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我好歹是你的女人,你就這麼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碰嗎?」
本就因為男人起身而寂靜下來的包間,瞬間更加寂靜。
在場的幾人,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馬濤三人的視線,全都交集在一臉冷意的男人身上,心中具顫。
知道這男人身份的他們,不敢相信他們在他的面前,將他的女人抓起來,還揚言等下要玩弄……這到底會是什麼下場!
「冷,冷少,那女人,是,是你的女人嗎?」馬濤的聲音,都沒有了方纔的沉穩,顫抖的,他唯恐文憶情說的是真的。
如果真是……那他的官運,算是徹底倒頭了!
馬濤說完,包間又是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渾身都在散發冷意的男人。
冷少勾著唇,似笑非笑。
光耀的燈光下,他光潔額頭下,狹長的眸子,終於看向了被綁在角落上的女人,「她,是我預定的女人。」
一句話,馬濤頓時全身癱軟。
「冷,冷少,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小情,哦不,她,她是你的女人。」他算是毀的腸子都青了,這特麼的臭***,既然是冷少的女人,還在這裡賣什麼金槍不倒藥啊,這不是存心讓人倒霉嘛!
冷凌風挑眉,冷笑,他邁著步子,從跪倒在他面前,磕頭如搗蒜的馬濤身邊走過,修長的身段,帶著迫人的低氣壓,走向了文憶情。
一言不發。
在文憶情直勾勾的視線下,他面無表情的過來,給她解開了雙手和雙腳上捆綁的皮帶,而後,在馬濤三人,震驚的目光中,彎下了腰,將女人打橫抱起,出去。
天朝酒店,總統套房。
文憶情一邊揉著腳腕,一邊時不時的抬頭,看上男人幾眼。
冷少剛剛沐浴過,全身上線,就裹著一身黑色的浴袍。
他的頭髮濕漉漉的,沒有擦乾,在炫白色的燈光下,那水滴時不時的滑落,會順著他垂下的髮絲,至臉部輪廓,再至……裹著浴袍的胸口往下。
「你怎麼知道我腳扭傷了。」她不知道該說這男人的觀察力好,還是他裝的功夫實在太厲害。
「從抱起我再把我放在這沙發上,用了您十分鐘的時間,冷少,你說我該怎麼謝你呢?啊,要不是我現在還不方便,絕對要以身相許了。」她隨口玩笑。
「閉嘴。」他面無表情的上前,莫名其妙的冷喝。
冷凌風只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全是這個女人賦予的。
他此刻的怒氣,就如他的行動一般莫名其妙,他明明冷著臉,卻怒氣勃發的突然俯身吻住了女人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