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指尖蜷縮起來攥成拳,大聲吼完後,便推開車門跑了出去,再和時御寒在車裡呆下去,心臟會爆炸掉了。
她逃也似的地奔進別墅裡,彷彿身後是豺狼虎豹,留下時御寒在車裡眉頭緊鎖,薄唇緊抿。
進門,她碰到了金琳,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便和以往一樣,只當她是空氣存在。
宋清歡沒做任何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臥室。
心想著金琳到底,還要在別墅住多久,什麼時候回國,她真的一點也不和她住在同一屋簷下。
金琳看著宋清歡的背影,淡淡地挑了一下眉頭,感覺不太對勁,難道吵架了?
似乎不太可能呀,時御寒那麼相信這丫頭,吵架的可能性似乎很低?
算了,還是靜觀,反正分開是遲早的事情,她是一點也不看好這對。
時御寒回房,沖涼,躺在床上半個小時後,清晰的聽到開門聲,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時御寒。
他找衣服,進浴室洗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隨後在床邊坐下。
床上微微塌陷下去時,宋清歡便坐了起來:「我去客房!」
眼看著她要起身離開,時御寒眸色一冷,一把拽過了她。
宋清歡一個趔趄,又重新躺了回去。
她眸色微冷,有些生氣道:「那你回你自己房間去?」
還真是越來越矯情了,他真是把她寵壞了,時御寒淡漠地道:「不回,你比我的床睡著舒服。」
宋清歡嚅了嚅唇:「那、那這間房給你睡,我去睡客房。」
情侶吵架鬥氣,都只是只表面上的東西。
在心裡面,宋清歡還真沒生了時御寒的氣,而時御寒假裝的冷漠,也只是想讓宋清歡知道,以後章程的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看著在吵架,其實就是一對戀愛中的男女,因為吃醋而矯情地,你推我來我推你。
時御寒邪肆勾唇,很是毒舌地道:「宋清歡,耳朵長草了,我是說『你』、比我的床睡著舒服。」
「時御寒!」宋清歡氣得要死,撐著身體又要起身。
可是時御寒一個翻身,悠然地壓到她身上。
隨即,火熱的唇瓣狠狠地,壓在她的唇上面。
時御寒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如同一個在沙漠中乾渴到極致的旅人,貪婪地吸吮著甘甜的泉水一般。
「唔……」回過神的宋清歡,非常用力推拒著他,還捶打著他的背以示她的抗拒。
時御寒霸道地,就是不放開她,抓著她的雙手一併放到頭頂固定,探進她的齒間掠奪,吮著她的舌尖肆意|摩挲。
宋清歡劇烈起伏,腳蹬著床單,纖細的腰挺起來想要抗拒,可是卻被壓的死死地。
壓得宋清歡快要窒息了,小臉閃過一絲痛苦,趁著他除衣服的空檔,飛起一腳向他踢去。
還好時御寒眼疾手快,將她的腳給制止了,不然非得痛到他床上打滾不可。
「那兒是能隨便亂踢的嗎?看我怎麼懲罰你!」時御寒暗沉的嗓音響起,危險迅速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