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覺得沒玩夠了,或者說回味了一下,感覺她的味道還不錯。
而恰好,他現在身邊又沒有人,所以還可以再玩一下?
這般想著,宋清歡心頭莫名冒出一股怒氣。
看不慣她自己滿腹心思,可時御寒一臉吃飽喝足的饜足模樣,她順手拿起身邊的枕頭,便狠狠砸在時御寒身上:「壞蛋!」
被砸醒的時御寒,慵懶地睜開眼睛,看著氣鼓鼓的小女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你這是慾求不滿,在向我控訴?」
宋清歡氣得身子發顫,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諷刺地反了他一句:「你覺得可能嗎?」
「再來一次,就知道可不可能了,」時御寒邪魅勾唇,然後整個人更緊地壓向她。
宋清歡全身都火燒了起來,一掌將時御寒推開:「你怎麼不去死。」
翻身想要離開,可立刻又被人攔腰截住:「好了,別鬧了,睡覺。」
時御寒抱著她閉上了眼睛,語氣是霸道的不容反駁。
宋清歡掙脫不了,也只能重新好,任由時御寒從後面抱著她,一起側身而臥。
見她躺好了,時御寒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將頭埋在她肩窩裡。
清淺的氣息噴灑在她頸脖上面,沉穩的心跳在身後一下一下地跳著,好像撞進了她心底一樣,和她的心跳,緩緩地漸漸地合成同一個節拍。
這樣的情況下,宋清歡根本睡不覺。
她搞不懂這個出色而又危險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她不敢再靠近他,害怕再和上次一樣被他傷害。
可是他又不允許她遠離,不容許她有一點點想逃的意思。
這讓她,真的是捉摸不透。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宋清歡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很輕地說了一句:「還不睡,是真想再來一次?」
宋清歡攥著被角,趕緊出聲:「沒,睡了,明天要早起,伺候完你還要伺候你的家,把我解聘了,沒天理!」
時御寒沒再出聲,只是閉著眼睛,淺笑地勾了勾唇。
宋清歡也沒再出聲,是真的怕時御寒再來一次。
兩人安安靜靜地相擁著,不一會兒,宋清歡便睡覺了。
可是清晨,天還沒有亮,她就被人從睡夢叫醒了。
宋清歡非常艱難地,從床爬了起來。
她洗了臉、刷了牙後還是沒有任何精神,一幅沒有睡醒的樣子。
再看床上時御寒,睡覺如此安穩,不由心頭怒氣,又是一陣翻滾。
覺得簡直,是沒天理。
她離開前,把自己睡的枕頭抱起來,語氣惡劣道:「你害我睡不了好覺,你也不要睡了。」
說著,她將枕頭,狠狠地砸在時御寒身上。
隨即,不做任何停留,迅速地跑了出去,不敢去看,被她吵醒的時御寒,會是怎樣一幅殺人的表情。
一出去,她就看到了穿戴整齊,一身銀灰色意大利純手工西服的司晨。
他衣服裡面穿著一件,同色系的高檔襯衫,按理來說這樣子打扮的他,應該是溫文爾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