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在孫洋後面,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垃圾堆旁邊。孫洋在那比劃了一下,嘴裡還喃喃的說著,應該就是這個垃圾堆了。
就在此時突然從垃圾堆裡跳出一人,不過還沒等我看清楚呢,就被孫洋奪出了手中的槍支。並一腳將他踹倒在了地上。
我快步追了過去,此時看得清楚,此人正是白松。我一見到他之後,滿腔的氣集滿全身。一把抓起他的脖領子。
「啪」「啪」無數大大嘴巴呼在了他的臉上。直接給他打的直吐血!
與此同時,孫洋再次從垃圾堆裡抓出了白三叔。杜娟拿手槍指著他們兩個,或許這就是杜娟的招牌動作了,她認為這樣指著別人能夠起到威懾的作用。其實要我看,要真的是高手,貌似這一招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我走過去,將白三叔臉上的一團塑料垃圾拿了下來,衝著他就是「啪」的一個大嘴巴。我死死的盯著他問,白三叔,我現在很想罵你,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小黑對你那麼信任,在臨終之前告訴我你是唯一值得相信的人,而李傑,跟你們同在王氏集團很久了,可你為什麼要殺他。
見他沒說話,我一腳踹他腿上,直接讓他單膝跪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絆子將他放倒在地。我指著他大聲吼道,你他媽的倒是說啊,李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幫天幫賣命我也不說什麼了,可你為什麼要殺李傑?
現在我滿身的怒氣和怒火,我想宰了他,白三叔嘴角有點抖動的看著我說。現在我不想說什麼了,事情都讓我做了,我覺得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不過李傑堂主不是我們殺的。
我伸手再給他一個大嘴巴,同時衝著他又是一腳,直接給他踹在地上起不來了。孫洋此時連忙過來阻止我說,好了,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還是打年輕人吧。這傢伙在讓你踹幾腳,估計直接就得去見閻王了。
杜娟此時也過來拉了一下我,我轉身來到白松的面前,一揮手。他此時閉了一下眼睛,我將揚起的手掌放了下來對他問,白松,你他媽的真是人,天幫給你雞毛了?你給他們賣命?我問你為什麼殺李傑,給我一個理由。要不然我將你家滿門抄斬!
白松此時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我「啪」的一下,一巴掌呼了下去,對他大罵,你擦你麻痺啊。回答問題,為什麼殺李傑,還用那種慘烈的手段?
他用那種極其膽怯的眼神看著我說,傑哥不是我們殺的。我「啪」又賞了他一耳光,這一下力量有點大,直接給他打了一個趔趄。
我緊接著過去,衝著他肚子就是一腳,將他踢倒在了地上。同時用腳往他的連上狂踩,現在我心裡極其憤怒,我讓他快點給我一個殺李傑的理由,要不然。
白松雙手護住頭對我叫喊道,老大,傑哥真的不是我殺的,他根本就不在我們手裡。我們上在不久前聽到天幫指派,讓我們轟炸北區堂會,然後開始往外飛鳳市逃跑的。
杜娟此時在我耳根說,這事情貌似有蹊蹺啊,你讓他說完吧。我衝著他的肚子又是一腳,對他問,現在趕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下。
白松此時雙手從頭上拿下來對我說,老大,現在我知道說什麼都晚了,這是我的糊塗。上次幫助天幫之後,他們再次來找我來了,說要輔佐我當盤龍市的老大。我把這個事情告訴我我的爸爸,反遭到他的兩巴掌,我對他說,現在小黑已經死掉了。我們怎麼效力都是給你,所以我慫恿爸爸站在我一起。
他們的要求很簡單,讓我製造你跟警察局還有政府的矛盾,等你們內亂之後,他們趁虛而入。
我死死的盯著他說,那也就是說王東的死,還有哪些人員的死亡都是你來做的?白松伸手想去擦嘴角流出來的血,可半道又拿回去了,膽怯的對我說,老大,當然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有那樣的能耐啊,別說是王東堂主了,對付普通武功好的,我都無能為力。那是一個面具人做的,我也是一直聽他的安排。
我問他沒名字嗎?白松對我說沒有,只是帶著一面具,出手及其狠毒。武術是他見過最高的,這些人都是面具人殺的,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應該也是天幫的高層。上一次他抓了傑哥,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此時我心裡特別揪心,抬腿衝著他肚子又是狠狠一腳。暗歎天下怎麼有如此糊塗的人,我轉身來到白三叔面前,對他說,三叔,這是我第一次叫你,你憑借良心來講,剛才白松說的可是真的嗎?
白三叔點了點頭,同時很無奈的對我說,是的,他說的都是真的,直到他們抓了李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們是被利用了,不過沒有辦法了,我的路已經選擇了,我已經對不起了王氏集團,對不起小黑和他的父親了。
我想伸手去打白三叔,不過還是咬著牙齒放開了,我指著他說,你真是個糊塗,竟然被個小日本耍的團團轉,現在導致你們兩條命加上反手幫兩堂主的性命。
現在我氣的直哆嗦,感覺這兩個人其實就是個大煞筆。
白三叔此時雙腿跪在地上對我說,幫主,求借一把刀,我問他要幹什麼?他對我說,因為我一時疏忽,導致了發生這樣的錯誤。想自己了斷!
我拿出彎刀猶豫了一會,對他搖搖頭說,刀子我不能給你,因為你不配,三十不惑,四十而立,你這麼大的年紀,而且犯下的是滔天罪行,你沒有資格自行了斷。不過念你這麼多年對王氏集團勤勤懇懇,一會我會讓你直接吃槍子。
聽到這的時候白三叔冷笑了幾下,低下了頭,我問他笑什麼,我說的話很可笑嗎?白三叔歎了口氣對我說,我這一輩子任勞任怨,輔佐了兩輩人,不誇張的講王氏集團的產業跟我是有直接關係的,真沒有想到我竟然走到這一步,我嘲笑的是我,
是我自己。
此時白松直接過來跪在了地上,對我磕了三個響頭,求饒說,老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爸爸,求你不要殺他。
白松說話的時候一把鼻涕把淚的,我閉了一下眼睛,勉強的笑了笑對他說,一個人的話,說一次我相信,再說第二次我在相信,那麼我就是個煞筆。你是個絕好的演員,上一次要不是相信你,也不會有這樣一出鬧劇,上一次不是因為我心慈手軟,我的兩個堂主不會死掉。
說道這我頓了一下,看了一下白三叔對他說,三叔,其實你嘲笑的不應該是自己,應該把我也加上。如果我當時狠心一點,那麼就不會有這一出。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想在多說什麼了,刀子給你,正如你所說,你是王氏集團的元老,是我沒有資格槍斃你。
說完此後我將忘川彎刀遞給了白三叔,他哆哆嗦嗦的接到了我的彎刀,輕輕舒了一口氣,對我說,那三叔謝謝你了。在臨終之前也送你一句話吧,混黑道,就是要做到狠,不要給任何人留機會,這樣才能坐立的住。
白三叔將彎刀稍提起,慢慢的滑向了自己的心臟位置,雙手緊緊的握住刀柄。
「噗」的一下,整個彎刀全都進到了白三叔的身體裡,只剩下彎刀的四分之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