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酒氣的冷凌風明顯是喝多了,連帶著下手也沒有了從前的輕重,或者說他此刻心頭只剩下滿腔的怒火和惱恨想要發洩,也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
文憶情只覺得領口一痛,整個人都要被冷凌風提起來似的。
縱然她穿著高跟鞋,可是和冷凌風的身高相比較還是相差太多。
更別說兩人的力氣了,她有心想要掙扎,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她下意識的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袖,目光柔弱。
冷凌風見狀,冷笑連連,他凌厲的眸子在她精緻的臉上開始打量,緩緩游離,最後定格在她胸前飽滿的旖旎風景上。
伴隨著一聲冷喝,冷凌風猛然的一甩手,將文憶情甩在了床上,眼神漸漸暗下,冰冷幽深。
文憶情一驚,就要掙扎的起來,可是滿身酒氣的冷凌風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
「不,不要……額……」她感覺到男人像是一隻發狂了的野獸一般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而後,那鬍渣更是洶湧著堵住了自己的唇。
冷凌風的唇很薄很涼。
就如他此刻在她身上猙獰的游動的手溫一般。
同樣的涼。
她聽著他粗重的喘息,感覺他的舌尖不顧一切的挑開自己的唇,讓她被迫承受他激狂的吻。
她感覺他的手突然竄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短褲上的紐扣,然後是拉鏈。
她感覺……
「唔……」她的身子猛然的一顫緊繃住,原本白皙的臉色瞬間緋紅一片,竟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他的吻而缺氧還是……荷爾蒙猛然上湧。
只是,她的臉紅沒有分掉男人一分一毫的注意力,男人動作洶湧,精神集中,很是專注。
他不吭聲,好似將滿身心的關注都投在了文憶情身上。
縱然是此刻和她做著最親密的事,也無法讓他身上的冰冷和灼熱的兩種極端溫度消失一點。
他的身體很熱了,可是氣場,冰冷的讓她心中寒氣直冒。
文憶情甚至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唇才和她的唇分開,只感覺他堅硬的鬍渣開始肆虐她臉上別的方位了。
有點疼,難受。
可是,讓她覺得可恥的是,她竟然漸漸的在他的激狂下有了感覺。
她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
「呵,反應還是那麼快,文憶情,你就算是裝,也該裝的冷一點啊。」冷凌風喘著粗氣,左手貼在女人的臉上,粗暴的一下子將她散落在臉上的頭髮給撩了上去,又是道:「看來我剛才說的沒錯,你就是想讓我這麼對你吧,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也當真根本就不是我的。」
「不是我的……」冷凌風低吼的吼出了這句話,冷哼連連。
而後,也壓根不理會文憶情想要說什麼,他動作極快的猛然一下讓自己的手指進入了她的身體,甚至,冷笑的猛然一下堵住了文憶情的嘴。
文憶情本能的身體再次一顫。
手腳掙扎。
被摀住了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此刻他沒有連自己的鼻子也一併的摀住!
至少,她還能呼吸是麼?
嗚嗚的掙扎聲音,不斷的壓抑的傳出。
冷凌風削消的面容上猙獰的咬牙,他用膝蓋撐開了女人緊閉的雙腿,終於真正的進入。
粗暴,是他動作的形容詞。
他扶在她的身上,強迫她的接納,火辣的吻加激狂的動作,甚至連帶著將她***的資格都剝奪開,沒有呼喊,只有他灼熱的呼吸不斷在鼻息之間洶湧。
她突然想起他們最初相識時的模樣,在外人眼裡,他……是一個早、洩的男人。
呵,可笑……
文憶情滿腔的氣被都被身上男人的粗暴所制服,不管她怎麼動,她都絕望的發洩自己的反抗力氣在冷凌風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她這是被他強、奸了!
冷凌風,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這是我們交集的最後一次。
女人閉上眼睛的剎那,眸子中終於不再倒映男人猙獰而俊朗的面孔,眼角,晶瑩的淚珠不斷的滑落。
……
兩具相交在一起的軀體,坐著最為原始卻也劇烈的運動。
酒店的房間,剩下的卻是男女粗重的鼻息喘息還有低吼。
足足的……十五分鐘過後,匍匐在上的那具屬於男人的身體終於起身。
冷凌風除卻了眉宇之中的沒有散去的疲倦之外,他似乎清醒了很多,甚至能夠一邊有條不愫的整理自己,一邊還能用不屑的眼神時不時的掃向床上的一身亂糟糟的女人。
他抿唇冷笑,「說吧,你要的補償,呵,一個數字而已,雖然我很不想要給你,但是如果這個數字能讓你這個女人徹底的在我的世界裡消失,我還是會考慮的。」
文憶情深吸了一口氣,聞言,掙扎的撐起自己的身體。
冷凌風看到,她的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只是讓他更加惱火的事,此刻這個狼狽不堪的文憶情,竟然還在試圖牽扯著唇角笑。
她甚至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身上的狼狽。
「冷凌風,你走吧,數字的話,你隨便給個就行,你也應該知道,我也不是當真想要你的錢,我今天約你,其實,是想和你重歸於好而已,雖然……」說到這裡,她突然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大笑開來,「沒意思了,你既然已經確定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了,按照你的脾性,我怎麼可能還能再在你的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她的聲音突然一厲,指著虛掩著的房門,「滾,冷凌風,請你馬上滾出我的房間,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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