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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廣告項目組的人說,慕小姐要單獨約我吃飯。」
單獨約陳澤?
黎北辰的眉頭不由緊了緊,他抬手抿了口辛辣的酒汁,卻依舊揣摩不透其中的緣由。於是,他只能蹙著眉,淡淡地開口詢問:「什麼意思?」
陳澤頓時更無辜了:「我也不明白……」
慕小姐單獨約他,他該去嗎?他敢去嗎?
「知道了。」沉吟數秒,黎北辰才丟出這麼一句。估摸著時間她也快出來了,他踱步回吧檯,放下了酒杯,慢條斯理地拿了另一個杯子加東西、倒水。
「那我……怎麼辦?」陳澤心虛著請示,項目組那邊還等著他的回話呢!
「你……」黎北辰還沒來得及回答,浴室的方向傳來開門聲,他的思維順勢被帶了過去,話鋒一轉交代,「你去把她家門鎖換了。」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執起那杯水走了出去。
「啊?」
陳澤愕然,聽筒中卻徒留一片忙音。
他的思維有些跟不上黎北辰:把慕小姐家的門鎖換了?就因為她單獨約了他吃飯麼?!
***
他走回正廳,慕遙剛好從浴室出來,趿拉著一雙毛絨拖鞋站著。
剛洗完澡,她在衣服的外面套了酒店的睡袍,白皙的小臉多了一絲粉嫩,而濕答答的長髮則披散在肩膀上,任憑水珠一顆顆滑落——有的浸染了袍子,有的則滑入她白皙的頸間……
堪稱秀色可餐的畫面,讓黎北辰呼吸一緊,在身體失態之前,不動聲色地別開臉。
慕遙始終冷著一張臉,絲毫沒意識到這樣的形象對他是一種考驗。她捏著拳頭上前,語氣和神色都相當不善:「現在能告訴我了嗎?我爸過得好不好?」
為了爸爸的消息,她一直在忍耐。
見黎北辰不說話,她不由蹙了蹙眉,不太甘願著補充:「我把酒味都洗乾淨了……」
這樣總行了吧?
黎北辰沒回應,只是勾了勾唇角,兀自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往對面推了推,然後朝她做出了個「請」的姿勢……優且紳士。
可慕遙哪有心情?
他這一晚上的態度,總讓她有被耍、被玩\弄鼓掌的感覺……
於是,在焦慮和急切的心情下,慕遙氣急敗壞地走到他對面,像六年前一樣爭辯:「我不知道你們黎家究竟丟了什麼,可那不一定是我爸拿的啊!你們難道就沒有家庭會議討論一下……」
「不用討論。」他終於開口,冷然打斷她,「現在的黎家,由我做主。」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