸在棍棍的肩膀上,木棒瞬間斷成兩節,棍棍疼得滿地打滾。大偉不依不饒,連踢帶踹。
我把大偉攔開,從兜裡掏出匕首,在手裡晃了晃:「棍棍,認識我吧?這次你落我?」
棍棍儼然江姐再世,一問三不知。
我盡量不讓自己發火,接著說:「我不管你們是兄弟連還是什麼姐妹團,我都要親手滅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好吧,我也來給你上一節政治課,因為強打出頭鳥,因為樹大招風,憑什麼就只能讓你們在北職院玩?大家都是人,誰有本事誰就玩,別tm倚老賣老,老是用來尊敬的,不是用來賣的!棍棍,你聽著,要麼大家一起混,井水不犯河水,要麼你們滾蛋,說說你的意思吧?」
棍棍還是不吭聲。
我終於壓不住火氣了,看來這孫子打算裝b裝到底了,我輕輕的把他的手拉到我手裡,拿匕首在他的手掌裡劃拉,棍棍依舊原來狀,我慢慢加深匕首的深度,他的手掌開始陰血,我更加深一步,他手掌裡的鮮血彷彿泉水一般湧出來。
棍棍緩緩抬起頭,目光幽然的盯著我,嘴唇略微動了一下:「孔晨,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