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這麼殘忍踢了人之後心中總會有一些愧疚感,可是此時此刻我竟然沒有,因為他絕對是罪有應得,因為他的嘴太欠了,實在是太欠了。
我們撤退的時候楊啟明就站在那,手裡拿著匕首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說在的,那個樣子挺可怕的,所以這將近三十人的隊伍愣是沒敢動。
我們開始的時候是走的,等見離他們遠一點了之後才開始撒腿就跑,此時我發現我心跳不止,特別的恐懼。
省寶慶直接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老大你真牛,這才像老大的模樣,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他說你快別說了,趕緊給我買點水去。
現在我渴得要命,就是嘴唇上都干的暴皮的那種,他哦了一聲就跑了,我發現我全身都抖了,我竟然拿刀子捅人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吧這匕首刀遞給了楊啟明對他表示感謝,如果不是他給我的這個匕首刀,那麼我真不知道會被揍成什麼樣呢,他對我呵呵一笑說浩哥這個是送給你的。以後你還會用得著的!
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他說,你別鬧了,這玩意挺嚇人的,當時我嚇得不行了都,沒看我手都哆嗦了嗎,差一點我就被他給揍死了啊。
華俊傑對我說浩哥,你認為我們三個會看到你被他揍死嗎?其實你剛才所做的都在我的意料之內,我們是想讓你成長起來。不過顯然你成長的有點太快了,竟然直接學會捅人了,剛才那樣子簡直是太帥了!
啊?!當時我愣住了,有一種被他們三個耍了的感覺了,華俊傑接著說這一次我可能要出名了,不過並不代表就是學校的老大了,反而要面對更大的挑戰。
省寶慶買了四瓶礦泉水回來,同時他手裡還拿了幾袋泡椒鳳爪說是給自己壓壓驚,他問我傷怎麼樣了,本來我還沒感覺到怎麼樣呢,可是被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感覺到我渾身都疼。剛才太激動了,竟然忘記疼痛了。
我把一瓶礦泉水全都咕咚咕咚的喝完之後突然響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陳瑩瑩走了沒,我緊忙問省寶慶,他說不清楚啊一直跟我在一起我是知道的。
雖然華俊傑還有話要對我說,可是我實在是沒什麼心情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等一等華俊傑,有什麼事等我處理完這件大事之後你在跟我說。他說好的!
我轉身對省寶慶說隨刻關切著紅寶的動向,要是他死了趕緊通知我,我可不想坐牢,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他說哦了。
我一邊往班級跑一邊打電話,當然不是給陳瑩瑩,我知道她是不會接我電話的,我給狄爽打的,她接電話的速度很快,問我在幹什麼呢,趕緊來學校門口,陳瑩瑩要走了。
我勒個去啊,我撂下電話之後迅速往學校門口跑去,也顧不及現在自己到底是什麼形象了。在奔跑的同時看到了學校衝進去一輛120的車,估計是去救紅寶的吧。
學校對面的一顆白楊樹下,兩個女孩子正在那說著什麼,一個是狄爽,另外一個就是陳瑩瑩,我沒有直接跑過去,而是到旁邊的商店買了一個搓衣板還有一個遙控器。
直接甩給了超市老闆一百塊錢我就跑了出來,再次跑著來到她們兩個面前,狄爽見我來了之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啊?這麼半天才來?我的任務做到了,現在我走了交給你了。
我點了點頭對她表示感謝,陳瑩瑩手裡拿著一個大提包,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很傲嬌的那種,我調整了自己緊張的心情對她說瑩瑩,別走行嗎?搓衣板和遙控器我都帶來了,你說讓我跪哪個吧,一起跪也行,只要你滿意,我跪哪個都行。
陳瑩瑩此時將實現轉移到我的身上對我說,何必呢?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對我做這個有什麼意義呢?你已經讓我徹底傷透了心了,我不想在看到你,所以你走吧。
我直接將搓衣板還有遙控器放在了地上,撲通一下跪在了上面,她當時神情挺緊張的,可馬上又冷冰冰的對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別跪我,這樣我承受不起。
我對她說,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在我這邊什麼都不是,我只要你,你是最重要的。那天發生的詳細情況我都跟你說,我把事情來龍去脈跟你說一下,你自己評判一下好嗎?
我看著她的表情,她雖然沒有說話,可看樣子應該是默認了,我知道這對於我來說貌似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就把從接到情書的那一刻起全都跟她說了一下。當然還是稍微有一點隱藏的,我把這種隱藏叫做善意的謊言而不是欺騙。
她聽完之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就是用那種質疑的目光看著我,良久之後她才對我說讓我起來,我說我起來她是不是就能原諒我了,她說我現在沒資格跟她講條件。
我見她還是挺生氣的,所以就很老實聽話了,見我起來了之後她盯著我問說我做的對嗎。我搖搖頭對她說瑩瑩,我知道我一定做得不對,而且很不多,即使是她提出這樣的條件我也不應該答應,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知道嗎?我現在不能沒有你,我好愛你。所以你不要走,即使你不喜歡我了,你也不要走行嗎?外面的世界挺危險的,你在這裡,最起碼我還能保護你。
其實我知道如果她留下就是證明對我有情誼,我就有機會能讓她跟我在一起,所以現在我只是想讓她留下來,這樣就好。
我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她,希望換回她的原諒,她對我說讓她想一會,我說好的,我坐等,不對,我是站著等。
她思索了半天之後對我說,我留在輝煌高中可以,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要保持一定距離,不再以男女朋友的關係相稱。
我問她這是
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嗎?她對我說隨我怎麼理解都好,雖然她對我說的這麼冷漠,可我心裡清楚,她對我一定還是有感覺的,要不然不可能會答應留在輝煌高中。
我對她說行,只要她喜歡我就照做,我說幫她拿著提包,她卻推開我說不用。當時我心裡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感覺,那就是如果這次她不生氣了,我再也不會惹到她,因為女人生起氣來,那簡直是太可怕了。真的比得上老虎了!
她在前面走,我就一直在後面跟著,直到送到她宿舍我才停止,剛一回頭就見到省寶慶了,這傢伙滿額頭都是汗水,很驚恐的樣子。
平時他一直是歡快的人,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見,我很好奇問他怎麼了?他對我說又出事了,我問他是不是黑寶行動了,還是其他的大哥欺負班級裡的同學了。
他對我說都不是,是關於紅寶的,說現在他在醫院搶救呢,危在旦夕,說我我那刀子捅的地方有點挨著心臟有可能搶救不過來。
聽省寶慶這麼一形容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我問他如果搶救不過來會怎麼樣?他對我說如果搶救不過來,那麼警方一定會立案調查,他們那邊那麼多人看到我動刀子了,嚇唬是嚇唬不住的,如果有人說是我幹的,那麼我的下半生可能會在監獄中度過了。
現在我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問他現在應該怎麼做,他對我說浩哥,其實現在還有一個辦法,我緊忙讓他快說,他對我說為今之計就得到超市買幾注香火,到觀音菩薩那裡祈禱一下,讓他別死就成了。
對於他的這種逗比說法,我送給他十二個大字。有幾把多遠給我滾幾把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