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秦晚晚側著臉看著顧池,對面男人的眼神莫測而高深,注視著她的樣子,就彷彿她是籠中待宰的小白兔,他正琢磨著如何將她剝皮拆骨。
秦晚晚一哆嗦,這傢伙不會是變態殺人魔吧?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我又不是兔子?」
顧池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一口白牙,「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要好好地宰你一頓。」
綠燈亮起,他收回心神,將車子左轉。
車子漸漸地駛離熱鬧的街區,路邊的街景也是越來越荒涼,似乎是往郊區的方向去。
看著窗外越來越荒涼的景色,秦晚晚的心也是一點點地提起來。
「顧……顧池,你這是往哪兒開呀?」
聽著小丫頭的聲音不對勁,顧池一笑,「當然是哪偏僻往哪開。」
秦晚晚向車門旁縮了縮,「然後呢!」
「然後?」顧池斜她一眼,「你說呢?」
秦晚晚看看前面的路,「還有多遠啊,不能快點嗎?」
「我記得有條近路,那咱們走近路!」
顧池將車子拐上一條林蔭路,一輛紅色的麵包車也跟著拐下來,起初一直安安分分地跟在車後,向前走了一段,那輛車突然加速超過了他們的車子,向前走著走著突然剎停。
顧池一驚,忙著踩下剎車,好在車子性能好,險險挨著麵包車停了下來。
麵包車拉開,三個精壯男子就從車上跳起來,看一眼坐在車子內的顧池與秦晚晚,立刻就圍上來,罵罵咧咧地敲打著車身。
「下來!」
「他媽|的快下車……」
秦晚晚還是頭回遇到這種事,不免緊張。
顧池卻是臉色平靜,伸手安慰地摸摸她的頭,「在車上坐著別動,我下去看看。」
「顧池!」看他想要推開車門,秦晚晚緊張地叫住他,「你別下去,我們報警。」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警|察來不知道要多久,遠水解不了近渴。
「沒事。」顧池安慰地向她一笑,伸過手來將她的按低,「我不回來,不要抬頭,不許下車。」
他按下車鎖,推門下了車,將車門關上,車子自動落鎖。
看到他下車,三人中為首的一個戴著金項鏈的光頭輕輕揚揚下巴,「哥們兒,你看看我這車,你說怎麼辦吧?」
顧池看了看距離他的車頭還有一尺距離的麵包車,知道是遇到「碰瓷兒」的,當即一笑,「說個數,你們想要多少?」
「一萬!」光頭以為碰到軟柿子,立刻獅子大開口。
「好。」顧池將手伸進褲子口袋,摸出錢包,取出一沓鈔票,遞給對方。
光頭看他給得這麼乾脆,不由得有點後悔,「一萬太少了,我要五萬。」
因為秦晚晚在車上,顧池並不想惹麻煩,只想破了財把事結了就算了,哪想對方這麼貪婪。
「我沒有那麼多現金。」
一個小子看著他錢包裡閃亮的金卡,「沒有現金,沒卡嗎?」
「就是!」另一個傢伙看看車內的秦晚晚,「把那個小子和車留這,我和大哥帶你去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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