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女孩,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以男孩子的身份參加選秀比賽,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如果他貿然揭穿她,這個小丫頭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馬上就要複試,他並不想影響她的心情。
「時機成熟是什麼時候?」顧池問。
「等《超級強音》比賽結束的時候。」秦晚晚道。
那個時候,她也就沒有必要再裝異性,自然也可以將一切告訴他。
如果這傢伙知道她就是在機場拿走他行李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秦晚晚惡作劇地想道。
她自然不會知道,此刻,顧池已經在悄悄地磨牙,準備吃肉。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好,那他就再忍耐一下,等她參加完比賽,恢復女兒身,他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拆皮剝骨吃肉了。
想像著大快朵頤的日子不遠,顧池笑著啟動車子,繼續將車開往山下。
秦晚晚看著他精緻側臉,輕輕歎了口氣,說起來,這麼漂亮的男人去搞基,真是可惜了。
感歎之後,她立刻就想到一個問題。
「顧池,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問。」
正在心中算計著如何開吃的顧池,語氣輕鬆地說道。
「那個……」秦晚晚目光曖|昧地湊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顧池,你是攻還是受啊!」
「我是……」
說了兩個字,顧池突然反應過來,嘴裡舌頭打結,一下子就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個小東西,究竟是在怎麼樣的環境裡成長起來的。
說她單純,她竟然問他是攻是受,說她邪惡,她竟然連吻痕也不認得。
「啊……我知道了。」秦晚晚笑著坐回自己的椅子。
他還什麼都沒有她就知道了?
顧池側臉,看向她,「你知道什麼?」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長得那麼漂亮,肯定是……受唄!」
「胡說八道,我才不是受,本人是攻,強攻!」
「攻就攻唄,你那麼激動幹什麼。」秦晚晚白他一眼,「難道你沒聽說過,解釋就是掩飾嗎?其實我覺得做受也沒什麼不好……」看著某人要殺人的目光,她笑著向他吐吐舌頭,「好啦,你是攻,你是攻,行了吧!」
她嘴裡這麼說,可是那樣笑著的樣子,分明就寫著不信。
顧池轉過臉,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秦晚晚,輕輕抖了抖被自己咬疼的舌頭,暗暗地咬了咬牙。
臭丫頭,總有一天,顧小爺會讓你知道,強攻是什麼概念。
車子繼續向前開,很快就來到中環,因為心中已經認定顧池「小|受」的身份,秦晚晚反倒放鬆下來,和他一起逛街購物,不時還會抱著他的胳膊,指向人流中的帥氣男子,與他一起品評。
「你看那個怎麼樣,穿黑色衣服那個?」
「醜死了。」
「那個呢,穿藍色衣服那個。」
「一看就是受。」
「哦,忘了,你應該找攻。」
「秦晚晚!」顧池怒吼。
「對不起對不起,我注意我注意,肯定不再說你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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