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御寒一臉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正背對著宋清歡。
宋清歡雖然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可以百分百肯定他臉上,肯定是沒有一絲表情,冷漠的眼神望而生寒,讓人不敢直視。
時御寒的聲音低緩道:「就我的原則,我並不願意傷及婦孺,但是有關於時安諾,我這個唯一的弟弟,我這個做哥哥的,卻是可以例外。」
說著,他打一個響指。
站在地下室裡,兩名穿黑西裝的人,迅速向著許美麗走了過來。
一個男人輕易固定了許美麗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則拿著一把匕首,對準許美麗的肚子。
許美麗驚恐的魂都沒有了:「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放心,我暫時不會要你的命,只是做一個小手術而已,你既然說你腹中的孩子是時安諾的,那個我就打開你的肚子抽樣,然後與安諾做親子鑒定。()」時御寒說的雲淡風輕。
可卻嚇壞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許美麗,另一個則宋清歡。
宋清歡的心情,此刻是極其的複雜,她覺得許美麗有錯,而且特別的無恥,但時御寒這樣子,似乎又是太過了,畢竟許美麗肚子有個孩子了。
大人之間再有什麼恩怨情仇,也不應該用到小孩子身上。
要割開她的肚子,許美麗嚇得要瘋了,拚命的掙扎,可用盡全力,都無法掙脫那雙鐵鉗一般的大手,便不由嘶聲大喊:「不需要做親子鑒定,這不是時安諾的孩子,孩子不是他的,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不要剖我的肚子……」
時御寒抬手,示意那個鉗住她的人鬆開了手。
他冷酷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孩子不是安諾的?」
「不是不是,這不是安諾的孩子,求你不要殺我。」許美麗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時御寒想了想,又冷道:「孩子既然不是安諾的,那你之前為什麼又要說孩子是安諾的,還要選擇在安諾生日這天,嗯?」
「那是……那是假的是假的,是我恨安諾不要我了才說的。」許美麗連連搖頭,生怕時御寒會讓人剖開她的肚子……
時御寒冷抿著唇,卻假裝地茫然問道:「既然不是安諾的孩子,那麼孩子的父親是誰?是不是他唆使你去鬧今天的婚宴。」
這個答案似乎是不能說,許美麗沒有出聲,而是狠狠咬緊了唇。
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殺氣,時御寒淡淡啟唇,「你以為你不說,我就調查不到嗎?許小姐,我只要剖開你的肚子取樣,那麼想知道孩子的父親一點兒也不難。」
許美麗看著面前這個,俊美得勾魂攝魄,但卻血腥殘忍的男人,只覺得全身寒意徹骨,忍不住顫聲尖叫:「不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旁邊夏陽輕笑出聲,用一種可笑而又又可憐的眼神看著她:「許小姐,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你都懷了他的孩子,他還讓你做這樣的缺得事,可見他根本不喜歡你,只是想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