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男人每次跟女人做,都要計時嗎?
靠,天吶,要不要這麼奇葩。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冷少,你早就已經超過十分鐘了好不好!
可是,她的話最終還是被男人掐住的腰肢所摧毀,她才剛剛感受到體內的炙熱被抽離掉,她的身體就被粗魯的掰過來。
男人以一種絕對囂張的姿勢,扛起了她的腿,而後,將她抱起。
稍微,她的腿就被強制性的盤旋在男人的腰上了,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冷凌風已經滿意的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次,可謂輕車熟路。
文憶情痛也痛過去了,可是心中卻有些憤憤。
她的身體,這男人太輕易就得到了。
她不知道,她在男人心裡的保質期會有多久。
她到底能夠讓他記得多久!
如果真的如他今晚在豪車之上所說的,若是他只是將她當做是***的對象,玩了之後,隨意給出錢就把她打發了呢?
女人緋紅的面上,瞬間劃過一絲迷茫。
她……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之前那麼自信的認為她絕對能成功。
她的手段,在被這男人看穿而毫無客氣的戳掉之後,已經顯得幼稚無比了。
她自以為是的計量,都已經沒了,她還有什麼資格認為自己一定能夠成功叼著這個男人呢?
「唔……」隨著男人的一走一動,她控制不住的***出聲。
而同時的,卻也讓她的心越發的痛苦。
是啊,什麼都不能,她憑什麼呢,憑什麼會認為這個男人會看山她,會幫助她,會讓她當上冷家少奶奶後借勢給她,讓她報仇。
太幼稚了,太實在太幼稚了。
她以前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呢。
冷凌風是一個如此殘酷冷冽的商人啊,他怎麼會讓自己做什麼虧本生意。
至於感情,至於愛情……
文憶情苦笑,這些東西,在這個男人面前展示,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
文憶情,你太幼稚了。
她該怎麼辦呢?
「女人,你在想什麼。」男人的步子終於停下,而同時,他的手中已經抓上了一個秒錶。
而且,按下了開始。
從現在開始,他們做、愛的時間就會被記錄。
男人原本還興致勃勃的準備大試一番,誰料低下頭之間,卻驀然的看到了女人面容上一閃而逝的迷茫,還有痛苦。
迷茫?痛苦?
「你在搞什麼鬼。」他冷喝出聲,只覺得這個時候,她壞了自己的興致。
於是,身子一轉,毫不留情的將她抵在了酒櫃旁邊的牆壁上,「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麼,別給我說謊。」
「額……」她被抵的背上一痛,牆上冰涼的溫度讓她有經歷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身前火烈**,偏偏身後一片冰涼,這種溫度上的差距,讓她此刻的感受尤為厲害。
比之之前,越發的強烈了。
好想叫,好想推。
「我怕你上完我後,直接給我一筆錢,讓我滾蛋。」她努力的抑制住即將破口而出的聲音,說話聲,莫名的細小,破碎。
她看著他的眼睛,說的如此一字一句。
冷凌風原本以為,她還是會繼續騙著自己,說沒有,他甚至連怒火都已經準備好了,他決心讓這個女人明天下不了床來。
可是現在,當他對上了她的眸子,看到了她此刻嬌艷緋紅的面容上的認真,當看到她黑如曜石一般璀璨的瞳孔裡,慢慢的認真後,他再一次感到疑惑了。
為什麼呢,她為什麼非要坐上冷家少奶奶的位置不可?呵,不過是一個空有架勢的位置,他怎麼可能將權力放給那位置上的女人?
她應該是缺錢的,可是,偏偏的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說明這個女人不貪錢。
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了。
一個願意給她獻身,一心想要坐上他老婆位置的女人會不談錢?
坐在那個位置的女人,在這b市就是鳳凰一般高貴的存在,只要他冷凌風一天不垮台,她就能輕而易舉的接受到所有艷羨嫉妒的目光,她可以擁有別的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榮華與富貴,權力與享受。
哪怕,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擺設。
冷少吸了口氣,暗道,他就是一個天生的破壞者。
他會比她所說的,做的更加的殘忍。
他會將她徹底的玩夠之後,再給她一筆錢,讓她永遠的都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讓她滾蛋。
只是,話到了嘴邊,他卻沒有說出口。
只是冷笑一聲,像是打著啞謎一般,「你覺得呢,文憶情。」
文憶情苦笑,她不是傻子,雖然自以為是的演了這場劇,結果不受她的控制,但是,她還是有眼睛的。
這個男人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就是會這樣做,甚至,會做的越發的決絕。
她突然覺得累了!
她鬧到這樣,又是何苦呢。
為了母親,為了報仇,她必須要堅持下去。
文憶情之所以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享受這個世界的光明的,而是用一切能夠用上的手段,將那兩個賤人,徹底的推入地獄!
她還年輕,她不怕!
