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清歡去了公司,和於洋說了一會兒話,正準備開始工作,就被趙京南叫到了辦公室。
他問道:「宋清歡,總裁不是喊你去頂樓報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宋清歡嚅了嚅唇,一臉不依:「我不去,我就在人事部,您昨天不是還說,你剛剛才把我賠養起來的嗎?我現在不離職了,你又把我送到頂樓去,你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你……」趙京南被她給嗆到了,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出去出去,把這兩天落下的工作,趕緊給補上。」
這是不再強迫她去頂樓的意思,宋清歡抿唇笑了笑,說了一句「是的,經理!」然後便歡歡喜喜的出去了。
昨夜,時御寒明顯是給她挖了一個陷阱,想要離職沒門。
既然不能離,她當然要呆在原工作崗位。
頂樓她才不要去,在家裡受他壓迫和欺負已經夠了,可不想來到公司還受他壓搾和使喚。
門一關上,趙京南便撥打了一個內線電話:「時總,雖不願意上頂樓報道,但是不再提離職的事情了。」
「是……是……」也不知道那頭,時御寒又說了什麼,他連連點頭應道。
下午,宋清歡接到了一個工作,便是讓她和於洋明天一起去廈門出差一個星期,去那邊剛開的分公司處理一下人事事宜。
這瞬間讓宋清歡的心情,如同陰天放睛一般,陽光明媚。
出差一個星期,這說明她有一個星期,可以不用見到時御寒,不用受他的壓迫,同時還可以避開陸美顏,這簡直是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和於洋兩人坐上了去廈門的班機,而且還是頭等艙,宋清歡樂呵呵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請原諒她滿臉,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表情,要知道她可是第一次坐飛機。
在機艙門快要關閉時,頭等艙的最後兩位乘客才姍姍來遲。
宋清歡轉眸,隨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彷彿見到了鬼一樣。
於洋也看到了來人,不同於宋清歡,她眼睛一亮,滿臉笑意,趕緊站起來打招呼:「時總好!」
然後拉起宋清歡:「我們是人事部的於洋和宋清歡,我們是去廈門分公司。」
天啦,坐飛機居然偶遇總裁,簡直是太幸福了。
於洋花癡的一雙眼睛,都快要變成桃心了。
時御寒非常紳士地對她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移開,掃了一眼座椅號,然後又看著於洋。
還是花癡盯著時御寒看的於洋,壓根兒沒有反應過來,旁邊的陳添輕咳了一聲:「于小姐,你坐的是總裁的位置。」
登機後,宋清歡和於洋發現,他們的位置並不在一起,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兩人商量著等會這位置的客人來了,她們就和那人說調換一下位置。
於洋猛地回神,立刻狗腿地站了起來,還諂媚的伸出手:「時總請,時總請。」
她壓根兒不記得,剛才和宋清歡的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