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皺了皺眉,走到桌邊,拿過筆迅速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送到他面前。
顧池看向他送過來的紙,只見上面寫道:「陸婉容有消息了。」
眉頭一緊,顧池立刻站起身來,等秦晚晚將她的話說完,這才開口,「晚晚,我現在要出門,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你去你去,剛好我要吃東西,你也要記得好好吃飯喲,我掛了。」
電話那頭,秦晚晚利落地掛斷電話。
「她在哪兒?」顧池握著手機,問道。
「我查了她的通話記錄,在您見她的那天晚上,她曾經給彪哥打過電話。」老夏看了一眼表,「她訂得9點40分的機票,直飛台北,我猜,她八成要去見彪哥。」
顧池看了看時間,將畫好的畫收進抽屜,一把抓起外套,「去機場,馬上訂機票,另外,聯繫所有的人脈,幫我聯繫彪哥。」
彪哥這些年,亦已經洗白不少,在商業上,與顧家也有一些聯繫。
二個人趕往機場的時候,老夏已經順利地幫顧池與彪哥搭上了線。
在電話裡簡單地寒暄之後,顧池主動請他吃飯,彪哥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顧池微微鬆了口氣。
……
……
中午時分,一位套著黑色衣裙,戴著帽子和大太陽鏡的女人走出台北機場,坐上出租車趕往市區。
片刻之後,在一幢豪宅內停了下來。
女人按響門鈴,很快就有僕人走出來將她迎了進去,帶到後面的泳池邊。
彪哥趴在泳池邊的按摩床上,幾位妙齡女郎正或坐或站地圍在他身側。
兩位在幫他按摩,一個在幫他剪指甲,一個幫他拿著酒杯,還有一個正在將盤子裡的水果向他嘴裡送……
「大哥,陸小姐來了!」
手下走過去,通報道。
彪哥轉過臉,黑衣女人此時已經摘下帽子和太陽鏡,露出略有些蒼白的臉,正是陸婉容。
「好久不見呀,小容!」彪哥笑著向她揮了揮手掌。
陸婉容笑著走過來,抬手將那個幫他按摩的女孩推開,手就沾了按摩油,按上他刺著紋身的後背。
「我記得,那個時候您最喜歡我幫你按摩。」
「是啊,因為你聰明,穴位找得最準,按得最舒服。」
彪哥輕輕抬手,幾個女孩子立刻知趣地退開。
陸婉容的手從他的背上滑上來,扶在他的肩膀上,「我和您談的生意,您覺得怎麼樣?」
「那女孩,我查過了,確實是身份不菲。」彪哥側臉,看向幫他按摩的陸婉容,「不過,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陸婉容微皺眉,「秦家可是有百億身家,又只有這一個獨女,你要多少錢他們都會給的。」
幾年前,她跟在他身邊兩年,知道他一向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陸婉容也知道,此刻自己跟本鬥不過秦晚晚。
可是她不甘心,所以她才會找上彪哥,想要利用他來對付秦晚晚。
「陸婉容!」彪哥淡笑,「這些確實沒錯,可是,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我喜歡錢,卻更喜歡我自己。我可不會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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