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酒,一邊看她工作。
遇到一個怎麼也打不出來的字,沈雪轉過臉。
「那個字怎麼打……」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她身邊的司徒行,沈雪嚇了一跳,說到一半的哽在嘴裡,「你……你怎麼回事啊?」
「怎麼了?」司徒行輕晃著酒杯。
「神出鬼沒的,你坐到我身邊告訴我一下啊,沒心臟病也被你嚇出心臟病。」
「什麼字?」司徒行問。
「凹凸。」沈雪道。
「哪個凹凸?」司徒行問。
「就是那個凹凸啊,凹陷的凹,凸出來的凸……」看司徒行還是一臉迷茫之色,她當即一挺胸,「就是形容身材凹凸有致的凹凸,就這兩個字,每次我用五筆都打不出來……」
司徒行將目光移到她的胸口,「也不是很凸吧?」
「司徒行!」沈雪忙著將胸縮回來,「你找滅是不是?」
司徒行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後就站到她身後,半圈住她的身子。
「來,哥教給你。」
「我說得可是五筆啊!」沈雪並不相信他會用五筆打字。
司徒行抬手抓住她的右手,用兩根捏住她的食指,然後,就在鍵盤上依次按了m、m、h、g四個鍵,屏幕上立刻就顯出「凹凸」二字來。
沈雪一臉驚訝,「行啊,這你也會兒?」
司徒行並沒有離開,而是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態,「別的不敢說,電腦上這些東西還沒有哥不會兒的。」
「吹牛,有種你單獨把這兩個字打出來?」
捏起她的手指,司徒行啪啪地在按了幾下鍵盤,凹凸二字就一個一個地跳出來。
司徒行將被她的長髮,蹭得發癢的鼻尖在她毛衣上蹭了蹭,側臉對上她的臉,「怎麼樣?」
他的氣息裡有香檳酒的味道,帶著淡淡的甜味和酒香。
微帶著幾分得意的臉,就在距離她不足十厘米之處,近得足以看清他的睫毛。
那傢伙的睫毛又黑又長,還有點微微地上翹,看上去比她的睫毛還漂亮。
「司徒行,你是混血嗎,睫毛好長。」
「我外婆是俄羅斯人,我有四分之一的東歐血統。」
「怪不得,你的五官有點混血的感覺。」
「是不是很帥很迷人?」
司徒行笑瞇瞇地問,一邊還配合地眨眨眼睛,向她扇了扇他的長睫毛。
沈雪一把甩開他的手掌。
「帥和迷人就沒看到,眼屎就看到兩顆。」
司徒行失笑,重新坐到她身側的椅子上,拈過自己的杯子,「可愛多,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可愛得我都快愛上你了。」
「千萬別……」沈雪繼續在鍵盤上敲打著,「你還是禍害別的女人去吧。」
「『禍害』也有點太誇張了吧?」司徒行問。
沈雪轉過臉,「我告訴你,你這種眼睛呢叫桃花眼,有這種眼睛的人,天生招桃花,風流成性,找你這樣的男人,不是禍害是什麼?」
「還有這種說法?你瞎說的吧?!」
「你還不信?等著!」
沈雪站起身,從沙發上拿過自己的包,翻出化妝鏡,從他身後將雙臂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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