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宋清歡以為送了一次,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次,可是她沒有想到,第二天花又送來了,看著像花海的桌子,宋清歡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將那些紅得刺眼的玫瑰送給了同事。
她納悶極了,也不知道是誰抽風,連續兩人給她送這麼多玫瑰,沒有署名,只是讓她簽收!
因為這些的玫瑰,宋清歡整天都心神不寧,總是在猜想,空間會是誰。
一直到快下班了,都是心不在焉。
此刻這兩天,她過得都是心不在焉的,上班時間都沒有做什麼事情。
昨天是因為花、時御寒和章潔,今天還是因為花,當然也有時御寒和章潔。
是的,下午的時候,宋清歡又聽到大家在討論,說章潔來找時御寒了,然後時御寒又跟著她出去了,說是兩個人晚上要一起去參加什麼宴會。
宋清歡聞之,心裡特別不舒服,她才是時御寒的妻子,為什麼參加宴會不是她和時御寒去,而是章潔和時御寒去呢?
她又開始懷疑起時御寒的心了,似乎從一開始,她就捉摸不透他的心。
他從來,都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每次對她好,似乎都只是為了和她發生關係。
除此之外,他也幾乎很少與和她說些什麼,所以宋清歡心裡七上八下,總有一種她和時御寒要走到盡頭的預感。
「清歡,在想什麼,這麼出神?」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宋清歡抬眸,便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她有些驚訝,立刻站了起來:「畢特助好!」
畢雲濤淡淡一笑:「好!下班了,還不收拾東西?」
宋清歡這才發現,辦公室裡面的同事都走得差不多了,好像只剩下她和白如冰了。
白如冰看到畢雲濤,停下收拾東西的動作,恭敬地打招呼:「畢特助好。」
畢雲濤點了點頭:「下班吧!」
白如冰笑道:「我在等清歡一起,有點事情和她說。」
宋清歡微愕,看著她:「什麼事?如冰。」
自從那天無意聽到白如冰打電話後,宋清歡有些開始和她拉開距離,她總覺得白如冰不會如自己表面所見到的那般簡單。
「等會兒再說吧。」說著,她看了一下畢雲濤。
宋清歡笑著點了點頭,「行!」
隨即,她也看向畢雲濤:「畢特助,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那我下班了。」
「玫瑰花,還喜歡嗎?」畢雲濤微微勾唇,突然詢問了一句。
宋清歡驚愕地瞠大眼睛,難以置信:「你說什麼?難道玫瑰花是你送的。」
畢雲濤承認了:「對呀,還想今晚請你去吃飯。」
白如冰怨恨地,卻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宋清歡,笑了笑,非常直白地說了一句:「畢特助,你不會是……想追清歡吧。」
「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畢雲濤笑得一臉璀璨,對著白如冰卻是有些,自我假裝失敗地道:「居然還要猜,看來我還得繼續努力。」
宋清歡聞言,一下子如同掉進了冰窖般,涼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