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宋清歡特別難耐,拚命地扭動著,嘴裡還罵著:「時御寒,你真的不要臉,好不要臉的,你那冷酷的表情,都是裝逼裝出來的,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時御寒的動作很粗暴,慾望又太飽滿,宋清歡覺得有些疼:「你給出去,出去!」
他緊緊箝著她的腰,舒服地在她耳邊歎氣:「怎麼出去,歡兒,你知道你那裡,咬得我多緊嗎?我動都不動了。」
那一臉的邪肆,彷彿被千年的妖孽附身了一樣。
宋清歡臉蛋通紅,被他這話給噎得,差點兒窒住呼吸。
「你能不能別這樣,」她無語極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不能!」他在耳邊繼續吐氣如蘭。
「你那麼想說,你對別人說去,反正不要對我說!」宋清歡撇開頭。
「笨女人!」時御寒抬手捏過宋清歡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來,再次給她一個紮實的吻,身下發起狂來,用力地頂弄著。
除了她,他怎麼可能還會對別人說,不是笨女人是什麼。
「砰砰砰」的響聲,他們動作太激烈,將浴室的門撞得發出沉沉的聲音。
「孩子,孩子!」宋清歡驚惶極了,生怕吵醒孩子。
時御寒停下動作,抱著她移到一旁,然後再次動了起來……
夜,特別旖旎,激情似乎在剛剛開始。
許久許久之後,房間裡面傳出一段,聲音非常小非常小的對話,除非蹲在窗戶下,貼著耳朵去似乎才能聽到一點。
「時御寒!」
「嗯!」
「你居然……還在裡面……出來出來,你快出來!」
某人笑著,一臉的得意,手掌不老實地摸上她的豐盈:「歡兒,你裡面好溫暖,天氣很冷,我現在不想出來。」
「你怎麼不去死呀!」歡兒低聲咒罵著,然後一把揮開某人的手,氣得不輕,想發火,想怒吼,卻又似乎在顧及什麼,低喝著聲音:「你剛才在裡面,又沒有戴套,你現在去買藥,你這個沒有責任感的臭男人!」
男人的聲音,非常的輕快:「你不是喜歡小孩子,有了就生!」
「要離婚了,你還想要我給你生孩子?」歡兒很生氣很生氣。
而某人卻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離婚和生孩子,是兩件事情,不能擱在一起談。」
歡兒的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面:「誰要和你生孩子,你快去買藥。」
某人詢問:「半天三更,買什麼藥。」
歡兒回答的理直氣壯:「當然是避孕藥!」
某人的聲音,有些生氣了,「你不知道那東西,對身體不好!誰許你吃了。」
歡兒嬌嗔:「那是我的身體,關你什麼事情。」
某人霸道地道:「那當然是你的身體,但同時也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想都別想。」
「你以為我想,還不都是因為你,時御寒,我現在恨不能咬你一塊肉下來,嗯嗯嗯∼∼」
曖昧的呻吟再次輕輕地像響起,像一道醉人的情歌,淡淡的月亮,似乎也聽以了這段對話,羞澀地躺到了烏雲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