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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5章 別動,我非要動 文 / 十九爺

    待人都走空,只剩榮凌妮和厲非言,她才發現男人嘴角噙笑一直在瞧她。

    她頓覺不自在,撇開目光,做了個請的手勢:「進去坐會兒。」

    厲非言大度一笑,沒有拒絕她的好意,跟隨她的腳步步入了警署。

    他剛剛一直在觀察這個女孩的表現。

    看起來,她好像跟艾米差不多大。在她這個年紀,大多數的女孩子應該都在上大學吧,但剛剛自己也看到了,她在警署的地位不低。

    他不由想,如果說她是通過走後門才坐上警署中較高的位置,那麼其餘警察必定不會服氣,可剛剛的景象並非這樣,其餘人對她表現得服服帖帖,很明顯是打心底認定了她這個上司。

    據他這兩次的觀察,這個女警雖然判斷力糊塗了點,但做事幹練謹慎,對屬下更是有情有義,這樣的女孩,倒也能讓人接受她的領導。

    不多時,厲非言就被榮凌妮引著來到她的辦公室。

    「請坐。」她沒有過多的表情,乍看有一些冷,但舉止表現並不失禮。

    厲非言依言在她對面坐下,他環著手臂挑眉看她:「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派人跟蹤我了麼?」

    榮凌妮邊查看今天送過來的案子,長長的睫毛遮住她眼底情緒。

    她語氣淡淡的:「看你身手不錯,怕你對中港治安造成威脅。」

    厲非言聽了她這話,不由覺得這女孩天真,一時忍不住低笑出聲。

    榮凌妮抬眼睥了他一眼,頗為不滿問:「你笑什麼?」

    厲非言笑意更深了:「你憑什麼說我會對中港造成威脅?我臉上難道寫著壞人兩個字麼?」

    榮凌妮當然不會老實回答他,臉色反而有些不耐了:「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

    厲非言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女孩,還真是一隻小刺蝟呢。

    她是不是對誰都這樣?

    正當他想著,辦公室玻璃門被人敲響。

    「進來。」榮凌妮從案子裡抬起明亮的眸子,見是剛剛送大海去醫務室的廖風神色略急闖入,她忙問,「是不是大海有問題?」

    廖風說:「不是!是今天那個丟錢包的女人打電話來了!」

    榮凌妮和厲非言不約而同一愣。

    不等榮凌妮問發生了什麼,廖風緊接著道:「你還是過去看看吧!」

    「好。」榮凌妮忙起身,瞬間想起什麼,對厲非言說,「在我回來之前,別動我東西!」

    說著,就拿起桌上的警察禮帽邊戴邊走出了辦公室。

    厲非言哭笑不得,聽她那話的意思,他還必須在這等她回來?

    他們的談話不是應該結束了麼?她還留自己在這裡做什麼?

    帶著一系列的疑問,厲非言歎了口氣。

    他現在不宜回家,萬一撞上年輕氣盛的兩個人正在滾床單,自己也夠囧的。

    既然他現在沒事做也沒地方可去,倒不如在這裡等等那個有趣的女孩,也無妨。

    剛剛她說,讓他別動她的東西?

    一想到這,厲非言骨子裡的惡搞因子沸騰了起來。

    從小他就是問題兒童,小時候他兩個哥哥都是獎狀達人,而他的逃學史起源於幼稚園,長大一點,他就是問題少年,他老媽的死促使他不顧一切離家出走,曾得過自閉症,更讓他的老師黑桃三操心操肺才得以沒讓他步入歧途。

    再大一點,他就是問題成人了。

    嗜好是聚眾打架,運動是急速飆車,槍械子彈是他的休閒必備,在他二十來歲的時候,就練就了一身比艾斯還了不得的好本事。

    沒準哪天他老了,也會變成實打實的問題老人……

    厲非言站起身,一米八三的身高配上強壯堅實的體魄,在光線的照耀下,頓時在牆體上留下一道剛猛彪悍的身影。

    而他的腳步就像小鳥一般輕悄,他停在榮凌妮剛剛坐下的地方,拉開椅子,慢條斯理地坐了上去。

    她讓自己不要動,他偏偏要動,而且還要動得讓她什麼也察覺不到。

    厲非言任性想著,他的手隨意擱置在剛剛她打開的案子上,目光掃視著這個女孩辦公桌上擺放的一切。

    左邊規整地放置著幾本法律叢書,右邊放著筆筒和一些重要資料,而最中間擺放著一台合上的筆記本電腦……

    一切都顯得很正式嚴肅,唯獨撲倒放著的一台小巧而別緻的掛歷,稍微透露出這個女孩的心理年齡。

    厲非言拿起它,在手裡仔細瞧了瞧,舊舊的粉色,晴天娃娃。看到這,他不由輕笑。

    可見,如果不是因為職業的關係,這個女孩還是挺有少女心的。

    不過他又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幅掛歷她要撲著放,而且還不翻開呢?

    現在已經是初夏七月份了,臨時翻看不覺得很麻煩麼?

    厲非言不由自主一頁一頁打開了來。

    當他看到上面所記載的年份,更訝異了。

    這個日曆,不是今年的,而是五年前的。

    r/>她要一個五年前的日曆做什麼?

    他好奇而疑惑地看下去,從日曆的一月份開始,每一個小格子裡,都被畫上了紅圈圈,月月如此,天天如此,直至九月九日那一天,她停止了畫圈……

    下面用筆尖寫上一句話。

    ——你之所以食言,是因為你已經忘了我,對嗎?

    不知道為什麼,厲非言心裡漫上一種奇怪的情緒。好像有一層濃霧攏在心頭,抹不開,化不去,令他莫名壓抑煩悶。

    九月九日……

    他合上掛歷,蹙著眉頭原封不動將其放回。

    搖搖頭,將古怪的情緒搖出腦袋,厲非言起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靜等那個女孩的回來。

    又等了大概半小時,厲非言將手機裡每日新聞全都看完了,女孩依舊沒有回來,他撇撇嘴,覺得自己在這裡等著,真是夠傻的。

    別人一沒說他不能走,二來自己又不是犯罪分子,既然他可以來去自由,倒不如先走。

    然而走到門口,被自己打昏過的大海突然撞向了他,最不可思議的是,憨厚的警察竟然不計前嫌朝他說了聲「對不起」。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讓你在這待了這麼久,我們頭兒說,你可以走了。」大海摸著腦袋旋即道。

    厲非言順口問:「她去哪了?」

    大海剛猶豫著要不要說,這時警署最大的官兒,署長廖傑的聲音在廳中響了起來。

    「大海,就你一個人嗎?凌妮呢,她在不在辦公室?」

    凌妮?聽到這個名字,厲非言頓時震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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