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語蝶吃吃一笑,磁中帶媚、柔若鶯歌,嬌軀微顫間水面上泛起道道水花,那半露出水面的傲人高聳,那精緻無暇的鎖骨,那圓潤如玉的肩頭,那與沈嫚妮如出一轍的玉骨冰肌,在陽光的輝映下,晃花了在場男人的雙眼,他們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內心深處蕩漾起陣陣漣漪。
「當然算,你駕著這輛摩托艇從天而降,倒真有幾分白馬王子的派頭。」
酥麻入骨的話音落地,沐語蝶緩緩伸出如玉筍般的柔胰放在李浮圖的手上。那滑膩蝕骨的觸感讓李浮圖心頭微微一蕩,眼眸中情不自禁露出讚賞之色,這女人,身上的任何一處地方無不完美,放在古代,那絕對是能禍國殃民和妖妲己之類媲美的絕色。
如果將女人安排進自己的情報系統去做特工,憑她的美色恐怕能無往不利沒有男人能抵擋住她的誘惑,不過這樣的顛倒眾生的尤物犧牲掉去幹以色事人的間諜,還真是浪費,他也有些不忍心。
「想什麼呢。」
看到李浮圖盯著自己卻眼神恍惚,明顯心中在想別的事情,沐語蝶在他手心撓了一下,嗔怪道:「還不拉人家上去。」
這女人……居然連自己都敢挑逗。
李浮圖哭笑不得,將飄遠的思緒收了回來,手上微微用力又再次從水中撈出了一條極品美人魚。
沐語蝶穩穩當當的落在後座上,不等李浮圖開口,她伸出如白藕般的雙臂,緊緊的樓上了李浮圖的腰,那兩座嬌挺高聳的聖女峰更是毫不顧忌的緊貼在他的後背,溫潤而滑膩,通過背部傳來的美妙感覺,李浮圖能清晰感受到那一對傲人嬌挺的規模和完美形狀。
甚至於透過那薄薄的布料,他能毫無阻礙地察覺到玉女峰上的兩顆蓓蕾正在悄然綻放堅硬,與她袒裎在外的粉嫩肌膚在海水刺激下散出的灼熱溫度互相攀比著性感和誘人。
這妖精。
艷福不淺的李浮圖此刻臉色卻有些尷尬,他沒有料到沐語蝶居然會如此大膽,連基本的男女之防都根本不在乎,一個女人做出這樣近乎投懷送抱的舉動,其心意昭然如揭。換做平常,能白白得到這麼一個火辣的尤物,他絕對不會猶豫笑納了。但現在情況可有些不同。
要知道他懷裡還抱著個沈嫚妮,要是被這女人發現自己居然還在沾她姐妹的便宜,她可不會去管是不是沐語蝶自己倒貼上來的,絕對會馬上翻臉發飆。
李浮圖沒有意識到,從來視女人為玩物的自己,居然會在意起沈嫚妮的感受起來了。
盡量避開懷裡的沈嫚妮,李浮圖隱晦的拽了拽身後那妖精環抱在自己腰間的藕臂,示意她趕緊收回去收斂點。
可任憑他怎麼拽,沐語蝶卻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手臂越來越用力,越抱越緊,讓李浮圖都感覺到腰間傳來了一股勒力。
螓首靠在那寬闊的後背上,如同討好主人的貓咪一般,沐語蝶滑膩的臉蛋輕輕在上面磨蹭著,甚至還伸出丁香小舌,妖媚的在上面舔濕了一下。察覺到男人的身軀頓時一僵,也不再繼續拽動自己的手臂,她的嘴角滿意的勾起,也不再繼續挑逗男人,側臉緊貼在男人的後背,此刻她和沈嫚妮心有靈犀,如同在海中漂浮無依只能隨著波瀾沉浮的心頭都變得無比安寧。
如果這個男人屬於自己,那該多好。
一縷輕柔的氣息在後背上拂過,除了李浮圖,誰也沒有感受到沐語蝶那道深沉而複雜的歎息。
「沒想到你摩托艇玩的還挺溜的。」
因為李浮圖那一手乘波浪而起陷入震驚的一眾惡少們愣了半天,現在才回過神來。楊偉良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只不過現在看向李浮圖的目光是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單憑武力,楊偉良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他也沒有多大氣餒,這麼多年玩女人耗費了不好的精氣神,外表看起來凶神惡煞,可如果真要動手,他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非常清楚,紋個鬼面在胳膊上也是為了撐撐氣勢。
可看見李浮圖駕輕就熟的利用他的摩托艇耍了一把威風,這就讓他有些無法忍受,他本來以為自己摩托艇玩得已經很好了,媽的,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男人居然會這樣的技術,見到李浮圖玩的那一手,他即使非常嫉恨但也知道自己玩不出來,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人打敗,這讓他頓時惱羞成怒,更加的怒不可遏。
「老子以自己的人格發誓,你小子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楊偉良語氣間帶著囂張跋扈,看向李浮圖的目光夾著恨之入骨,已經被他劃為自己禁臠的兩個女人一個被李浮圖摟在懷中,一個緊貼在他的背上,這種被人橫刀奪愛的屈辱感讓他是怒火中燒,冰涼的海水都無法化解他胸腔中翻滾澎湃的怒氣。
「人格?」李浮圖曬然而笑,看向厲聲疾詞的楊偉良猶如再看著一個跳樑小丑,「就你這種垃圾還有人格?我已經說過,罵罵咧咧耍嘴皮那是娘們玩的把戲,你這個所謂的楊少,還真是讓我失望。」
李浮圖搖頭輕歎,看向脂粉男等一眾跟班,譏諷道:「你們跟著這樣的老大,不覺得恥辱嗎?」
恥辱不恥辱不知道,脂粉男看著楊偉良不斷抽動的眼角和快要噴出火的目光,他只清楚如果現在自己還敢眼睜睜看著不作什麼動作,恐怕他絕對也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此刻不站出來更待何時。
脂粉男頗有男子氣息的大喝一聲,「雖然他有幾分本事,但咱們人多,你,還有你,從左右包抄,我們幾個直接撞過去,撞死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為楊哥報仇。」
「將那兩個臭婊子給我留活的,老子今晚要好好寵幸寵幸她們。」楊偉良眼神間儘是令人心悸的陰霾,聲音似乎是從齒縫間發出來,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你個煞筆玩意想要寵幸誰啊?」
突然一道玩味夾雜著暴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楊偉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腦袋一沉,被人用力摁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