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的目光微沉了沉,對於司迦南是司向北的事情,沒有再說什麼。
他非常自然地,轉了一個話題:「以後,你就住在羽西的別墅,我給你安排一個生活管家,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她。」
宋清歡皺眉:「我一個人住那兒?別墅那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住挺好浪費,千澤住哪兒?是翠明湖嗎?要不我就……」
不待她的話說完,厲承隕便冷冷拒絕了:「不可以!」
宋清歡不悅詢問:「為什麼?」
厲承隕淡淡瞥她一眼:「千澤不住在翠明湖,翠明湖是老宅,平明沒有人,時有家族旁系的人過去,你確定你要住那兒?」
宋清歡搖頭,趕緊回道:「不了,我就住羽西的別墅好了!」
厲千澤和厲承隕都不住在那兒,可見那兒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更主要的是那裡老宅,一般說起老宅二字,腦子總會配上恐怖鬼片的影像。
厲承隕冷冰冰地「哼」了一聲,轉過臉看向前方沒有回應了。
在宋清歡和哥哥厲承隕,一起抵達到羽西的別墅區時,時御寒驅車抵達了時國別院。
寬大的書房裡,時御寒和老爺子正在下棋。
縱觀棋局,時修仁落下手中的棋子:「將軍。」
時御寒抬頭看看爺爺時修仁,又低頭看看一遍棋盤,此刻他的確是輸了,但也不是全然,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他有一招,可轉敗為勝。
但是,卻沒有立刻落子,他只是看著爺爺時修仁,輕淡地道:「我又輸了。」
然後抬手,開始收拾棋子。
那招可行的棋局,比他隱藏了起來,今天下棋他一直在輸,可第一次輸都是他故意謙讓的。
永遠都不會,讓自己隱藏最深的牌亮,這就是時御寒。
此刻管家,端著兩碗酒釀桂花圓子進來。
時修仁站了起來坐到桌邊,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書房的電影,本城頻道剛好在放晚間新聞。
時御寒也起身,坐到另一邊。
電視屏幕上一條新聞過後,主持播報下一條新聞,裡面出現了一個記者,一隻手抱著話筒,一隻手指著身後大聲:「今天上午被人戲稱為『飆車路』的高架北路,疑似聚集了一批飆車族,並且在比試的過程裡出現了意外,發生了車禍……」
鏡頭轉換,正好拍到了一輛,被撞得稀爛的車,那正是跟蹤厲承隕的車。
時修仁看到時歎息地搖了搖頭,語調微微感慨:「現在的孩子呀,真是讓人不省心。」
隨即看向時御寒:「你會飆車嗎?」
時御寒笑了一聲,「當然不會。」
他一直在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爺爺,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到有什麼不對勁。
可是沒有,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時修仁身體往後仰,背靠在椅背上,繼續看著新聞。
在旁邊的管家,將酒釀桂花圓子放好退出去後,他才看著時御寒道:「韓家那邊,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時御寒淡淡回道:「韓尹騫已經入駐韓氏了。」
時修仁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他?你絕對能否與你平和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