她遲早會成功,這次的失敗,就當是當做教訓吧。
如今的她才十九歲,她還有時間陪著他們轉。
眼眸漸漸的變深,她轉而冷笑的看著眼前這同樣自以為是的男人,「我明白了,放心,我的思想有多遠,我就會在你眼前滾多遠。」
「你……」
他驀然的覺得她的話太瀟灑了,反而讓他氣憤。
冷少話到了嘴邊,又是消失不見。
只是摟緊了女人的腰肢,狠狠的撞擊。
一室沉淪。
都市的夜晚如果太寂靜,就會被人說出成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兆。
此刻,接到短訊,俊容罕見變色的安在右,已經將車停在了安氏莊園裡。
這裡是他在b市常住的地方,如果不是出差公幹,他都會住在這裡。
和冷凌風的私宅不同的是,安在右的莊園一切景象幾近全是自然景觀合成,這裡也是b市最昂貴的地皮,當然,豪宅也是價值連城。
聽說,這處豪宅上一任的主人是清朝皇氏的後人。
與以前不同的是,此刻的安在右進入莊園的神情,卻是一臉冰冷肅殺的。
這和他以往的溫潤形象,大相逕庭。
「她人呢。」
「少爺,藍小姐在您房間等您。」一個女傭趕緊上前報告。
聽到這個消息,安在右的面色又是深了幾分,面沉如水。
女傭看著安在右遠去的背影,心中大震。
今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要死定了嗎?少爺都這種表情了,她肯定是死定了吧!
小女傭對那個突然闖入莊園,隨意指使她們做這做那的女人沒有什麼好感,她看起來那樣高貴漂亮,可是那心地實在太醜陋了!
「藍嵐,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來我的地方。」臥室,安在右冷著臉,一把將女人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赫然便是藍嵐。
二十六歲了,整個人散發出的氣質卻是越發的丰韻高貴,她褪去了曾經二十三時候面目上的青澀,此時的藍嵐,高貴迷人集一身。
她被稱為b市上流社會最迷人的貴婦人。
同樣,也是最精明的貴婦人。
「安少。」
在清淡的燈光下,女人的面目越發的出色精挑,她身材是修長的,還踏著一雙大概在五厘米高度的高跟鞋,長髮及腰,肌膚嬌媚而白皙,這樣的藍嵐,看起來的確很蠱惑男人的心。
緊緊是一個眼神,都彷彿帶著電流,讓人忍不住沉醉在她的魅力之下。
性感***。
只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安在右卻只是挑了挑眉,「不要對我用這招,藍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的狐臊氣味。」
「啊,安少真是說的不留情面。」藍嵐被直接罵成狐狸精,也不生氣,反而眼波越發的柔媚了,「安少,你應該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是你一樣,不吃我這一套的哦。」
她一邊說著,左手還熟練的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安在右蹙著眉,一把伸手將女人的手揮下,「讓我回來,有什麼事就快說。」
男人的不留情面,女人終於緩緩地變了臉色。
她輕哼一聲,眼波瞬間好似變成了一把利劍,「聽說你今天和一個女人,相處甚歡啊。」
「藍魅兒跟你說的?」安在右不詫異,鬆了鬆自己的領帶,說話之間,甚至看都沒有看藍嵐一眼。
「在右,你……為什麼你還是要這樣對我,半年了,已經將近半年了,我知道當初的事情是我做錯了,可是這半年的時間我已經懺悔的夠久了,你還要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藍嵐咬著牙,衝著安在右便是冷聲嘶吼。
她說著說著,實在太過情動,淚眼竟然就這麼決堤的流出了眼眶。
她抓住了安在右的手腕處的衣袖,不斷的拉扯。
聲音驀然之間,又是低下,「我知道的,你還是在生我的氣,還是瞧不起我,是嗎?」
「在右,你現在就不能看我一眼嗎?現在看我一眼和我說話就那麼困難嗎?這半年來,我到底還有哪點做的不好,你跟我說啊,我改,我都改還不行嗎?」
這藍嵐,竟然和安在右有些關係。
如果讓文憶情看到,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在她心中完美的就像是王子一般的社長,竟然和藍嵐有剪不清理不順的關係!
