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一時無法判斷,他這個眼睛代表的答案,是肯定的還是否定的。
她稍稍坐直了身體,很是認真地道:「現在婚都已經結了,你告訴我真相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時御寒抬起一手,揉了下太陽穴,「我對著男人,硬不起來。」
他依舊目視前方,面無表情、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卻震的宋清歡,差點兒從座椅上摔下來。她驚愕地瞠大眼睛,然後有些幽怨地看著他說:「那個,你沒必要和我說,這麼深層次的原因,而且我剛才,也不是在問你這個。」
時御寒淡淡回道:「突然問我這個,不就是想力證我的性取向麼?」
她才不是想力證這個,他是什麼性取向,她也難懶得去力證,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罷了。
宋清歡黑溜溜的眼睛,轉了兩圈,似乎還想再深問:「我………」
可時御寒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目光不看她,聲音卻是更冷了:「不要再讓我聽到,類似的話。()」
吃一塹長一智,有了一次教訓的經歷,所以當時御寒的警告只要一響,宋清歡莫名地,便會覺得後脊發涼。
她抿著唇不再出聲了,不是就不是罷,不問就不問罷,她又不是腐女,才懶得再糾結這個問題。
至於那天晚上,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過去了,再糾結也無濟於事了。
汽車飛速奔馳,宋清歡向窗外看去,不再出聲了。
市醫院很快便到了,她還沒有下車,就看到站在醫院門口邊,眼睛東張西望的宋詞。
正焦急下車的宋清歡,猛地頓住了動作,下意識地呢喃出聲:「不是說受傷了嗎?站在醫院外面幹嘛,難道是他傷了別人人。」
她沒有讓時御寒先走,也沒有說謝謝,就這麼緩步向宋詞走過去。
走近,宋清歡看到宋詞旁邊還有三個同學,二男一女。
女孩身穿了一件剪裁簡單而合身的連衣裙,披著一件白色的毛聳聳的小外套,頭髮隨意地紮了馬尾,清新簡單的就像一朵初綻的小百合。
她稍微嬌氣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對著宋詞嬌嗔道:「阿詞,還有五分鐘,要是你說的女人沒有來,那你就輸了,你就得要答應做我的男朋友。」
宋詞扭開了一般秀氣青春的俊臉,黑眸繼續望著路邊的公交站,還有出租車停落的地,表情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