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媽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昨天晚上……沒回家,在哪過得夜啊?」
沈雪真想扇自己兩嘴巴,「能在哪兒,笑晨那邊唄,她現在住在洛峻的農場,客房多著呢。」
「真的?」沈媽媽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不信?」沈雪將自己的手包塞過來,「你現在給笑晨打電話,我去洗澡了啊!」
說完,逃也似地溜進自己的房間,隔著門縫,看沈媽媽將她的手包放在茶几上,這才鬆了口氣,找出衣服來進浴室洗澡。
走進浴室,脫掉身上的禮服裙,抬臉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映出的女孩子,身形高挑,身段曼妙,從頸間到胸口……甚至胳膊上都有大片的吻痕。
眼前閃過昨天晚上模糊的影像,沈雪只是氣得咬牙。
「司徒行你個混蛋,便宜你了……媽|的!」
轉身,她氣哼哼地站到花灑下洗澡。
……
……
公寓內。
司徒行翻個身子,手伸過去,卻擁了一個空。
手掌在枕上摸了摸,沒有摸到人,他原本還有些混沌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眼睛,猛地睜開。
眼前空蕩蕩的沒有人,哪裡還有沈雪的影子。
環視一眼房間,司徒行立刻就起身從床上跳下來。
「可愛多?!」
拉開房門,衝進客廳,沒看到人。
他又重新回到臥室,衝進浴室,沒人。
再重新回來,將客廳的幾個房間全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到沈雪的人影。
不僅如此,她的大衣和手包也不見影子。
叮噹!
腳下,踢到什麼東西。
司徒行彎下身去,只見地上一串掛著流氓兔的鑰匙串。
他彎身撿起來,立刻就認出那是沈雪的鑰匙,除了鑰匙之外,不遠處還有一根口紅和一隻睫毛膏散落著。
從局面來看,應該是走得匆忙,不小心落下的。
「該死!」
司徒行只是懊惱以手擊頭。
他怎麼睡得這麼死啊,她什麼時候醒的什麼時候走的竟然都不知道?
這麼冷的天氣,那丫頭身上只有昨天參加宴會的薄裙,就這麼急匆匆地走了。
小區這麼大,光是從這裡走到小區門口都有好遠,凍感冒了怎麼辦。
現在,那丫頭不知道在哪兒?
想到這兒,司徒行轉身,急急地奔進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將那串鑰匙塞進口袋,立刻就衝出家門。
等電梯的功夫,他就取出手機撥通沈雪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電話接通的聲音,他還在想著,該如何應付那丫頭可能的情緒。
「喂?」電話接通,那頭響起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司徒行一怔,「這……這是沈雪的電話嗎?我打錯了?」
電話那話,沈媽媽笑著答,「沒打錯,這是沈雪的手機,我是沈雪的媽媽,您找小雪嗎?」
沈雪的媽媽?!
那不是未來丈母娘大人嗎?
司徒行一聽,忙著站直身子,「阿姨您說,沒想到是您接電話,小雪她……在家嗎?」
那丫頭,不會是一激動回家找老媽靠自己的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