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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瘋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清晨的風撩起一角窗簾,露出一絲絲微光。
「我知道!我想要你!立刻!馬上!」凌微微倔強抬起頭,勇敢直視他,然而手指染上的粉紅卻出賣了她。她現在羞得全身燥熱,有些忍耐不住了……
榮天成望著面前朝思暮想的容顏,按捺住內心的渴望,徐徐勾起邪魅的笑:「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凌微微急得跺腳,羞紅的臉蛋暈染出最動人的顏色:「我……我……我想……要……」
「你」字還未吐出,頓時被窒息的吻狠狠堵住,男人炙熱的舌捲住她的,互相勾纏,恍若要將彼此吞到肚子裡去。
這樣的她,讓他怎麼忍心。明知道他在逗她,卻依舊耐下心思告訴他自己的訴求。他榮天成何德何能,還能讓她回心轉意,如果他不好好寵她和孩子,又怎麼彌補這五年他的缺席?
榮天成情不自禁攏住她的臀部,沒想到女人極為配合,雙腳稍稍用力,跳到他的身上,攀住他緊實的腰腹。
他暗驚她今日的主動,自己自然不能示弱。
清晨**更為囂張,他托住她的身子,一路吻到沙發上。
滾熱的大掌極為熟練地揭開她的衣服領扣,伸入,握住飽滿的一團,指尖彷彿被灼燒了一塊,拼了命的想尋找降溫的法子,卻越揉越熱。
僅僅只是被他碰到胸脯,她全身猶如被點燃一般,感覺清晰到每一處的毛細血管都在叫囂,心頭慾念恣意瘋長。
八歲,初遇少年,到二十三歲,身為人母。
從不懂情愛,到墜入滾滾紅塵。她何等幸運,有一個人見證了她所有的成長,從童真女孩蛻變成曼妙女子。
穩重自持的榮天成早已懂得控制情緒,懂得控制情愛,可現在,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懲罰似的在她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生生隱忍著的龐大慾念頃刻被摧毀。
「天成……」窗外天空逐漸明朗,霧霾散去,凌微微顫抖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細軟柔弱的低喚,頓時在榮天成的身體裡引燃了一簇火,霸道地撕去她身上衣服,從沙發一路脫到臥室,到了床上,她獨留遮擋重要部位的衣料。
女人望著自己被脫去的衣服,頓時瞠大了眼睛,茫然望著眼前的俊顏,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吻又覆了過來。
她生澀而熱情的回應,卻被他吻得早已沒有了力氣。
「嗯……」喉嚨中忍不住發出一聲低細的嬌喘,這種撩撥人心的音節,無異於添柴加火,使得他心頭火焰燃燒更旺。
他突然將她翻了個身。
女人在身體感受到「危險信號」時,都會自動啟用保護模式,凌微微以為他又要像前一陣那樣強勢,怯弱祈求:「別……」
硬實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女人光裸纖瘦的背,榮天成在她敏感的耳邊邪邪勾起了唇角:「很怕我?」
「不是……」明明她本應該羞澀,可內心為何會躍躍欲試期待接下來的發展?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條,她身體頓時紅熱得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
「既然不怕,來就來點刺激的!」低啞聲音極為魅惑。
接著,凌微微的背脊骨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全身猶如過電般刺激。男人靈活的舌一路遊走,一直延伸向尾骨。俏臀忽然被抬起,鑽入一片濕潤……
細若蚊蠅的聲音羞憤欲死:「天成……天成……」
榮天成注視著她唯美的水澤,又瞥了眼自己大腿間高高勃起的地方,沙啞低笑:「一『日』之計在於晨,日死你個小妖精!」
說著,男人猛地沉下腰,突如其來的衝擊鋪天蓋地席捲了凌微微。
「套套……啊……你沒……」她殘存一絲理智喘著氣叫喚。自從那次他知道自己吃了毓婷之後,他後來每一次都會很乖的準備好避孕套,他說不想讓自己再吃那些東西。
然而今天……他怎麼就直接進來了?
榮天成猛然給了她一記,咬住她的耳垂:「給我生個孩子!再生個孩子。」
瘖啞的男音一如既往具有王者氣勢,在他的身下又根本無法反抗。然而,就當凌微微默默承受他下的命令時,他驀然隱忍停下。
聲音如大提琴般沙啞而動聽,似是忍到極致:「微微……你願不願意?」
他在徵求自己同意嗎?凌微微有些發愣,過往一幕幕記憶席捲頭腦,他從來都是霸道**,五年後的今天,天成真的跟從前不一樣了……
「願意……」她願意像過去那樣,將身心全都交付給他!
榮天成獲得一聲低細的應答,頓時興奮地加快了律動。
反反覆覆來了多次,將凌微微折騰得下不來床後,榮天成為她擦拭完身體,起身,穿好衣服,踏出公寓。
四面受敵,他現在一刻也不能懈怠,只要他存有一口力氣,他就要保護懷裡的女人和孩子!——
午後的中港警署陷入一片寧靜,大多警員都在休息。
秦修剛到,榮天成後腳就跟來了。
兩人面面相覷,並沒有太多
的驚詫,心中的不愉快似已一筆勾銷,只剩彼此間的默契。
「你倒是來得挺早!」榮天成若無其事玩笑。
「我能不來麼?剛剛在五街區,這麼大的事你三言兩語就說完了,我肯定會懷疑。」秦修擺出一貫的漠然神情。
榮天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語雙關:「你懂就好。」
秦修心頭苦笑,他就是太懂自己這位兄弟了!
「現在可以說說真相了吧?」
「嗯,先去廖傑那裡。」
說完,一前一後進了警署長官監控室。
廖傑親自端來兩杯上好的茶招待兩位,他忍不住揶揄:「今天兩位大少光臨,真是讓我們警署蓬蓽生輝呀!」
「廖哥你最近皮癢了?」秦修橫掃他一眼,「小心我讓爺爺抽你!我就說你要送幾盤廣場舞給他……」
「……老大,你別害我!」廖傑叫秦修的爺爺叫外公,外公坐輪椅都坐了十幾年,廣場舞什麼的,不是讓老人家看著心塞的東西嗎。
望著廖傑作出的一臉苦色,秦修微笑:「廖哥,把監控調出來看看。」
廖傑自然知道表弟說的是什麼監控,忙把警員整理好的片段調給榮天成和秦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