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澤表情一僵,隨即呵呵一笑:「哥,我只是覺得吧,你要是真喜歡歡歡,不要這樣子對她,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你不能一個不爽,就老是威脅她恐嚇她。」
但是隨即,他的臉色一黑,額頭冒著青筋:「但如果哥真的不喜歡,那麼以後哥就別找她了,然後我還想告訴哥,我要追她。」
時御寒深邃冷漠的眸盯著他,薄唇如刀鋒抿成一條線,胸腔裡的情緒翻江倒海,最後只化成了一個字:「滾!」
厲千澤表情沉重,垂著頭站了起來。
他沒敢看時御寒是什麼表情,也不想確定什麼,什麼話也沒有再說,轉身就離開了。
但是厲千澤並沒有立刻離開,他一直站在時御寒的門外,定定的,想了很多的東西。
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宋清歡時,本來是想諷刺她,結果被她給反諷刺了。
他因此得了一個「白先生」的名稱。
而「白小姐」,也成為他對她的獨稱,不因為時御寒他也記住了她。
能讓他厲千澤記住的女人極少,唯一有點印象的是他的初戀女友,從牽手到初吻,再到初夜,他全給了這個女孩。
可其實那點兒印象很薄弱,他早已經不記得那個女孩,到底長什麼樣子了,只記得她的名字。
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女人。
站在男性的角度分析,當他看到時御寒,把宋清歡的相片存在自己手裡時,他就覺得時御寒,其實是喜歡上了宋清歡。
但是猜測,也只是猜測。
把人帶進時家,他認為這是時御寒,認可、喜歡宋清歡最直接的方式。
他覺得挺開心的,畢竟時御寒太孤冷了,真的需要一個人。
既然已經認定了,那麼就應該好好的對人家。
結果那天帶人去買衣服,卻是交代他去,這明明是男友老公的工作。
厲千澤當時就奇怪了,為什麼要他帶她去買衣服,就不擔心他對她有想法的嗎?
他當時是真不知道,時御寒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還是對他太放心了。
從時家回來後,他更加認證時御寒,是喜歡上了宋清歡,他那時只覺得是好事。
直到後來他發現自己找女朋友,開始特別喜歡找一些專門嗆他的女孩,不再喜歡小白兔,還喜歡調戲一般叫人家白小姐。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動心了嗎?喜歡?他覺得也不像,他對宋清歡沒有什麼佔有慾,喜歡一個人是會有佔有慾的。
他只想宋清歡,和時御寒好好的。
包括剛才,他對時御寒說出那樣的話,更多只是想激一下他。
說實話,他不太明白自己,這是怎麼樣一種感情。
晚上,厲千澤約了宋清歡和梅君吃飯,不停地向著他們道歉,希望他們能原諒自己。
講著笑話,像個活寶一樣。
其實宋清歡也沒多怪他,知道他是為自己好,而梅君,覺得宋清歡都不怪他了,自然也是原諒他的。
三人有說有笑,吃吃喝喝,完全沒注意餐廳另一邊坐著的時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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