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這段話之後,她的眼睛裡面放光了,問我是真的嗎?我說當然了!是真的,可她又馬上失落了,對我說,如果你能帶我離開這裡,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可有些事情不是金錢能解決的了的。所以還是謝謝你的好意了。
我對她說,這個我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金錢改變不了。但我能改變,就這樣吧,你帶我去找你們經理去。我有事情要跟她說,但是需要你給我翻譯,一定要一句話的意思都不差的給我翻譯知道嗎?
小紅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可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帶我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一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就直接打開了房間。
我跟她走進這個房間,看到了一個背影面對著我,是一個女人,從身形來看,非常的苗條,頭髮是那種披肩發。穿著一身職業性的服裝,這是一個從後面看就能產生感覺的女人,當然我是客觀的去講述。因為我堅信,任何人都沒有姐姐美的!
我就跟小紅站在原地,等待她說話。過了十秒之後她轉身回頭看了一下我們!
這一回頭更是讓我醉了,柳葉彎眉,一雙大眼睛,顯得格外的嫵媚,嬌俏的鼻樑,粉腮微紅,櫻桃小嘴,臉上的肌膚更是白嫩的通透,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本以為這經理一定是像容嬤嬤的那種老太婆,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絕色美人。我盯著她看,她也盯著我看。還沒等我跟小紅開口呢。
她衝我微笑著說,中國人對嗎?
天啊,她竟然會說中國話?語速很緩慢,但是很標準,我驚愕的看著她說,你會說中國話?
她此時站起身來到我身邊,一股很清淡的蘭蔻香水味刺激著我的鼻子,同時繼續微笑對我說,在現在的這種時代,不會中國話怎麼能立足呢?聰明的人,都應該學中國話。我問她是中國人嗎?她搖頭對我說,我不是,我是實實在在的日本人,土生土長的db人。
我說那好,既然你說中國話,那就好辦多了,小紅這個女孩子我包了,在我在賓館的這幾天之內,不准讓她去接其他的客人。她平時都要跟著我。可以嗎?
她用眼神瞟了一下小紅,然後對我點了點頭說,可以,我只講價錢,只要你付錢,是完全可以的。但是我提前說一下,你給予的錢只限於在本賓館之內,小紅,你不能帶走。
我問她多給多少錢能可以?她搖頭對我說,這就不是錢的問題了,是原則的問題。
從外表來看,這個女人沒什麼可挑的。長得是真的漂亮,雖然我不想讚揚日本的什麼,但是這個女孩子長得還真不錯。可說起話來就不那麼漂亮了,讓我想起了蛇蠍美人這個詞彙。
我說那行,就這麼定了,她揮揮手說,你到吧檯去付錢吧。有什麼事直接讓小紅反饋給我就行了!
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我直接把銀行卡遞給了小紅,讓她去刷卡吧,這是過來的時候華俊傑給我準備的卡。具體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對我說,夠我在日本花大半輩子的了。
同時我也在感歎,上帝有的時候還真愛開玩笑。把這麼一副好皮囊給予這麼一個人的身上。真是無奈啊!
我在房間除了跟小紅學一些簡單的日本話,就是等待游僧了。他到午夜的時候還沒有回來,不過卻通過無線對講機對我說。現在有重大的發現,你迅速從賓館趕過來,坐標已經發在你手機上了。具體情況到地方再說!
我說知道了,但看了一眼手機之後我就崩潰了,坐標離我很遠呢。我問了一下小紅打車的流程,就帶著一大把錢下樓去了。好在有無線對講機,在坐車的時候我不停的給游僧發信息,與司機交流著。
等到地方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一個類似於歌廳的娛樂場所。我剛下車,就有一個戴帽子的人來到我旁邊,對我說,來的還挺快。
我一看明白了,這竟然是游僧,我問他怎麼戴上帽子了?他說在外面只善於偽裝。我說那好吧,讓我來這是幹什麼的?他湊在我的耳根說,讓你過來殺人的。先要製造一點混亂!
我也給他做了一個ok的表情,一副很懂得的樣子。他問我帶槍了嗎?我說隨時備著呢,他讓我先放在外面,因為裡面有檢測儀,帶槍支會報警,而且咱們也不需要那個東西。
我說嗯,確實用不著,我問他到底什麼情況?他對我說,這個娛樂城也是天幫開的,剛才外面城市的一些小混混過來鬧事,是黑貼的人,跟他們吵了起來,並揚言來報復,其實不可能來報復,我們現在要假扮他們。殺了這裡的人!讓他們去找黑貼的人去復仇,然後我們就可以在這裡動手了,進度提前感一下。先要製造點混亂!
我說行,但黑貼是什麼幫派啊?他說就是日本的一個黑道組織,雖然跟天幫有一定的差距,但還是有一點實力的。即使天幫要滅他們,也得個三天五天的。
游僧又從衣服裡掏出了兩副墨鏡,遞給我一副,自己戴了一副。當他戴上之後,我就忍不住笑啊,平時都是看著他雙手合十,光頭的樣子,如今戴著帽子和眼鏡,簡直是太滑稽了。
進入這個娛樂城之後才發現,這裡並不是吵吵嚷嚷的,而是幾個人圍成一桌,有的在玩牌,有的在玩弄身邊穿著很露的女孩子。整個大廳裡能有四五十人的樣子,有的在喝酒,在舞台上面有個人在唱歌,從穿著打扮來說,應該是傳說中的舞女了。
我問游僧,這裡面一共就這些人嗎?他搖搖頭對我說,當然不是,這是一樓,工作人員都在二樓呢,一會我們從二樓開始,進行屠殺,你覺得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殺中國人的時候我心慈手軟,對於這些小日本,我
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直接走向二樓!樓梯口有兩個人在值班,見我們兩個上去了,就胡亂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但大概意思應該是問我們上來幹什麼吧。
我衝他們微微一笑說,我們上來是幹你們八嘎呀路的。話剛止,游僧就轉身來到他們兩個身後。卡住他們兩個人的脖子用力一擰!
「卡」的一聲,這兩個人就癱軟在了地上。緊接著我跟有森就推開了二樓的房間,一進去就看到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看樣子應該也是在幹什麼不好的勾當。
有一個胖一點傢伙向我們走來,嘴裡還吆喝著我聽不懂的話。我問游僧他對我們說什麼?他對我說,這小日本說,我們是幹什麼的,這是他們的地方,客人滾下去。
我說他們挺囂張啊,游僧皺了皺眉眉頭說,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這個胖子見我們沒有動彈,口中爆著粗口,八嘎呀路。拿起酒瓶子就衝我而來。直接向我頭砸了下來
這一下要是真的砸下來估計我的容貌是毀掉了,我稍一躲閃,奪下酒瓶子,反衝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子被打的稀碎稀碎的!緊接著這小日本的頭頂上裡面見了紅,血水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已經到了嘴邊的位置。
此時其他的那些人全都警覺了,衝我這邊謾罵著,我快速抽出忘川彎刀。橫臥在胸前,準備將這些人全部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