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御寒看著她,不語。(』小『說』)
宋清歡那叫一個心酸,眼眶都紅了,嘟著嘴看著時御寒,也不說話了。
「宋清歡。」半響後,時御寒終於出聲了,嗓音和平常一模一樣。
「嗯?」宋清歡看著他,表情有些小心翼翼。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時御寒問她,聲音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任何的起伏。
宋清歡點了點頭:「說過!」
時御寒再問道:「那麼你有沒有當我是你的男人?」
宋清歡再次點頭:「那是當然,這還用問的嗎?雖然離婚了,但我覺得我們還是夫妻,不然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跟你回家。」
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時御寒再道:「既然在你心中,我們是夫妻,那麼夫妻是不是應該,不管安樂困苦,富裕貧窮,康健病弱,或順、或逆,都不能拋棄對方,都要相信對方,和對方一起攜手共度難關。」
「對!」宋清歡又點頭,但聲音卻小了起來,似乎大概明白時御寒生氣在哪兒了。
她小心翼翼地道::「時御寒,我一直非常相信你的。」
時御寒道:「不,你並不相信我,你若是相信我,你不會什麼都不和我說,任由我……」
後面的話沒有說,就這麼斷了。
宋清歡委屈地看著她:「這個你可以聽我解釋,我……」
時御寒打斷她的話:「4個小時47分。」
「啊?」宋清歡沒明白,這4小時47分代表是什麼?
「你在那個男人家裡,呆了將近五個小時。」時御寒的聲音極冷極冷,像是雪藏在冰山下的寒潭。
宋清歡這下算全然明白了,說來說去時御寒是介意司迦南。
「你不相信我嗎?」她問。
「你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那個男人,我有沒有和你說過,離這些亂七八糟的男人遠些,」時御寒冷道。
「他不是亂七八糟的的男人,他是我的朋友,我和他認識的時間比和你認識還要久。」宋清歡脫口而出,卻讓時御寒的表情徹底冰冷了下來。
他垂眸不再看她:「出去!」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宋清歡瞪著時御寒,氣呼呼地鼓著腮子。
她重重呼了一口氣,然後道:「時御寒,你就知道說我,這事情誰惹出來的呀,當初我們還是夫妻呢,你怎麼不知道不管安樂困苦,富裕貧窮,康健病弱,或順、或逆,都不能拋棄對方,都要相信對方,和對方一起攜手共度難關。是的,當初你找章潔是為了我,可我不需要,我寧願受傷的人是我,有困難的人是我,一點兒也不希望你拉章潔進來,不想你以拋棄我的辦法來保護我,你永遠不會知道因為章潔,我那時候有多受傷,比你現在要生氣的多了,而且要不是你拉章潔,也不會……」
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了,眼淚不爭氣的溢出眼眶。
宋清歡轉身,邁步離開了書房。
真是的,態度那麼淡漠,還要因為司迦南怪她,也不想想章潔是誰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