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父母看到他,到時候解釋都解釋不清。
「好。」顧池抬起手掌。
「你……你又幹嗎?」秦晚晚只當他又在對她「耍流|氓」,立刻跳開。
顧池輕歎口氣,將手中捏著的創可貼送到她面前,「再等一會兒不再流血的時候,拿掉藥棉,換一個新的創可貼,明早再創一次,應該很快會好的。」
果然,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晚晚接過創可貼,「……謝謝。」
拉著大熊,她轉身就走。
「等一下。」
看著小丫頭漸行漸遠,顧池忙著又喚住她。
秦晚晚轉過臉。
「明晚六點,去我家……幫我收拾房間。」
「憑什麼?!」
「是你自己說的,怎麼賠都行。」
秦晚晚咬牙,就知道,這混蛋不可能這麼簡單放過她。
「知道了!」
輕哼一聲,她轉身拉著大熊走到秦家別墅前,跳上台階。
看著她進門,顧池這才轉身往回走。
雖然知道不該用這種方式,可是這個小丫頭一直不給他機會,他也只好耍耍無賴了。
「混蛋,大混蛋,無賴……無恥……」
解開大熊的鏈子,秦晚晚一邊換拖鞋一邊嘟囔。
「怎麼這麼晚?」皇甫若從沙發上站起身,「不會是又迷路了吧?」
「我有那麼笨嗎?」秦晚晚白一眼老媽,忿忿地瞪了大熊一眼,「還不是這傢伙害的。」
「大熊?」秦嵐也從樓上走下來,看看大熊嘴裡叨著的飛盤,目光就掠過秦晚晚的手指,「你的手怎麼了?」
「啊……沒事!」秦晚晚忙著將手藏到口袋,「爸媽晚安,我去睡覺了。」
來到樓梯轉彎處,她又停了下來。
「媽,如果紙濕了,怎麼樣才能將紙處理平啊?!」
「這個問我就行了。」秦嵐接過話頭,「兩種方法,一種是將濕紙放進冰箱,凍成冰再陰乾,這種比較慢,還有一種就是用熨斗把紙熨平。」
「你確定?」
秦嵐一笑,「當然了,你媽當然可是沒少弄濕我的劇本,我都是這麼搞定的。」
秦晚晚又向上走了兩階台階,然後再次停下,「爸,那我媽弄濕你劇本的時候,你……有沒有對她脾氣?」
「為什麼發脾氣,一個破劇本而已,哪有老婆重要。」秦嵐走到皇甫若身側,「對不對,老婆。」
「那當然了。」皇甫若微揚唇角。
向秀恩愛的二人回一對衛生球,秦晚晚不悅地揮揮手,「討厭你們,我是說正事。」
「我說得就是正事啊,有一次,我帶你媽去野營,您老媽直接把我的劇本撕開當墊紙,我都沒生氣。」
「那能怪我嗎,你隨手拿過來讓我坐,我以為是沒用的東西。」
秦晚晚不解地問,「可是……劇本對您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自家老爸對工作一向認真,每次拿到一個劇本,在正式演戲之前,都會將劇本翻看無數遍。
而且,為了保護劇本,每次他都會用夾子仔細夾好,小心保護,每次拍完戲之後,他的劇本都是光潔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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