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回國的那天,剛好是大年三十。
大過年的人人都想徒個喜慶,她回來了也不想和時御寒,計較那天在機場發生的事情。
想著,不管有什麼事情,都等過完年再說。
本來打算等時御寒回來吃年夜飯的,可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熟悉而又寬闊的胸膛包裹,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蹭了蹭。
唇與唇之間的觸碰,讓她輕輕地睜開了眼睛,她瞪大雙眸近距離的看著他,眼裡有惺忪也有迷茫。
「歡兒,」時御寒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單手扣上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拖住她的腰際,漸漸深入這個吻。
吻到最深處,他將她壓在沙發上,更加瘋狂的索吻,可是突然他忍下身體裡像火龍一樣四處竄的**,不捨的放開她,從她身上直起身子,在一旁邊保持優雅的坐姿。
只因為宋清歡的電話響了起來,這就是時御寒突然暫時放過她的原因。
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宋清歡帶著小女人的羞澀,極不自然的拿過自己手機,接通,然後啟唇,「喂!千澤。」
聽到這個名字,時御寒皺了皺眉頭,輕柔的眸染上了冰冷。
「嗯,好的,我知道了,祝你玩得開心的,拜拜。」宋清歡掛斷了電話,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時御寒,指著餐桌的方向:「你吃飯了嗎?」
兩人是第一次大年三十一起過,也是第一次一起吃年夜飯,她希望是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
可時御寒,卻是沉著臉看她,雙眸微瞇,嘴角勾起一抹動人心魄的弧度,「我現在比較想吃你?」
咳咳,宋清歡漲紅了臉,「我……我很累!」
她這麼回答,純粹只是因為害羞,女人都喜歡欲拒還迎。
時御寒深邃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目光複雜,高深莫測,極富磁性的聲音裡,突然染上了一絲冷諷:「累什麼,天天玩那麼開心,你有什麼好累的。」
宋清歡無語至極,好想衝著他吼一句,「你還好意思說,你也不想想誰把我丟在機場。」
但是想了想又算了,他一向不會與她吵,她吼了只會讓他覺得,她像沷婦一樣令人厭惡。
更何況大過年的,她真的不想吵。
她看著時御寒時,時御寒也沉默地看著她,臉上讀不出什麼表情。
宋清歡覺得著寧靜的氣氛,壓抑的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她站了起來,突然轉身,那一刻眼淚,忍不住地滑落下來。
向前邁了一步,腰就突然被一個健碩的臂膀攬住,收緊,接著在她整個人被攔腰抱了起來。
「時御寒,」宋清歡驚愕地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攬住了時御寒的肩膀,只見俊臉上的表情有些冷酷與可怕。
時御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抱著她,大步流量朝著臥室裡面而去,不顧她臉上震驚和不可思議的表情,將她整個人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