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提到陸婉容和周清他們,顧池眉尖一跳,「不行,晚晚……時間太緊張,這一次,你就乖乖留在北京,我最多呆兩天就回來,乖乖聽話,好嗎?」
「那好吧!」秦晚晚小腦袋一耷拉。
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顧池雖然心疼,到底還是硬著心腸沒答應。
他不讓她去,也是為了她的安全。
現如今的顧家就像是暗流深藏的湖水,他絕不能再讓這個心腸單純的小丫頭去淌這個渾水。
顧池故意誇張地吸吸鼻子,「什麼味道?」
學著他的樣子吸吸鼻子,秦晚晚嗅著半空的焦糊味,立刻就驚呼出聲,「我的肉!」
急急起身,她抓起筷子就要去夾烤架上的肉。
生怕她燙到,顧池忙著擋住她的胳膊,「別急,我來!」
將烤糊的肉夾進盤子,顧池隨手將生肉片放上去,自己就夾了一塊糊肉往嘴裡送。
秦晚晚忙著阻止,「糊了,不能吃了。」
顧池繞過她的手掌,將那塊不算太糊的肉塞到嘴裡,「讓我嘗嘗兔子肉什麼味道嗎!」
「什麼兔子肉,這是牛肉!」
「那你剛才說『我的肉』?不是兔子肉是什麼?」
秦晚晚說不過他,一撇嘴,「你小心消化不良。」
顧池放下筷子,手掌就落在自己胸口,「啊,胃好像真得有點不舒服!」
如果秦晚晚仔細看一看,就會發現,他手按的地方跟本就不是自己的胃,而是胸。
可是關心則亂的她跟本就沒來得及細看,立刻就從他的懷裡跳出來,抓過自己的包,翻了兩天,然後就一骨腦地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一個白色的小藥瓶,她立刻就倒出一片,獻寶似地送到顧池面前。
「拿著,我去給你倒杯白開水。」
顧池看著她塞在他手裡的小小藥片,「這是什麼?」
「上次聽沈叔叔說了這種新出的藥,對你這種胃效果最好,還沒有什麼副作用,我就讓沈寧姐從美國寄了兩盒過來。」秦晚晚嘴裡解釋著,人已經一陣風似地跑出包廂,片刻之後,又捧著一隻裝著水的玻璃杯進來,送到他面前,「快吃藥!」
顧池不吃藥,只是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的小臉,「這是……專門為我準備的?」
「廢話,我又沒胃病,快吃啊……」秦晚晚催促道。
伸手擁住她的腰,顧池將臉埋在她的身上,喃喃地低語出聲,「晚晚,對不起,我是逗你玩的。」
「這麼說……」秦晚晚放下杯子,兩手捏著他的耳光將他的頭從懷裡拉出來,「你跟本就沒有胃疼?」
「老婆,生氣了?」
「哼!」秦晚晚氣惱地哼一聲,抬手將那盤子糊肉往他手裡一送,「全吃了,我就原諒你!」
「保證完成任務!」
顧池捏過筷子就要吃,秦晚晚卻手一抬,就將盤子奪了去,「哼哼,我也是逗你玩的。」
焦糊的肉,她可不敢真得讓他吃,萬一再吃得胃出血,她不是要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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