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愣在當場,司徒行卻已經向邁步向她走過來。
沈雪掃了一眼他分開的襯衣間露出來的胸口,眼角餘光掃過他光著的兩腿,莫名地有點緊張。
這傢伙,大白天還想……
「怎麼……你好像有點緊張?」
司徒行在她面前停下,兩手一伸就環住她的腰,順手將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毯子圍住她的腰身,大手就故意在她腰背上加了把力。
兩人之間最後的一點距離,也被擠沒了。
沈雪已經拿過曬在外面的內衣穿上,可是只是薄薄的一層內衣基本上是形同虛設。
她分明感覺到,他的身體,灼熱得燙人。
心,不自覺地狂跳起來。
臉上一熱,她卻依舊嘴硬,「我有什麼緊張的,不就是那點事嗎,你不嫌這裡味道獨特的話,就隨便好了。」
她剛刷過牙,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牙膏的清香味道,是他最喜歡的檸檬味。
眼前的臉,剛剛清洗過,頰側還有未乾的水跡,頭髮上雖然別了髮夾,卻依舊有幾根不聽話地逃出來,被水潤濕粘在她白皙的額頭。
她的皮膚很白,在衛生間的暖光燈下,呈現出如牛奶一樣的顏色。
嘴唇卻是很淺的粉,淺得讓他想到在日本時看到過的一種櫻花。
他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的,可是看著眼前這張臉,唇卻不自覺地湊過去,吻上她的。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唇齒間有淡淡的甜味,還有那醉人的檸檬氣息。
被他吻住的時候,沈雪怔了一下。
這傢伙,來真的?!
就是這一怔,他的舌尖已經不客氣地鑽進她的齒間,糾纏住她的。
和鄭雨澤談戀愛的時候,還是高中生,鄭雨澤又一向是那種比較內向的君子型人物。
最多就是牽牽她的手,吻她臉的次數都不超過一個手掌。
有一次,他過生日,她想要給他一個舌吻,結果吻沒結成,卻把牙磕到一起,把兩個人的嘴唇都磕落了。
為此,她還口腔潰瘍好幾天。
她嘴上雖然是口無遮擋,實際上無論是結吻還是別的,她都沒有什麼太多經驗。
或者是司徒行很擅長接吻的原因,他的吻並不不讓她反感。
任他吻著,沈雪只是閉上眼睛。
想像著,現在的鄭雨澤,是不是已經學會結吻了呢?
這個想法並沒有在她的腦海裡停留太久,因為司徒行的吻溫柔卻又纏綿,被他吻著,她不自覺地想到了昨晚的那一顆檸檬糖。
司徒行不是鄭雨澤那樣的內斂型,司徒行是進攻型,一旦確定目標,就會勇往直前。
譬如,現在。
他的吻很快就轉為深吻,吻著她,他的手臂也是越發收緊,好讓她的身體與他更加貼合。
洗手間實在是太狹窄,窄得二個人擁著都轉不開身。
他原本是想將她帶到外面,小腿卻磕到馬桶上,一下子跌坐過去,沈雪被他擁著,也是隨著他跌過去。
好在,司徒行及時撐住牆,二個人才沒有摔倒。
拖把的木桿滑下來,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