「夠了。」男人冷聲,堪堪的將視線放在女人的身上,「秦夫人,請自重。」
「不。」
「這是我最後跟你說的話,秦夫人,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你現在已經是b市頂端的貴婦人,我安在右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他沒有再說下去。
只是哪怕如此,藍嵐也已經忍不住的全身哆嗦。
她認識這個男人,已經三年了。
如果上帝問藍嵐,在她的生命中,這輩子記憶最深刻的是哪個人……
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安在右。
不是讓她順利從麻雀之身變成鳳凰女人的秦臻,也不是讓她費勁,使計陷害的文情,更加不是自己的父母,不是自己的親妹妹,是安在右,是眼前這個男人。
藍嵐喘著氣,突然想起什麼,猛然冷笑出聲,「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見男人只是蹙著眉不答話,藍嵐狠狠的一甩原本拉著他衣袖的手,「安在右,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和你相談甚歡的女人到底是誰。」
「你敢。」安在右回頭,看向藍嵐的目光中,狠戾異常。
「我這輩子,什麼都經過過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嗯?」她說到此,驟然頓住,「連你的孩子我都敢墮掉,你覺得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我藍嵐不敢的嗎?」
「住口。」他大氣,瞪大了眼睛,修長有力的手,瞬間抓住了女人的咽喉,甚至,緩緩的收緊。
「我要是再叫一句,你就要掐死我是嗎?安在右,你掐啊,你掐啊,掐死我,給你未出世的孩子報仇,來啊。」
「你不要逼我,藍嵐。」
男人的面容,變得前所未有的猙獰。
讓人毫不懷疑,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是再說一句,他會不會真的馬上掐下去。
「安在右,你好久沒連名帶姓的叫我了你知道嗎?今天,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讓你這個安大少爺動心了,甚至為了保護她,寧願這樣掐著我的脖子,還威脅我。」藍嵐越是瘋狂,反而神情卻神經質的平靜了下來。
「呵,我知道在右是不會殺我的,因為我對你還有用呢。」她突然展顏一笑,笑的淨是諷刺。
安在右不說話,只是瞇著眼睛看著她。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伺機而行,充分暴露出本性獠牙的豹子。
「不要讓我發現你去找過她,也不要打擾她的生活,不然,代價是你付不起的。」他猩紅的眸子,將藍嵐全身上線掃了個遍,「現在,給我滾出去。」
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他的手臂陡然的一揚。
原本就被她掐住脖子的藍嵐,赫然之間被掃到了沙發上,形象相當狼狽。
藍嵐是一個極有理智的女人,當下,竟然還笑了出來,看著男人背對著她輕顫的背景,她笑的甚至無比歡快。
而後,當真一言不發的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順便,還給安在右體貼的關上了門。
安在右的情緒,難以平復。
他只知道,自己這次似乎又要害人了,不過,他絕對不會讓文憶情有事的,當年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在重蹈覆轍了。
當年,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文憶情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色還沒有大亮,看樣子,應該是凌晨五六點的樣子。
她醒來微微動了下,便是感覺到***跟徹底的撕開似的疼。
床側的男人,還在睡覺。
他光著身子,絲薄的被子下遮掩不住他肩頭精瘦的肌肉曲線。
蜜色的,那種女人看一下就會臉紅心跳的顏色。
文憶情心情可謂是複雜透了,因為昨天這個男人給她的疼痛的答案,讓她對自己接下去要做什麼事,可謂徹底的迷茫了。
要做什麼呢?
好好唸書?好好當狗仔隊?
這種長遠的投資,她等得起嗎?
不,實在太久了,如今的她每每在報上網上看一次有關秦家夫婦的消息,就恨不得將一花瓶砸向電視機,砸向電腦,直接的砸掉那兩個賤人的腦袋!
也許該說她是性子急,可是,她真的等不起。
原來,當一個人心中一直以為的執念倒坍之後,便是這樣一幅景象,發現這整個世界,無人可依,一人獨存。
原來,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剩下人心裡的痛恨在發燒。
狠狠的,不留一絲餘地的用迷茫吞噬原本自認為堅強而勇敢的心臟。
原來,結果是這樣的。
視線,從男人的肩胛骨,再到男人英俊的側臉。
冷凌風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希望,同樣,也給了她前所未有的絕望。
如今已經是最普通的平民大學生的她,頭一次如此深刻的理解到自己和秦臻,和藍嵐之間的差距了。
「你是我的踏腳石,可惜,這卻是我的一廂情願,冷凌風,其實,我不喜歡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喜歡。」她苦澀一笑,「你說,我能夠就這樣認命嗎?」
男人疲憊的入睡,給她最直接的沉默作為回答。
文憶情艱難的坐起身,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進了浴室,將自己可謂徹底的梳洗了一邊,而後,在衣櫃裡找到冷凌風穿的休閒裝,套在身上。
她的衣服昨天晚上被他嘲諷說太破舊,太沒品位,直接被撕爛了不能再穿。
等一切都收拾了之後,文憶情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在睡夢中總算沒有冷氣場的男人。
而後,從被他貶低的一文不值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了包包。
「這個,當做你昨晚侍候我一夜的報酬,看你這麼累就便宜你了。」她憤憤的惡作劇一般的在紙上寫了這一行字!而後,將一個塊錢的硬幣壓在了上面。
既然以後都不會再有什麼交集,那她也要在這個男人身上,找回之前因為獻媚而丟失的所有的場子。
哈,你說我們上完之後給我點錢讓我滾,那憑什麼本姑娘就不能這麼做?
你特麼這樣打擊了我,讓我失去方向,那我也不讓你好過!
冷凌風,我敢肯定我不僅是你第一個讓你管管大姨媽的女人,而且還是第一個出錢買你一夜的女人!
事情做完,氣好像都消了不少,她咬牙握拳,走出了冷氏豪宅。
文憶情花了一塊錢,做掉了自己的初、夜,並且走的時候,還異常的瀟灑。
只是,那個被她送了一塊錢的男人,卻臉色駭人的讓人畏懼,以至於,今日冷氏集團開季度股東會議的時候,那些股東看著男人的臉色,都以為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
等總裁的首席秘書,將各個喜慶的喜報報告出來之後,卻更讓各個股東摸不著方向了。
他們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冷少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