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並沒有反抗,只是一動不動地任君所為。
她的唇舌上還有青梅酒的味道,那麼甜美。
吻著她的嘴唇,顧池剛剛被冷水壓抑下去的**瞬間攀升到頂點,那吻也就越發深入。
小丫頭呼吸不暢,喘息著將臉轉到一邊,躲開他的吻,顧池吻也就順勢落在她的耳側。
「恩……大熊……別鬧……好癢……」身上喝了酒燥熱,又被他這樣撩|撥,秦晚晚身上****難耐,迷離迷糊的她,只當是自家養得寵物狗大熊,抬了手臂來抱住顧池的脖子,「大熊乖……啊……一起睡……」
一邊說,她的手掌還在他的頭上摸來摸去,那樣子就像是在安撫寵物一樣。
臉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態,秦晚晚含糊地低語著,「大熊,你身上好香……」
她的手指,掠過他的髮絲,燥熱的小臉挨著他的脖子,每一次最溫柔的觸碰都無異在扇風點火。
顧池的理智早已經降到最低點,垂臉吻著她香軟的肩膀,他的手掌也已經伸到她的身後,拉住裙子上的拉鏈,輕輕一拉,本就已經鬆散的裙子立刻就散成一片。
……
……
眼看著小白兔就要被剝光下鍋,房門卻被人敲響。
顧池從秦晚晚胸口上抬起臉,啞著嗓子問,「誰?!」
「是我,婉容!」門外,傳來陸婉容的聲音,「我擔心秦小姐,所以特意給她煮了點醒酒的湯水。」
「大熊,你好重……起來啦……」
身上被壓著的小丫頭還在那裡含糊抗議。
看著已經快要被自己剝光的秦晚晚,顧池猛地從她身上直起身子,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她。
他真是瘋了,怎麼能對她做這種事!
迅速將衣服整理一下,顧池轉身來到門邊,將門拉開。
門外,果然站著陸婉容,手裡還托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放著湯水。
陸婉容看一眼他身上鬆散的襯衣,「秦小姐,沒事吧?」
顧池抬起手掌,接過她手中的托盤,「大嫂是顧家的媳婦,沒有必要做這種事,下次讓僕人做。」
聽到那一句「大嫂」,陸婉容的臉色立刻轉為蒼白。
從回到顧家到現在,他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這一句,竟然是叫她大嫂。
「你……還在生我的氣?」
「晚晚還在等我。」顧池沒有什麼語氣地淡語一聲,閉緊房門。
門外,陸婉容看著閉緊的門呆了一呆,緩緩轉身踩著高跟鞋離開。
門內,顧池將托盤端到床側,看著抱著枕頭睡得很香的秦晚晚,他矮身在床側坐下,伸過手指幫她理了理微亂的長髮,又幫她把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她半裸的肩膀。
「對不起,小兔子,不能怪我自控力差,是你這個小妖精太磨人了!」
吻吻她的臉,幫她關掉床頭的燈,顧池起身走出房門。
原本,他是打算與她同睡,不過現在看來,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為了避免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他選擇了自己去睡客房。