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清歡看到時御寒,低埋腦袋的下一秒,時御寒便也看到了宋清歡,以及宋清歡身邊的的章程。
但他不動聲色,面容清淡冷漠,和厲承隕一起來到預訂的餐位。
兩張桌子相隔三張桌,說近不近,可說遠也不遠。
一直無視著宋清歡的存在,可餘光卻總時不時瞥向宋清歡。當他瞥到章程的手抓住宋清歡的手時,他便再也做不到完全無視。
時御寒的目光,警告地望著了宋清歡。
可是宋清歡的目光,卻一直放在章程身上,似乎並不知道他的到來。
可他知道她是假裝的。
莫名,突然覺得餐廳的燈光很亮,亮得有些刺眼,刺得眉心眉骨都有些疼。
他垂眸,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頭疼的樣子。
「這個丫頭居然還好好的,可還真是讓我覺得稀奇,我以為你已經把她給打進醫院了。」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傳來。
時御寒抬眸看著厲承隕,真是難以想像這麼打趣的聲音,居然出自這麼一張冷冰冰的臉。
厲承隕嘴邊噙著一抹促狹:「怎麼,她沒有想給你過生日?」
時御寒冷眼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
「猜的!」厲承隕笑容清淺,透出一絲危險的魅惑。
他放下手上的水杯,瞥了一眼那邊的宋清歡:「就她這樣,你們家老爺子肯定不會接受她,但是你已經娶了,表面上他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一定不會什麼事情都不做。」
頓了頓,見時御寒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又繼續道:「宴會後幾天就是你的生日,如果我是老爺子我肯定會告訴她,關於你生日的事情。這個丫頭看你的目光明顯就是有情,她肯定會給你過生日的,所以這個圈套她中了,估計都不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因為她不知道上一個為你過生日的人,已經被你活活給打殘了。」
勾唇,又邪冷一笑:「就這個丫頭的小身板,你應該一拳就能讓她在醫院躺半年。」
時御寒拿著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氣,眸光冰銳:「那你又知不知道,上個敢這麼和我討論我生日的人,已經見閻王爺了。」
厲承隕聳聳肩,不以為然勾唇:「看來這段假婚姻,很符合你的口味,這丫頭你吃起來很美味。」
這話由他冰冷冷說著,就好像宋清歡是一道菜。
時御寒放下水杯,冷冷地道:「你想多了。」
厲承隕挑眉,邪冷的黑眸中迸射出濃濃的興味:「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和她結婚那麼久,然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時御寒默,那便表示肯定。
「那真是可惜了,如此清心寡慾,再繼續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了,你和司晨……」厲承隕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
時御寒冷漠地道:「我如果要有問題,第一個要找的絕對不會是他,而會是你。」
厲承隕:「……」
隨即,他冷笑嘲諷:「看來智商還在,沒有被一個女人迷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