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挨到自己的枕頭,看著男人扯開襯衣向她壓過來,沈雪只是順從地閉上眼睛。
可是司徒行不許她閉著眼,「睜開眼睛,看著我。」
他要讓她記住,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是司徒行,不是別的男人。
以後,這樣面對的她的,只能是他的臉。
沈雪只好把眼睛睜開,面前,他的臉就在咫尺之處。
司徒行抬起手掌扶住她的臉,「可愛多,我要包|養你一輩子!」
沈雪笑出聲來,「楚笑晨的小說裡寫過,『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信不得』!」
司徒行推起她的毛衣,「我的腳還在地上。」
她又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因為他的唇已經再次覆了她的。
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沈雪清楚地感覺到,身體深處升起來的潮水一樣的**,她幾乎是本能地伸過手臂擁住他。
……
……
「等等!」沈雪突然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你還沒有帶t呢!」
「你家裡有嗎?」司徒行啞著嗓子問。
沈雪喘了口氣,「我怎麼會有啊,像你這樣的男人,不是應該隨身攜帶的嗎?」
臭丫頭,又來!
真得以為他是種|馬,隨時準備著和女人上床?
司徒行不語,只是不客氣地用力,與她合二為一。
沈雪不自覺地低吟出聲,知道這會兒再去準備是不可能了,也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大不了,她明天再吃一次藥吧!
……
……
這一次,二人出奇的和諧,最後,更是一起到達巔峰。
完事之後,司徒行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將她微汗的身子拉過去擁到自己懷裡。
沈雪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急切的心跳聲,輕輕地動了動身子,然後就慵懶地閉上眼睛。
「不許再吃避孕藥,那東西對身體不好,剛才我已經注意過,你不用擔心。」
頭頂上,傳來司徒行微啞卻溫柔的聲音。
沈雪閉著眼睛笑了笑,「你對所有的女人都這麼溫柔嗎?」
微側身,司徒行湊到她雪白如藕的手臂一側,張口咬上去。
沈雪被他咬疼了,立刻就不悅地低罵,「啊……疼死我了……司徒行你屬狗的你!」
他只是笑,「誰叫你皮膚那麼白的,看著就想咬。」
沈雪抬起手臂,看看上面的牙印,只是氣哼哼地瞪他一眼,轉過身去將背對著他,「睡覺!」
司徒行立刻湊過來。
「遠點!」
他不理會,反倒湊得更近,手也伸過來擁住她的腰。
這座舊樓的暖氣一向不太暖和,每天晚上她都會灌一個暖水袋在被子裡,今天自然是沒有來得及,不過有這個超級暖水袋,她倒是一點也不冷。
靠在他的胸口,沈雪沒有再動。
心中只是暗想,或者,找一個這樣的情人也不錯。
只談情,不說愛!
自嘲地笑了笑,她輕輕地閉上眼睛。
司徒行看看她手臂上被他咬出來的牙印,湊過去在牙印上輕輕地吻了吻。
看著她的側臉,他只是暗暗發誓。
可愛多,就算你是一塊生鐵,我也要給你焐熱了。
總有一天,我要你愛上我。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