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天成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停在了馬路邊上。
他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火氣了!
這個女人,真是仗著他太寵愛她了,所以開始肆無忌憚了?
她跟別的男人一塊兒出去吃晚飯,竟然還敢問他,是不是找了她很久???
真是不氣死他不償命啊!
「凌微微,你到底有沒有心?」榮天成偏過頭來,怒目而視。
女人被嚇了一跳,她都承認錯誤了,他為什麼比最開始更生氣了?
難道他是因為自己和廣墨大哥在一起的關係?
「天成……你在吃醋嗎?」凌微微不怕死地問,時不時瞟了榮天成幾眼,神色如小白兔一樣驚慌失措。
男人一聽,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吃醋?他用得著麼?
「你說我吃林廣墨那個富二代的醋?」他已經沒發現,自己看到凌微微這種小女人姿態,語氣已經軟了一半。
凌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
「哈哈哈……」榮天成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傾身湊近凌微微,驀然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四目相對,凌微微從他如黑曜石般的瞳仁中看到了慌張的自己。
他得意問:「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每夜你都輾轉在我身下快樂得尖叫,我還有什麼可嫉妒他的?」
「你混蛋。」凌微微罵他話語直白,臉頰也已經紅得動人心魄。
榮天成被她罵了一句,非但沒有發火,英挺的眉宇間籠罩的烏雲反而散去了幾分。
她這鼓起腮幫子怒瞪他的模樣不像是在指責。而像是撒嬌。
「凌微微……」他凝視著她,眼神有些嚴厲,「你知道我剛剛找了你多久麼?」
「……對不起。」凌微微歉疚地撇開眼,不敢看他。
榮天成:「我不怕你跟林廣墨有什麼姦情,我更害怕你出事……」
「我跟廣墨大哥也沒有姦情!」凌微微立馬反駁。
「諒你也不敢有!」榮天成寵溺地刮她的鼻子。神色鄭重了起來,「微微,不管是誰,你都需要留一個心眼。你能信任的,只有我……」
凌微微不懂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種話,疑惑問:「難道廣墨大哥不可信麼?他一直都是我的親人……」
「你把他當親人。他把你當女人!」榮天成鬆開她的下頜,企圖從車內找出一些毛巾之類的東西。
凌微微兀自咬唇,沒有吭聲。
今天廣墨大哥問自己,會不會看上他,這不就是在表白嗎?
她已經不是單純傻萌的年齡了。這樣意思深刻的話,她不會聽不出來。
榮天成果然找到一條備用的新毛巾,展開就往凌微微頭上擦,就著暖氣,他揉著她濕漉漉的及肩長髮。
她瞇著眼享受他溫柔的對待,中肯的話飄進耳朵。
「微微,今後最好別理他了。」
榮天最近有幾個大單,都被幾個公司從中作梗搶走。他起初認為只是偶然現象,直到他今天和黑耀去查到了很多關於林廣墨這大半年的行動,才發現林廣墨正好是這幾家公司的幕後投資人。
對方花這麼大的心思暗地搞鬼。不就是想對付自己麼?所以,對於林廣墨突然之間的腹黑,他還是尤為不放心微微跟他見面的。
凌微微一愣:「沒必要這麼絕吧!他是廣墨大哥,那時候你不要我了,是他救了我的命……」
榮天成摸了摸她的頭,對自己曾經的行為表示愧疚。幽幽歎了口氣:「微微,其實那次……」
原本想說什麼。他頓時梗塞在喉。
他難道要告訴微微,那次救她的。是修麼?
他要和封以熏結婚了,如果告訴微微這件事,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知道了,必定會去找秦修道謝,而她這樣的性格,不想欠他人任何,有恩必報,上次江雪睿就是利用她這點差點把他給賣了,難道這次還沒有教訓?
告訴她,只會增加她心理負擔。
而修之所以這麼多年沒說,應該就是知道微微會怎麼做吧?
況且,秦修要的,從來不是她一句感謝……
「其實什麼?你怎麼不說了?」凌微微打斷他的思緒。
「沒什麼。」榮天成將毛巾從她頭上拿下來,岔開話題,「把衣服脫了。」
「啊?!」凌微微一時沒反應過來。
「脫了!」榮天成沉嗓命令,「你想感冒麼?」
「可是……這是在車上,我脫了穿什麼?」凌微微擰著眉,「不是快到家了嗎?」
「這樣的天氣,還有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家。」去費西莊園的路需要經過一條盤山公路,又是下雨天,他不敢開太快。
「我……」凌微微可不想光溜溜地坐在車上,好奇怪。
榮天成指了指後座寬大的位置:「你去裡面,找找看有沒有我的外套。有,你就穿著,沒有,你就呆著,行?」
「……行。」凌微微貓著身子滾到了車後座,可憐的是,根本沒有什麼外套!
她只能窩在角落慢悠悠脫下濕衣服,還好暖氣夠足,她脫了並不感覺冷。
榮天成並沒有馬上開車,眼睛不經意瞟向車內頭頂上的後視鏡,一眼就瞄到凌微微脫下她濕透的內衣,一隻手羞澀抱住胸前,略略低頭的模樣,真是性感到極致。
「……」這不是勾引他麼?他暗暗垂頭,雙腿之間已經脹大得撐起了小帳篷。
後視鏡在這,自己估計專注看她那去了,還有什麼心情開車?
「勾人的小妖精!」暗罵一句,榮天成口乾舌燥扯開自己了自己襯衣領口,剛想振作起來將後視鏡扳過來點兒準備開車回家,後座忽然傳來了凌微微的聲音。
「天成,怎麼還不走?」
還不是因為你!
這麼一想,腦海裡全是她在後座抱著雙峰的嬌羞模樣,又是此情此景,說起來和她玩車震還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榮天成感覺自己再忍下去,估計要爆體而亡!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凌微微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男人欺身而上。
感受到身體上的重量,她驀然驚愕不止:「天成,你幹什麼?!」
榮天成唇角勾起一絲如狼般的邪笑:「你都已經脫乾淨了,我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凌微微感覺著了他的道兒,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他封住她的唇,靈巧的唇舌已經強悍入侵。
車外傾盆大雨拍打車窗未曾停歇,而車內熱氣氤氳嬌喘不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