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女人眼睛瞪大，「都結婚了還這麼寵著你？」
沈雪無語，這都哪跟哪兒啊？
「我們沒結婚！」
女人微瞇起眼睛，疑惑地看向她的臉，「你……你不會是小三吧？」
「說什麼呢！」沈雪立刻就變了臉色，「誰是小三啊？」
這時，司徒行已經幫她接了熱水回來，剛好看到沈雪向對方發飆，立刻就急行過來，「可愛多，怎麼了？」
「她是我是小三！」沈雪不悅地看著女人說道。
「哼！」女人輕哼，「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被男人包養的小狐狸精！」
「乖，別氣了。」司徒行將沈雪按回椅子，目光就落在那個臉色不悅的女人身上，「我說這位奶奶，您要是眼睛不好使就掛眼科去，我們家可愛多要是小三，那全世界全是小四懂嗎，什麼眼神啊！」
哪個女人願意被人說老，更何況還是被這麼一個帥氣的男人？
這女人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竟然被司徒行「尊稱」為奶奶，臉上立刻就有點掛不住，氣得站起身來。
「你……你怎麼說話呢？」
「而且，這話說回來，這小三你以為誰都能當啊？就您長得這麼隨意，嘴巴又這麼刻薄，就是武大郎也是被您折騰得出軌。」司徒行笑瞇瞇地坐到她的位子上，「別自己留不住男人，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孩就說人家是小三，有那時間還不如回家照照鏡子，沒錢整容就學學化妝，學不會化妝，您學學美圖也行啊，至少能拍出張美照來哄哄自己不是……」
「噗！」
沈雪吃薯片吃渴了，剛喝一口水進去，聽到這句，只是噗得噴了一地。
一旁等著看病的患者，也是被他逗得笑起來。
女人被他搶了位子，又被他的毒舌一通搶白，聽著四周哄笑，只是氣得臉色發青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正要開口，那邊門內已經響起聲音。
「47號！」
「來了！」
女人聽到叫自己的號，忿忿地瞪一眼司徒行，走進急診室去了。
「就這戰鬥力，還怪我們家可愛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司徒行笑著轉過臉，見沈雪正用手背擦水，忙著伸手取出紙巾來，抽一張給她，自己就蹲下身去小心地將地上的水漬擦乾淨。
「等我一會兒。」接過她手中的紙巾，他轉身走開，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隻體溫表，「來，先試試體溫！」
沈雪裝模做樣地塞到腋下，他就伸手按住她的胳膊，「現在怎麼樣，頭還疼嗎？」
「疼……咳咳……」
沈雪忙著嚥下嘴裡的薯片，「有氣無力」地應了聲。
司徒行拿出掛號條看了看，然後就皺起眉來。
因為路上太賭，擔心她的身體，他就近找了一家醫院，這家醫院是公立醫生，人很多。
他們看急診都已經掛到七十多號，這才看到五十號，等到輪到沈雪不知道還要多久。
沈雪是等得悠哉悠哉，一會兒吃一會兒喝，一會兒裝模做樣地咳嗽兩聲。
司徒行卻是越來越急，聽著她再一次咳嗽，他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走進急診室。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