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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6.第256章 死期? 文 / 一根芙蓉王

    「你……」

    肖兵氣的渾身顫抖,指著無從琢磨的鬼面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要說些什麼,他的情緒從來沒有如同此刻這般的複雜,是憤怒、是無奈、是驚悸、是畏懼……

    片刻後,肖兵頹然放下了手,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心頭翻騰的萬般心緒,強自鎮定勉強維持著一位大佬應有的儀態與氣度,「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如果是因為錢別人找你們對我下手的話,我可以給你們雙倍……,不,五倍!」

    看到兩名鬼面人沉默無聲,肖兵又繼續沉穩道:「你們找上了我想必提起對我肖某人有所調查,我從不毀諾,只要你們肯放過我,錢馬上能打到你們指定的賬戶上。」

    目光灼灼的盯著兩名靜立的鬼面人,肖兵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這麼詭秘的敵人,那麼只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買兇殺人。

    肖兵把這兩名鬼面人當成了為錢受雇的殺手,不管幕後人是不是那位李家大少,對於這些為了金錢賣命的人,既然別人可以拿錢讓他們對他肖兵下手,那他何不能用同樣的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錢財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他們窮傾畢生之力孜孜追求的東西,而對於某些人來說,只是身外之物是賬戶上的一連串不斷變換的數字而已,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往往都不是問題。

    肖兵緊盯著兩名鬼面人,等待著他們的答覆,兩名手下的慘死,他也異常悲痛,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即使自己身手不俗,但對於能輕鬆解決自己身經百戰的兩名手下,而且看起來根本沒有使用權力,對上這樣可怕的對手,哪怕是一名肖兵都沒有任何把握,更何況自己現在要面對的足足有兩位。

    孤立無援,唯一的辦法唯有屈服與妥協,心中的怨恨與屈辱感永遠沒有保留自己的性命重要。

    面對肖兵的利誘,兩名鬼面人卻沒有絲毫反應,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肖兵眼中的期待逐漸暗淡了下來,一顆心也隨之慢慢下沉,如果金錢都沒有辦法改變兩名鬼面人殺他的決心,那他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讓人壓抑的沉寂維持了五秒鐘,在肖兵看來卻如同五個小時般漫長,他如同等待審批的犯人,心中充滿了從來未曾體會過的茫然與惶恐,對於自己的命運失去了掌握。終於,扭斷司機脖子的那名鬼面人重新邁步,腳步聲依舊悄無聲息但他動作的瞬間便吸引了肖兵的視線。

    在肖兵的潛藏著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鬼面人的邁著距離分毫不差的步伐,不緊不緩走了過來。

    「不知道……你們、考慮的怎麼樣?」

    盯著那雙同樣注視著自己的死寂眸子,肖兵喉嚨乾澀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看著停步於一步之外的鬼面人,心中徒然湧起從未有過的忐忑,早年時,他很清楚自己很有可能會有死於街頭的一天,所以他的每次廝殺都敢於以命博命,不顧一切,因為明白,所以無所畏懼。豁出一切的決心也是他取得如今成就的堅定基石。但隨著地位的逐漸攀升,那股置之死地的勇氣卻隨之稀釋直到完全消散得沒有影蹤。

    很多人都怕死,但很少人卻願意承認自己怕死,叱吒風雲在港島呼風喚雨的肖兵更是如此,在從屍山血海中闖蕩出頭腳下踩著纍纍白骨上位的男人看來,怕死就意味著恥辱的懦弱。

    但是此刻盯著一語不發的鬼面人,肖兵無法再自欺欺人,他是真的怕了,年輕的那股銳氣與狠勁早已經離他而去,他現在需要顧忌的東西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也有太多。

    兩道怪異低微的聲音悄然響起,細若蚊吶,卻讓肖兵的心海瞬間掀起波瀾,眼眸驟然凝縮!

    他死死盯著眼前的鬼面人,雖然看不清面具下掩藏的臉龐,但肖兵非常肯定剛才的那兩道聲音是從他口中發出了,聽起來……似乎是在笑?!

    肖兵屏氣凝神,睥睨張狂的眉頭情不自禁皺起,猶豫了片刻沉聲試探道:「你……笑什麼?」

    「所謂大佬,居然廢物如斯。」

    出乎肖兵的預料,鬼面人這次沒有絲毫的停頓的再次發聲,聲音似乎齒輪的摩擦,帶著金屬的嘶啞。那雙死寂的眼睛盯著肖兵,雖然兩者身高上是平視,卻彷彿從很高的位面俯視著肖兵一樣,瞳孔中倏然閃過一抹不屑一顧的鄙夷。雖然一掠而過,時間短暫,但卻被肖兵準確捕捉。

    被人當著面罵廢物,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被李奕非在臥龍廳,也是肖兵永遠無法忘卻的恥辱。知道了李浮圖的身份還敢於玩弄陰謀暗下殺手確實是要承擔相當的風險,如果不同意放人,肖兵大可採用其他的方式與李浮圖周旋,他竟然敢如此瘋狂行事,也許李奕非的不留情面才會讓肖兵懷恨在心在其中起了一定的激化作用。

    可是這次面對鬼面人的辱罵,他卻沒有了那種無法抹卻的屈辱感,無他,當敵人的實力足以完全碾壓於你,生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間,你根本沒有心思再考慮是不是受到了侮辱,譬如此刻的肖兵,心頭充斥的都是力不從心根本無力反抗的深深頹然。

    吸了口氣,肖兵盯著眼前的鬼面人起伏的心緒逐漸趨於平穩,他心思通透,這鬼面人一直一語不發,卻殺伐決斷手法殘虐,如果真的要殺了他,根本不會浪費唇舌,可是現在居然一反常態的出聲了,即使所說的第一句話對肖兵而言是一種侮辱,但依照這鬼面人的性子,根本不會是在敵人臨死前先嘲諷一般享受那種變態快感的人。

    畢竟肖兵此時對於他們而言或者在他們眼中一直都是待宰的羔羊,腳下的螻蟻。人侮辱一隻螞蟻能從中體會到勞什子快感?

    念頭想到這裡,肖兵的神情愈加變得平靜下來,他現在已然有七八分的把握今天絕對不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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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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