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輕嘶,人立而起。
剛好在幾人面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然後,馬蹄砸下,濺起幾根細碎的草莖。
「冷小邪,誰讓你騎我的疾風的?!」冷然站在草地上質問,語氣中卻並沒有真得責備。
「我這是幫你練練馬!」馬背上的冷小邪利落地跳下馬背,手就在駿馬背上拍了拍,「這馬再不騎,就只能宰了烤肉了!」
因為是從集訓地直接趕過來,冷小邪的身上還套著訓練時穿得野戰裝。
不過,與冷子銳的隨意不同,他身上的每個衣扣都系得好好的,軍靴的鞋帶也是系得整整齊齊,腰背更是如槍筆直。
這個才十八歲的大男孩,臉上還有男孩子的陽光,眉宇間卻已經張揚著屬於男人的鐵血氣質。
從小接受冷子銳的魔鬼訓練,又一個人在外地軍|區裡摔打一年多,他已經如一柄刀,被磨礪出鋒利的薄刃。
冷然輕撫著黑馬疾風的背,「我每天都幫它安排跑步的。」
「你看這兒,都長驃了!告訴你,這馬和車一樣,也是要保養的。」
自己鍾愛的馬被冷小邪鄙視,冷然自然不爽,「切,說得好像你很懂車一樣!」
冷小邪白她一眼,「不要以為你會開車就懂車,不服氣,我把這車拆了你組裝?」
……
「你們能不能不要見面就掐!」許夏抬腳照著自家兒子屁|股踢了一腳,「沒看到你嫂子在呢?」
冷小邪笑起來,眉宇間的鐵血氣質,一下子就化為妖嬈,「那我哪敢看呀,怕默默哥放狗咬我!」
眾人齊笑出聲,就連冷子墨也是微揚唇角。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進屋,冷然就向冷小邪挑挑眉毛,「小邪,來一圈?」
冷然、小邪、小野這三個孩子年紀相近,也是玩得比較多,每次見面總要掐上兩回,賽車賽馬都是必玩的項目。
「沒問題!」冷小邪走到許夏的馬前,利落地翻身上馬,「你等我去換一匹馬來!」
許夏好久沒見冷然,也是很想她,立刻就向她詢問起這一次歐洲的賽事情況。
這時間,冷家兄弟已經進了屋,和洛小茜、洛峻、楚笑晨幾人分頭入座。
冷子墨就看向走過來送茶的傭人,「爸爸呢?」
「冷老釣魚去了,估計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傭人道。
冷小邪換了一匹馬過來,與冷然比賽,許夏就走進廳來,「聽小小說,影帝大人準備復出拍電影?」
「是啊!」洛小茜讓出一個空位,將她讓到自己身側,「你要不要一起來幫我做配樂?」
「行啊,反正我最近閒得發荒。」說著,許夏就用腳踢了踢不遠處冷子銳的皮鞋,「喂,人家夫妻都是夫唱婦隨的,你就不能也配合我一回?」
冷子銳回以白眼,「我才不和你們同流合污呢!」
許夏重重地踢開她的腳,「你才是流才是污呢!」
眾人聊得興起,許夏就好奇地向楚笑晨詢問小說的事情,一個勁地嚷嚷著要簽名書。
「等書出版了,我一定送二叔二嬸一套。」楚笑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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