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經理回過頭聲音有點顫抖的問我想幹什麼,我指了一下床鋪,示意她坐上去,杜娟此時走過來將門反索上。
女經理再次對我問,你門到底想幹什麼?想打劫嗎?我皺了皺眉對她說,我不想打劫,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打劫的。
她舔了舔嘴唇對我說,你要知道這是誰開的場子,你在這裡鬧事,不知道是長著幾個腦袋。雖然她說話還算硬氣,可明顯是對我有點畏懼。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我自然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了,天幫的人,為首的傢伙叫佐佐木。那又怎麼樣?你覺得拿出他們來很好使呢嗎?實話告訴你我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把他帶到這個地方,然後我們殺了他。
女經理嚥了一口唾沫對我說,我我約不來他。
杜娟此時從身上掏出槍支指在她的頭部對她說,你就對她說,你們這來了新的姑娘,讓他過來試試,我想他應該不來吧。如果他真的不過來,那也不用你管了。
女經理表色異常難看,良久的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是在想事情。所以也沒有馬上去質問,過了兩三分鐘她對我們說,那我試試吧,不一定成。
我說只要按照我們的說詞就行,開免提,現在你打電話給佐佐木。
擔心她會臨終變化,或者是關鍵時刻反悔,此時我把彎刀貼在了她的脖子上,並警告她說,老實跟你說吧,我們是反手幫的,不管你聽沒聽說過,今天我都讓你知道一下。我們的恩怨也只針對天幫的佐佐木,跟任何人無關,所以你不要想在電話裡說出什麼貓膩,要不然我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死亡。
其實拿死亡來威脅別人,雖然很幼稚,但卻是一個百試不爽的方式。因為在這世界上我堅信,沒有人不害怕死亡,就連我本人也是一樣。
女經理此時撥通了電話,並開了免提,將我們說的話傳給了佐佐木。對面傳來的是一個滄桑的聲音,口齒伶俐,聲音稍微渾厚。看來應該是久居國內的一個小日本了。
他從電話裡說,這等好事,我自然是不能錯過了,不過現在我去不了那,你可以打車給我送過來,我在一個私人會所在打麻將呢。地址我告訴你,快點送過倆,正好我打完麻將解解乏。
雖然見不到佐佐木,但是能夠感受的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有點急迫,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賭。
女經理看了看我,我對她點了點點頭,她問了一下佐佐木的詳細地方,然後掛斷了電話。她問我接下來還怎麼辦?
我對她說很簡單啊,找一輛車,帶我們去那個地方,女經理此時對我問,如果我真的帶你們兩個去了,你們真的不會殺了我嗎?
我點了點頭對她所,我保證不殺你放心好了,我要面對的是小日本。
就這樣,我跟杜娟,在她的掩護下出了這個地下娛樂城,她在外面找了一輛車子。我小聲在杜娟耳根對她說,一會她帶我們進去之後,你要在裡面稍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因為我們不確定哪個是佐佐木,要等這個女經理指認完畢,我才能進去。
杜娟點頭讓我放心,然後把嘴巴貼在我的耳根說,我身上帶著讓人昏迷的藥。你放在酒杯裡,我先哄騙佐佐木喝下酒,這樣咱們的勝算更大一些。
說話的同時,杜娟遞給我了一小盒的藥。車子行駛到了一個比較冷清的小區內。然後我們三個就下車而去,我問女經理這個地方她來過嗎?她說她來過,之前佐佐木在這裡賭博的時候,通常也會給她打電話叫一些姑娘去陪著。
看來這個佐佐木,真是個壞東西,真不知道在這裡禍害了多少的小姑娘。當帶進這棟小區的時候我稍微有點驚訝,那就是這裡跟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樣,這裡並不是很冷清,反而每個樓梯口的位置都有兩個守衛。
我小聲問佐佐木在幾樓?女經理對我說,在四樓。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到一樓守衛的人面前,還沒等他們兩個來得及反應。
「噗」的一下刺進了那個人的心臟,還沒等旁邊那人反應過來,我用手狠狠的勒住那人的脖子。只聽到「卡」的一聲,他脖子就被窩扭曲了。而我再次以極其快速的手法,將匕首刀刺進了那人的心臟。
看著瞬間癱軟的兩個人,我竟然沒有一點感覺了,反而感覺他們就應該死。女經理看完我的動作之後眼神都變了,我對她說,不要害怕,我只對敵人這樣,說過會放你走,就一定會放你走的。
到了二樓之後,同樣有兩個守衛,我快速的奔跑過去,用彎刀的滑向他們的脖頸,在他們倒地的一剎那,我在刺進他們的心臟。
在三樓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其實這六個人死的還是挺憋屈的,在臨死之前都沒有看到過我。等到了四樓的時候,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有三個守衛。
為首的那個有點胖,看到我們三個過來之後阻止了我們,這女經理說,我們是給老闆送女人的,新到的貨。
這個胖子看了看杜娟,猥瑣的笑著說,這個還不錯嘛,給老闆享受正好,不過這小伙子是怎麼回事,他也是來陪人的嗎?
還沒等女經理在說話呢,這傢伙就把手身在我的臉上,摸了兩下,我靠了,這小子不是傳說中搞級的吧?讓我碰上了真是倒霉,我給杜娟使了個眼神。她點了點,我快步閃到一邊,杜娟直接直接從身上掏出槍支指著他的頭。在這一剎那,我用忘川彎刀解決掉了旁邊的那兩個。
那人剛想開口喊叫,我直接將彎刀刺進了他的喉嚨。
「噗」的一聲,鮮血直接噴湧了出來,還好我躲閃的快,要不然我這身衣服算是報廢了。女經理不
住的往肚子裡嚥口水,一般人在電視上看到這種情況都會受不了,更何況她就在我們旁邊啊。
我對女經理說快一點,要不然就給被佐佐木發現了,她帶著我們走到一間房面前,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個聲音問我們是誰,女經理說給老闆送姑娘的。
那個人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打開了門,與此同時我們三個人走進房間。這是一個不是很大的空間,裡面有一張桌子和四個椅子,每個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上面放著麻將牌,沒有人吸煙。
女經理對一個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鞠了一躬,那人此時起身看了看我們這邊。我發現此人丹鳳眼,矮鼻樑,小眼睛,長得很醜,而且身材也並不是那麼高大,估計跟喜歡姑娘有關係。
他一下就將目標鎖住了杜娟,猥瑣笑道,這個姑娘,長得挺來電的,是不是還是純的啊?
這種說話的方式真是欠扁,不過現在我還不能動手,因為距離太遠了,我沒有勝算,女經理可能被剛才的事情影響了,聲音有點顫抖的說,當然是純的了,要不然怎麼能孝敬給老闆你了。
聽女經理這麼一說,更能確定這人是佐佐木了,聽完之後佐佐木猥瑣笑道,那好,放在這把,打完麻將我就要好好享受一下,不過你旁邊帶著的這個小伙是怎麼回事啊?
當他問道這裡的時候我心咯登一下,難道是他認出我來了。如果這樣,可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啊。被他這麼一問,女經理臉色也變了,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